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也够不着你呀!”
“大牛,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跟萧阳的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完全是碍于面子,不好拒绝。现在说这样的话,无非也是想给萧阳加分。”
“呃……”杨根硕含笑不语。
“你这么帮他,他知道么?”
杨根硕还是笑笑。
“哎,你不会是对他闺女有意思吧!”南门雄八卦了一下。
杨根硕苦笑:“老爷子,您是大人物,不应该这么八卦吧!”
“呃,呵呵……”南门雄有些汗颜,“老了,无聊啊,对了,大牛,自从你治疗之后,我这两天舒服多了。”
“必须的呀!”杨根硕笑笑,“药按时吃,半个月后复查。”
“大牛,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在这西京,我们家办不成的事情不多。”
“霸气。”杨根硕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笑着摇头:“我是说过要收报酬的,而且,非常明确。”
南门雄皱眉:“为什么没人跟我讲?”
屏风后面,南门彩云先是一愣,旋即咬牙切齿,原以为这家伙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还当真了,还这么执着。
也不知道是傻呢,还真是淡泊名利虚怀若谷,好容易有个向南门家开口的机会,他居然不要。
“大牛,我不清楚啊,要不你跟我再明确一下。”
杨根硕耸耸肩:“好吧,我当时的要求,是令孙女接受我的治疗。”
“彩云?”南门雄讶声道。
“正是?”杨根硕笑着点头,“你这个做爷爷的,难道没有发现孙女身上有病?”
“没有啊。”
“你真是失职。”杨根硕撇嘴。
“什么病,很严重吗?”南门雄慌了,“彩云从小是失去了父母,一直跟我这个爷爷相依为命,如果真有什么严重的病,我这个做爷爷却没发现,那真是太失职了。”
“是比较严重的妇科病,应该是葵水初至的时候受了凉,本人也没重视。”
“原来是妇科病啊!”即便是亲爷爷,听到孙女的“葵水”,南门雄也有些尴尬。
“医者百无禁忌,我有什么说什么。”
“好吧。”南门雄仍然有些不自在。
“不重视的后果,就是月事紊乱,量也不定,然后,直接导致发育畸形,每次月事来临前后,痛不欲生。”
“这……”南门雄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屏风后面,南门彩云却是骇然失色,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居然说的八|九不离十,难道真神到这种程度?
“老爷子,我的话还没说完。”
“呃,你继续。”南门雄抹了把汗。
“孙女畸形的发育,你注意到了吗?”
“这个,还真没注意。”
“她的子|宫已经严重损伤,若不及时处理,日后就无法生育了。”
“什么?”南门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大牛,不是危言耸听?”
杨根硕叹了口气,“南门大小姐,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
“爷爷……”南门彩云硬着头皮,红着脸皮,从屏风后面出来。
“你都听见了?大牛说的都是事实?”
南门彩云瞪了杨根硕一眼,才冲南门雄道:“爷爷,有些现象被他说中了。”
南门雄长叹一声:“我可怜的彩云,这就是没妈的后果啊,这些话,你对谁说去。”
说着,南门雄就抬手抹泪。
“爷爷,我没事,他就是危言耸听。”南门彩云眼眶一红,上前摇晃爷爷的胳膊,又给南门雄擦泪,说:“你别担心,更不要伤怀。”
忙里偷闲,瞪了杨根硕一眼,自然是责怪杨根硕让她爷爷担心了。
南门雄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好,我不担心,我也不伤怀,我就是有点心疼宝贝孙女。”
“爷爷……”
杨根硕眼眶一热,“你们祖孙的感情真好。”
南门雄爷孙俩都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尤其是南门彩云,拢共见过这小子两面,正儿八经的时候,几乎没有。
哦,有那么一次,是上次给爷爷治病的时候。
今天,这算是第二次。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杨根硕眼中的羡慕,她的心就是一软。
南门雄哈哈笑道:“彩云啊,大牛既然能看出来,就一定能治。”
说着,面对杨根硕,“大牛,我可是把自己的命根子交给你了。”
“老爷子的命根子?”杨根硕下意识的看了南门雄胯下一眼。
“臭小子!”南门雄没好气的骂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彩云就是老头子的命。”
“爷爷……”南门彩云娇嗔,脸上却满是幸福。
杨根硕摸着鼻子笑道:“老爷子,你把这么漂亮能干的孙女交给我,放心么,舍得么?”
“当然,你的医……”南门雄这才反应过来,“好啊,你小子占我们便宜。”
“就是的爷爷,这家伙医术或许还行,但医德太差,而且还是个成年男性,我的妇科病,才不让他治。”
南门彩云侧着身子,捂住领口,仿佛,杨根硕的目光具有穿透性,站在他面前,穿着再保守,似乎都没有安全感。
“哎,讳疾忌医是不对的,我看大牛是医术医德兼备。”南门雄摇摇头,“不过,也不急在一时,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