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长见笑了。”柳一条披上刚脱下的衣服。拱手向孙思邈说道:“小子的武艺能有所精
全是靠着道长地那卷‘长青歌诀’,这内气运行之数奇,若非有道长指点,小子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摸到门道,多谢孙道长了。”
“柳小哥言重了,”孙思邈轻轻避开柳一条这一礼。缓缓地向前走了两步说道:“这些都是柳小哥的缘法,缘到,则功成,赠于柳小哥‘长青歌诀’,也是贫道与柳小哥有缘而已,柳小哥莫要放在心上。”
“而且从柳小哥的身上,贫道也已得到了不少好处。”孙思邈看了柳一条一眼,道:“不说长安时地食疗与刀骨之术,光是在三原地赵府,贫道就从柳小哥开给赵老夫人的方子中。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饮食,情绪,以及一些急救的方法,这都是孙思邈以前所不能想到的。
可以说,柳一条的这些方法,给了他很大的一个启。
“听孙道长提起。小子还不知赵府地那老太太现在如何,她的病,道长可已医好?”柳一条轻声向孙思邈打听道,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办法的心脏病,不知孙思邈这个‘药王’可能医得完全?
“让柳小哥见笑了,对于赵老太太的心疾之症,贫道也是并无良方,仗着柳小哥先前给她开出的食谱。贫道又给她加了几剂畅通心肺的主药,让她静养。至于根治,贫道无法。”孙思邈心中有些感叹,身为一个郎中。眼看着病症却不能救治,这是一种很深沉的无奈。
“药医不死病,道度有缘人,对于这种本就无药可医的病症,道长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柳一条看孙思邈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便开口向他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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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医生,就是再能干,懂得再多,也终会有他医不好的病,也终会有他救不活地病人,对于这些,要看开一些才好。
“药医不死病,道度有缘人?”孙思邈听得柳一条这句言语,觉得眼前的那股蒙胧的雾气似乎淡薄了不少,遂弯身稽道向柳一条说道:“柳小哥之言,深得道家三味,贫道受教了。”
“孙道兄和柳小哥真是好高的兴致,一大早地,竟就在此论起了道来,呵呵。”这时,华德真人也从殿内走出,弯身稽,向孙思邈与柳一条两人见礼。
“观内的客间简陋,不知柳小哥昨夜睡得可还安稳?”及到二人的近前,华德真人笑着开口向柳一条询问。
“劳华德观主挂念了,这里山明水秀,清静宜人,小子夫妇睡得还算香甜,多谢华德观主地款侍。”柳一条拱手还礼。
“嗯?他怎么来了?”华德真人含笑着冲柳一条点了点头,目光跳过柳一条,看到柳一条背后的大门处,正有人匆匆地往这里行来。
清虚观的不辩,清虚真人的长徒。
“师叔,”不辩急步走到华德真人的跟前,恭敬地弯身施礼,道:“家师想请师叔到山上一叙,特让不辩前来通禀,邀请。事出紧急,且又是人命关天,还请师叔能随不辩上山。”
“嗯,可是又遇到了什么大的伤患?”华德真人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开口向不辩道人问道。
“如师叔所言,”不辩道人稽回答道:“正是一受了伤的猎户,今天一早,便从山上跌下,肋骨断了五根,胸腔被山石划开,鲜血流了一地,连肠子都露了出来,现在师父正在急力救治,师叔快随不辩前去吧。”
说话地时候,不辩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显是被那猎人的惨象给吓坏了。
“好好好,不辩你莫要着急,你先回去给师兄说一声,就说师叔一会儿就到。”华德真人把不辩打走,然后便看着柳一条和孙思邈两人说道:“孙道兄,柳小哥,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咱们这便去吧,贫道可是还想见识一下柳小哥的刀骨之术呢。”
“如华德观主所言。”“如华德道兄所言。”
柳一条与孙思邈齐齐向华德真人说道,不管医术如何,他们都有一颗医者之心,对于这种事情,自是不会推迟。
“清虚观内,一应器具俱全,咱们这便走吧。”华德道人向易竺吩咐了一声,然后便领着柳一条与孙思邈两人,奔向了山上。
清虚观没在山顶,但是距山顶却也是没有了多少地路程,所以,即便是三个都奋力狂奔,及到清虚观时,也已是半柱香之后了。
“道长!道长!你们可一定得救活我们当家的啊,没了他,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还没进门儿,就听到一个女人在那里哭天喊地,四处乞求。
显然,她便是那位苦主的家人了。
“师叔!师叔!”正在跟那女人纠缠的两个道士,见华德真人进来,纷纷给华德真人见礼,脸上也都露出了一丝的喜意,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
“嗯,师兄在哪?带我去!”华德真人也没跟他们客气,开口向他们吩咐道。
“道长,道长,你就是刚才他们说的那位神医道长了吧?道长,你可一定得救活我们家当家的啊,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您好可一定得救活他啊,要是没了他,我们这一家子可都活不下去了啊。”那女人见得这些小道士对华德真人这般尊敬,也猜出了些什么,一下就给华德真人给跪下了,抱着华德真的双腿,一个劲儿地乞求。
这样的情形,让柳一条不禁想起了以前他在手术室外见到的一些家属,心中颇有些感叹,不管时代如何变迁,有些东西,却是一直不变的。
“这位大嫂,我们此来,就是为了医病救人,你的丈夫我们定会全力相救,你们就放心好了。”柳一条上前将那女人扶起,轻声地向她劝说了两句,之后便跟着华德真人一起,进了清虚观的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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