的笑道:“野姬,你不要紧吧!”
“大牛,你力气真大,我都站不住。”苍雪野姬瞪了他一眼,“啊哟,我的腰。”
“悠悠,你扶着凉子。”杨根硕松开艾悠悠,给他派了个活儿,然后,看着宫本菊腚说:“一波三折,真是精彩。”
“杨根硕,你要怎么样?”
“你不用怕。”杨根硕笑道。
“我才不怕,哪怕技不如人,也只是有死而已,士可杀不可辱。”宫本菊腚梗着脖子说。
杨根硕挖着耳朵说:“这话那么耳熟,野姬,好像你说了不止一遍。”
“杨根硕,你给我闭嘴。”苍雪野姬骂道。
“宫本菊腚,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人,这是我们的国家,这里是法治社会,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
“够了。”
“总之一句话,我不能杀你,但是,你这么对我,我肯定不能消气,所以,你得让我抽回来。”
“士可杀不可辱。”
“我偏要辱。”
“大牛接着。”艾悠悠屁颠屁颠跑过来,手里多了两把木刀。
杨根硕接在手里,冲向宫本菊腚。
宫本菊腚扭头就跑,还是曲线跑。
但是,杨根硕瞬间加速。
啪!
“哦!”
木刀断了。
宫本菊腚跳了起来。
啪!
依然如此。
“大牛接着。”艾悠悠又一次送过来两把。
啪啪!
刀断了,宫本菊腚屁股胀痛难忍,双腿直打摆子。
“大牛。”这次是苍雪野姬,她也觉得有趣。
杨根硕凌空接住,凌空射出。
像标枪一样射出。
正在奔逃的宫本菊腚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待他抬起头,吐出一嘴和着血水牙齿的泥土野草。
“不要,别打了,我认输,认输。”他咳嗽着,投降。
杨根硕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手中一柄木刀从天而降,贴着他的脖子,插|进了地面。
尽管是木刀,宫本菊腚依然菊花一紧,吓出一身冷汗。
“宫本菊腚,我问你,这样的耻辱,你还不切腹?”
“我……”
“杨根硕!”
一个声音在四周回荡。
“师父!”宫本菊腚脸上狂喜,大叫,“师父救命。”
“你就是鬼谷门主?”杨根硕皱眉,“田青牛、五毒和这个宫本菊腚的师父?”
“正是老夫。你年纪轻轻,杀伐如此之重,难道,你的师门长辈没有教过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杨根硕笑了:“我打赢了,你们就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输得时候呢,你们是不是恨不得多踩上几脚。”
“你也已将他抽打的体无完肤,此事到此为止吧!”
“他可是想要我的命耶,你说的也太轻巧了吧!”杨根硕竭力寻找声音的来源,“还有,你堂堂一代宗师,却只会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
“我自然是要露面的,不过,老夫用的千里传音,不懂了吧!”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轰!
话音未落,还真是响了一声旱雷。
然后,屋顶上,一个黑袍面具的高大身影飘落下来,略显狼狈。
“哈哈……”杨根硕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人也是一代宗师?是来逗比的么,他就在屋顶上,还好意思说什么千里传音。
更好笑的是,自己刚说了句“装逼遭雷劈”,他还真让一个旱雷劈了下来。
杨根硕自顾自在一旁抱着肚皮大笑,而宫本菊腚却激动坏了,顾不上臀部血肉模糊,疼痛难忍,利用匍匐前进的姿势,爬到了面具男的脚边。
“师父。”宫本菊腚抱住面具男的小腿,“徒弟原本已经稳操胜券……”
“住口!”面具男一声咆哮,“师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师父,弟子尽力了,这小子竟然修炼出了剑气。”
“嗯?”面具男猛然扭头看向杨根硕,一双透过面具的眼睛炯炯有神。
然后他摇摇头:“老夫竟然看不透,不过,若是你说的不错,那么,你们落败,也在情理之中。”
“谢师父体谅。”
面具男咂咂嘴:“瞧你这屁股……”说着,在怀里一阵摸索,然后将一个小玉瓶丢给宫本菊腚。
“内服外敷,不日便可痊愈。”
“谢师父,谢师父厚赐。”
杨根硕站在几个女孩子身前,倒吸一口凉气。
宫本菊腚功夫不错啦,并非什么虚有其表的银样镴枪头。
五毒也不是,他是内劲大成者。
能够教出这样两个徒弟的人,自然也不会普通人,更不是来逗比的。
于是,杨根硕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小子,若是能激发剑气,自然不会无门无派,说,你师承何处,或许跟我们鬼谷一派还有些渊源,那样一来……”
“不用白费唇舌枉费心机了,这个问题,已经被很多人不止一次的问起过,答案是无可奉告。”杨根硕竖起两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