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女初长成

反而有些骄傲：“你小子知道什么，想我当年也是貌比潘安，不然怎么能娶到悠悠她妈。”

    “大刚，这谁呀？”

    就在艾大刚嘚瑟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哦，张钰啊，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大牛。”

    艾大刚说道，一张脸笑成了菊花。

    于是，杨根硕见到了悠悠她妈，当年潘安才能追到的女人。

    这个张钰果然长得不赖，女儿都十七八了，还像个三十出头的少妇。

    春黛眉，秋水眼，粉粉一张桃花脸，身材修长，胸脯饱满。

    杨根硕第一反应，就是艾大刚配不上人家。纯以外貌论。

    第二反应，艾大刚有点怕老婆。

    第三，这个张钰不欢迎自己。

    这不，张钰肥硕的屁股一扭，进门了。

    杨根硕撇撇嘴，这么大人，都不懂得待客之道，起码招呼一声吧。

    还让艾大刚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进门后，母女俩更是直接消失，全由艾大刚操持。

    艾大刚给他准备换洗衣服，教他使用淋浴器，杨根硕洗澡出来，艾大刚又将一碗面放在他的面前。

    一碗冒着热气的西红柿鸡蛋面。

    鲜红的番茄，碧绿的小葱，莹白的面条，褐色的肉块……

    抱着碗，杨根硕鼻子发酸，眼眶发热，端起来就吃。

    “大牛，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艾大刚笑问。

    杨根硕直点头，不敢开腔，害怕掉泪。

    “不急，慢慢吃。”艾大刚扯了两张面纸。

    三下五除二，一大碗面下肚，杨根硕深吸一口气，看着艾大刚。

    艾大刚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杨根硕笑了，刚开始看艾大刚，觉得他长得像肥猪，这会儿，却发现憨憨的挺可爱，亲切。

    “哦。”艾大刚一拍脑袋，走到鞋柜旁边拿来公文包，然后开始掏东西。

    “你刚十八，正好是上学的年龄，我托人给你办了入学手续，就跟悠悠同班，这是身份证、学生证，等有机会，再学个驾照……”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就这么一会儿，杨根硕第二次感动了。

    “嗨！”艾大刚一摆手，“你爷爷救过我的命，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而且，我知道，你是个无父无母的苦命孩子。”

    杨根硕捏住胸前吊坠，陷入沉默。

    “大牛，对不起，叔叔……”艾大刚为自己提起杨根硕的伤心往事而道歉。

    “没事。”杨根硕笑着摇头，“可这世上忘恩负义的不在少数。”

    “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艾大刚文绉绉说完，话锋一变，“然而，我是个杀猪的。”

    杨根硕微微一愣，笑了。

    “难怪你这么胖。”

    “啊？”艾大刚摇头苦笑：“你小子，嘴上还真是不饶人。”

    “老不死的告诉我，做人要实在。”

    艾大刚摇摇头，突然脸上有些暧昧：“大牛，你觉得悠悠咋样？”

    “漂亮，就是胸小了点。”

    杨根硕说着，想起了苏灵珊的胸。不但蹭了，还看了，那个尺寸，起码将来可以省下一笔奶粉钱。

    什么！

    艾大刚目瞪口呆，这小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悠悠还是个孩子，你懂的。”他眨眨眼睛。

    “你的意思，还有上升空间？”

    艾大刚有些吃不消，“今晚先到这里吧，早点睡觉，明天让悠悠陪你上街买几件衣服，后天就开学了。”

    然后，艾大刚将杨根硕安排在客房。

    第一次住这么豪华的房间里，第一次睡席梦思，杨根硕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隔壁有人争执。

    杨根硕这才明白，为什么张钰那么不待见自己。

    “艾大刚，那小子一副民工模样，怎么配得上悠悠？”

    “你小声点，别让孩子听见。”艾大刚低声说，“杨神医对我有恩。”

    “对你有恩，你去报答呀，干嘛要牺牲女儿的幸福？”

    张钰声音很高，艾大刚却是竭力压低声音：“你懂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不幸福了？大牛眉清目秀器宇轩昂的。”

    “你什么眼光！就算好看，能当饭吃？一点基础都没有，在城里，都不知道怎么立足？”

    “杨神医是什么人？他的孙子能差了？头发长见识短，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凡人。”

    “先让我见识一下他的不凡再说，在此之前，不允许你逼着女儿跟他来往。”

    “你想多了，女儿大了，我说话有用吗？”

    “那你还让他们同班，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还有，你打算让那小子住多久？”

    “大牛刚来城里，我不帮他，谁帮？”

    “……”

    争吵落幕。

    杨根硕摇头，苦笑。

    【作者题外话】：开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