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来了我家,大家就是我的座上宾,招呼不好大家,就是我工作能力的不足啊。”
萧咏不愧是官场老手,一句玩笑话,顿时让场内气氛轻松了许多,萧咏笑道,“今天喊大家来,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一件家事,想请大家共同见证。”
说着,他的手忽的一指楼梯方向,“下面,欢迎我们平阳的明星企业家,秦氏集团的创始人,秦正先生。”
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楼梯口,秦素素惊呼出口,“姨夫?”
秦凤凰柔的身形一晃,险些晕倒,她的后背,忽的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陈翰温柔的眼神,朝着秦凤凰柔轻轻一眨。
秦正的出场,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骤然转移到了秦凤凰柔的身上,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今天萧县长的家宴,估计,是围绕秦凤凰柔和萧家的少爷萧建平。
秦正走上台,与萧咏热情的握手以后,接过话筒,笑道,“我和萧县长是多年的老友,虽然现在官商两道,但是我们俩家的感情,却是平阳县有目共睹,这里我要和大家讲一件事情,在小女清柔出生的那一年,我和萧老哥为子女,定了下一桩婚约,今年小女26,说来,正是约定的时候。”
父母之命,指腹为婚,在秦正和萧咏那个年代,是常有的事情,想不到在鼎鼎有名的秦萧两家之间,竟然也有这样的婚约。
场内一片哗然,最为震动的,还是陈翰,他忽的明白,为何前一夜最后一次推拿的时候,一向婉约的秦凤凰柔竟然会身穿火爆旗袍诱惑他,原来,秦凤凰柔早知道今天之约,便想在结婚前,将身体交付给她最喜欢的人。
陈翰心中一热,不为人察觉的握住了秦凤凰柔的手,低声在秦凤凰柔的耳边道,“柔姐,你要不愿意,我带你走!我看他们谁能拦得住我!”
谁知,秦凤凰柔竟然头也没回,看都没看陈翰一眼,陡然甩开了陈翰的手,朝着秦正迈步而去,但她走上台子时,一脸兴奋的萧建平也走到了台上,四周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原本眼光凌厉的陈翰身形一震,看着秦凤凰柔离自己远去的身影,全身不知为何,涌出一种有力却无处使的感觉,这一刻,他忽的明白了秦凤凰柔在他心中,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如此根深蒂固,这种感觉刚刚萌生,秦凤凰柔竟然要在这种时刻,以这么突然的方式离开他的生活和世界了吗?
讲台伤,萧咏和秦正欣慰的对视一眼,安排好的灯光也如同星光一般,落在台子正中的秦凤凰柔和萧建平二人身上。
萧建平忽的兴奋无比的抱住了秦凤凰柔,场下顿时传来更加热烈的掌声和一些起哄的口哨声。
秦凤凰柔的表情说不上麻木谈不上悲伤,一向给人大方典雅的她此刻像个木头人一般,她的瞳孔中,一个身影,如同谢幕后的小丑,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一步步走出这个热闹的地方,朝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渐渐隐去……
走出萧县长的别墅,陈翰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一股无名业火无处宣泄,他脑海中,回放着与秦凤凰柔相遇的点点滴滴,如果说之前他一直觉得与这个利益熏心的拜金社会格格不入的话,秦凤凰柔无疑成为他与这个世界融合的一个切入点。
但今夜秦凤凰柔之事,让他感到一种背叛,一种融入他灵魂,又残忍抽离的背叛。
但秦凤凰柔甩开他手的一刹那,他却感到那一瞬间,那只手带给自己的一丝决然和心酸。
这一种让人心疼的背叛。
纵然我医术超群,却医治不了人的内心,纵然我实力纵横,却无法闯入佳人最深的心。
他抬起头来,看向那天空中的明月,心中却是一片阴暗。
他觉得,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不属于平阳,更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他的心,变得逐渐冰冷起来。
当走到别墅小区门口的时候,他的头浑浑噩噩,站在了小区的大门口,一脸的迷茫,接下来,他该何去何从呢?
他站在道路的正中,无意识的停了下来。
他的身后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奥迪,打着车灯,对着陈翰不停的摁着喇叭,那司机摇下车窗,朝着一脸发呆的陈翰骂道,“我草你妈,你站那儿等死呢?老子要去参加萧县长的家宴,滚你妈比开。”
陈翰猛然朝那车走了过去,二话不说,一脚便朝车门踏去,车门顿时凹进去一个深深的脚印,那司机还未开骂,陈翰手探入车内,拽着他的衣领,一把便将他从车窗提了出来,迎面便朝他脸上一拳,那人的脸上鲜血四溅,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