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扎针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孙小芳微黑的脸庞上,写满了问号。
李守一用手刮了孙小芳秀挺的鼻子一下,笑眯眯的问道:“小芳,这事在你的心中憋了很久吧。”
“嗯。”孙小芳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从李守一帮陈凤琴扎针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想要问这件事。
这个问题,李守一也是早就准备好了应答的内容。这样的奇迹,总得要有一个交待才行。
“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自觉针灸与按摩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李守一问道。
孙小芳颌首道,“嗯,我知道。你还在那家‘仁义堂’打过好长时间的小工。”
“哪儿是小工。”李守一苦笑了一声。
“难道不是吗?”孙小芳有些迷惑。
在她的印象中,李守一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下班之后就去了‘仁义堂’。
“拜托喽,打小工是要给工钱的。我在那儿是义务工,为的只是想要学点知识。”李守一只好耐心解释说。
听到是这样的情形,孙小芳眼中全是佩服的小星星。
李守一又说,“小芳,我在那儿好长时间,除了何大先生指点了一点入门知识,何家什么都不肯教我。”
“何家人好小气。”一听这样的解释,孙小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李守一继续说,“我在自己身上扎针做试验,闹出了麻烦。何老先生一点情面也没有讲,非要等到两千元钱到手之后,才肯出手解围。”
说到这些往事的时候,李守一只觉得口中有一股苦涩的味道。
当时孙小芳在学校读书,不知道这些情形。听到这儿,不由怒道:“何家好生可恶!”
“是啊。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仁义堂’。”李守一恨恨的说了一句。
“不去,坚决不要去。不要再给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去打白工。”孙小芳忿忿不平的说。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收获。那一段时间里,我认识了‘仁义堂’的药工何方强。他教了我许多辨认药材的知识。”李守一说。
想到朋友的事,李守一的脸上立即增加了不少笑容。
这么一说,孙小芳明白了李守一为什么会辨认药材的原因。
其实,李守一也没有完全说得清楚。
华明之教给他的知识中,自然不会少得了这方面的知识。
有‘仁义堂’的经历能够说得清楚,李守一也就不再啰嗦。
“守一哥,你给陈阿姨扎针的手法,可不是一般的熟练,该不是也在‘仁义堂’学的吧。”孙小芳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李守一点头说,“小芳,在这一年多的时间,我不都是在农药厂那儿上夜班嘛。”
“嗯。”
“有一天,我碰上了一个讨水喝的白胡子老爷爷。喝水之后,我们聊了一会,他就主动提出传授我的医术。”
“守一哥,你这是好人有好报。”
“学了一年多时间,其他方面的长进不算很大。可这针灸方面的知识,还就真的学了不少。”
“守一哥,我真的为你高兴。”听到这儿,孙小芳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刚拍了没有几下,她又发现了新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