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自己。他们要的是黄金,自己的死对他们也许不重要。
这是最极端的想法了,大虎也只能先想到最坏的结果。
“喂~花姐,转宝还好吧?”
“好着呢,就是有些不听话,越不让玩刀片,非是不听,要是真伤了手指头你可不许怪花姐我啊!”
“没事,他喜欢就给他玩,花姐啊,我跟你说个事……”
郑玉成见花姐挂断电话之后一脸的愁容,便问道:“是大虎哥吗?他又想我啦?一会花织姐姐放学,我带她一起去大虎哥哥那玩儿。”
“转宝,你这两天就在家待着,哪儿都别去。”
“为什么啊?”郑玉成不解的问道。
“这两天听说这附近都是偷小孩的,丢了好几个孩子了,你不许出去,在家听话,好不好?”花姐哄骗着道。
“哦。”
郑玉成知道花姐在骗他,自然也不再追问,但不去追问不代表他不想知道大虎哥哥电话里说了什么,于是,他站到了花姐身后的影子里。
花姐正在厨房切菜,一转身差点儿把郑玉成撞倒在地,“你站我身后干嘛?”
“不干嘛啊,想看花姐做什么好吃的咧!”郑玉成说道。
“本来想包饺子晚上吃的,可你仨虎子哥都不来,迷在网吧里了,就咱娘仨不值当,不包了。”
郑玉成“嗯”了一声就转身去了客厅,他手里拿着空爷的双鱼刀片,心里却在暗自为大虎哥哥担心,读心术告诉他大虎哥哥出事了,虽然他没有告诉花姐是什么事,但郑玉成隐约也猜到了黄金的事。
一边拿着双鱼刀片在茶几边上划拉着,一边想着大虎哥会出什么事?一定是很危险的,不然他不会让花姐把自己关在家里。
“咦~?”郑玉成明明用了力,却没拔动刀片,定睛一看,这一刀把茶几上的木头割了很深的一口子,连整个刀片都没进去了。
晃动着把刀片拔出来,再用力去划,却发现和之前的印子一样没能割得太深。
郑玉成盯着那处被割得很深的口子研究了许久,最终给出的结论是,茶几上的木头没有问题,问题还出在刀片上。
又用力试了几次,郑玉成发现无论如何用力,都再也没能划出那么深的口子出来。
在不耐烦的情况下,双鱼刀片开始迅速的给茶几制造伤口,接连不断。突然间,刀片又陷进去了,也是没能一下拔出来。
这怎么回事?郑玉成没有将刀片拔出来,只是聚精会神的盯着,脑子里开始回想着刚才下手的力道和方向。
他隐约觉得,刚才只是烦躁的胡乱划拉着,根本没用力,甚至说,根本一点儿力也没用,难道是这刀片自己长了眼?
对着光线仔细盯着刀片看了又看,郑玉成发现刀刃是有些弧度的,可这一点他早就知道,应该跟弧度没有太大的关系。
再像之前那样轻轻的划拉几下,果然有那么一下,突然间刀片割这茶几的木头就跟豆腐一样,很轻松的就卡进去了。
“嗯?”郑玉成再次不断的试验着,他知道答案已经越来越近,因为随着茶几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刀片也开始更频繁的陷入木头缝里。
终于,郑玉成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他终于弄懂了双鱼刀的刀法,就一个动作——抹。
双鱼刀片的刀刃是弧形的,随着每一刀的切出,郑玉成发现越是用力很轻的,越容易出现割豆腐的情形。
最后他终于弄明白,顺着弧形的刀刃轻轻把刀刃抹在木头上,而在从刀片的刀尖抹到中间的时候,刀片中间的肚子就已经深陷在木头里了。
最让郑玉成感到神奇的是,这刀片绝不能用力,越是用力就越钝,只需要轻轻抹划,就能轻易将它的锋芒展露出来。
“转宝,你疯了?这茶几好几百块钱呢!你这小败家子……”花姐盯着茶几四周全都被割得深一道浅一道的,密密麻麻全是刀口子。
“嘿嘿……花姐,转宝知道这刀片怎么用了。”
“你知道个屁,这茶几让你毁了,屁股撅起来,今天老娘揍不死你……”
郑玉成撅着屁股给花姐打了几巴掌,他明显能感觉到花姐手里的力道和孤儿院姚院长的力道完全不同,那是她下不去手,不忍心打自己。
花姐觉得自己很失败,这小子挨打不哭不说,还说道:“嘻嘻~~!花姐,以前妈妈也是这么打我的,你再打我几下好不好?”
郑玉成没哭,倒是把花姐给惹哭了,为了哄她,郑玉成只好抱着她的大脑袋,在耳边轻轻喊了几声:“妈妈不哭,妈妈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