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杨凝风手中的绿色令牌之上。
“神玉令牌,见牌如见堂主亲临!”
宋乘风还正在想着杨凝风一会是不是要表露大东家的身份,然后他要如何解释呢,要知道,现在这情况光是他证实似乎是不能服众啊,却是没想到杨凝风竟然是着令牌来了,这可是神玉堂的至高令牌,仅有一块,平时都是在铁银衣的身上带着。
现在看到令牌,宋乘风顿时脸色狂喜,知道不需要什么解释了,当则小跑进来,然后跪下:“属下宋乘风叩见堂主!”
其实平时宋乘风见到铁银衣是不需要行跪拜礼的,只是现在他为了增加这令牌的可信度以及给杨凝风增加气势与威严,于是他身为大总管便是首先跪了下来。
宋乘风这一跪,大厅中其它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那些仅是忠于神玉堂,并不忠于铁振杰的人或是一些本来是保持中立,看宋乘风和铁振杰斗,谁赢就跟谁的墙边草都赶紧跟着跪了下来。
而忠于铁振杰的人便是都向铁振杰望去。
“拿了块破牌子就想唬人吗?”
铁振杰也是大吃一惊,但他也是聪明人,立马就意识到,他绝对不能承认这牌子的合法性,不然的话,今天他真的就是彻底的败了,于是当则脸色一沉,怒声而喝。
“你真觉得这牌子是破牌子?”
杨凝风手一转,让令牌的正面对着铁振杰,冷声说道。
铁振杰双眼眯起,还真的是很认真的看着令牌,他也想看看,这会不会是假的,可是,他看了之后就知道,这令牌绝对是真的,于是心里又是一惊,他父亲的令牌怎么跑到杨凝风的手上了?突然,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的心中骤然震惊浮现,脸现骇然之色,指着令牌,声音颤抖:“这,这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我爹呢?你,你将我爹怎么样了?”
不得不说,铁振杰真的是一个聪明人,一句话,便是让得大厅其它人心里一震,然后除了宋乘风和赵越六卫之外,其它看杨凝风,眼中都满是怀疑之色,他们也想到,这令牌无端端的在杨凝风手中出现,会不是是堂主出意外了?
“这是铁堂主亲手交给我的,当时,宋总管和六卫都在场,他们可以做证。当然,就算没人做证也无所谓,见牌如见堂主,这是铁堂主立下的规矩,先不管我是如何得到这令牌的,现在,你们所有人都得听我的话,都得尊敬令牌,不敬者,就是对铁堂主权威的挑衅与挑战,不管是谁,敢挑战堂主权威者,杀!”杨凝风声音陡然一提,声音,哄亮无比,在大厅中响彻震荡,震击着每一个人的心。
“堂主威严!”
大厅中的人听着,确实也是,于是跪倒的人便是磕首高呼,而支持铁振杰的人也是脚一软跪了下去。他们支持铁振杰,并不代表他们就敢跟铁银衣做对,在神玉堂,铁银衣的威严无人敢亵,无人敢冒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你呢?少堂主!”杨凝风转了下身,对着铁振杰说道。
“我不管你这令牌是怎么得来的,我是少堂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铁振杰知道杨凝风的一番话已经是将他刚才的反击击溃,知道对手不但是实力还是言词之上都比他厉害,于是干脆赖着他是铁银衣的儿子的身份,反问杨凝风。
“我还真的不能拿你怎么样,至少我不能杀你,你真幸运你有一个好爹。”
杨凝风笑了,然后声音变得异常的平缓:“宋总管,从现在开始,你兼任大周城分堂堂主。铁振杰大逆不道,为了一已私欲不顾神玉堂利益,已没资格再担当神玉堂任何的职务,从现在开始,做出撤职处理,并且判禁闭,等候铁堂主处置。”
“是!”宋乘风站了起来,然后手挥了挥。
早就看铁振杰不爽的赵越六卫当则扑上。
“你们敢?我是少堂主,谁敢抓我?赵越,你们好大的胆子,小小的一个总管护卫敢动我?宋乘风,你等着,等我爹回来,就是你的死路……”
在赵越六卫扑上时,铁振杰连声怒喝,但是赵越六人却是充耳不闻,合力将铁振杰拿下,最后,还直接撕下铁振杰的一块衣角将铁振杰的嘴巴塞上。
“宋总管,铁分堂主怎么说也是我神玉堂的少堂主……”这时,一名忠于铁振杰的人抬头说道,此人正是昨天在酒楼中与铁振杰一起的那四人之人。
“来人,将他们全拿下,等候堂主处置,如反抗者,杀无赦!”可是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宋乘风当则脸色一沉,陡然大喝而起。
“你……”那个为之一顿,随之突然发狠,骤然弹起,五爪一张,便是扑上,向宋乘风的脖子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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