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校的管理很严,请假不容易,无辜旷课就更不行了,但王铎和赵茗荃显然是个例外。
王铎受了“惊吓”,赵茗荃受了“侮辱”,别说歇两天,就是歇半个月也是应该应份的。
王铎和赵茗荃没这么大大咧咧,只歇两天就来上课了。
进了党校,赵茗荃叮嘱王铎,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跟她们一般见识,不许再惹事儿。”
昨晚上,王文娟打来电话,告诉王铎,刘家鹏的家人来学校堵他了。
刘家鹏残废,对刘家人的刺激太大了,他们根本不信是什么意外。
何况,就算真是意外,他们也要搞成不是意外;即便最终什么也搞不成,大闹特闹那也是必须的,不闹就不是刘家人了。
两个狗男女整天关在一个屋子里,能有什么好事儿?所以,抓奸是正当的,没有错!
刘家一直不服,这两天一直都在闹。
王铎笑道:“行了,碎嘴姐姐,别一天到晚都劈哩啪啦的说个没完。”
赵茗荃瞪了王铎一眼。
他们先去了宿舍,把带来的饭盒放在暖气片上,然后才去教学楼。
离教学楼的大门还有一百来米,就见一群人从大门里冲了出来,直奔他们而来。
赵茗荃紧紧抓住了王铎的手臂。
王铎继续向前走去,赵茗荃很紧张,她没有发现,王铎走路的速度一直都在变。
这个时候,正是学生往教学楼来的时候,人很多。看见这一幕,很多人都停下脚步,准备大大方方地围观看热闹。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女人,这位,五十来岁,微胖,很敦实,满脸的横丝肉,目露凶光,绝对有坐地炮的范儿。
赵茗荃想拉住王铎,但拉不住,王铎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
王铎和坐地炮离着还有六七米的当儿,他们刚好走在一块有点特殊的地上。
这块地儿结冰了,但要说多滑也不至于。
就在坐地炮踏上冰面,左脚跨出,右脚脚跟刚刚离地的那一瞬间,王铎下垂着的左手扣着一粒不到两厘米大小的石子,猛地弹了出去。
王铎自然没有弹指神功,但准头还是有的,小石子正好打在了坐地炮右脚脚踝上。【1】 【6】 【6】 【小】 【说】
这一下不轻不重,但也足以让坐地炮失去平衡。
很巧,坐地炮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冰面上。
鼻子先着地,门牙紧随其后。
门牙挨着的是一道凸起的冰棱。
坐地炮一声没吭,立马昏厥,人事不省。
王铎脚步没停,甚至看都没看坐地炮一眼,但他也不得不转了个弯,想从这群人身边绕过去。
刘忠成是刘家鹏的大姐夫,仗着老丈人是劳动局长,一向横的没边,是说打就伸手的主儿。
刘忠成是打架的行家里手,从小就有号,江湖人称板砖刘,最趁手的兵器就是中国人居家旅行必备的板砖。
这次,手里依旧攥着青色板砖。
丈母娘出师未捷身先死,又见王铎那样,更让刘忠成受不了的刺激是赵茗荃。
于是,大虾板砖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旋身,就把神器板砖舞了起来。
赵茗荃看见了,她本能地想用身体去挡,但手臂被王铎一拽,过不去。
在赵茗荃震惊的目光里,板砖拍在了王铎的后脑勺上,王铎应声而倒。
拍完了,过瘾了,刘忠成也傻了。
刘忠成不是二愣子,他拍的不是王铎的后脑勺,是后背,可不知怎么地,就拍后脑勺上了。
赵茗荃吓傻了,她坐在冰面上,把王铎抱在怀里,哭着喊道:“王铎!王铎!”紧跟着,又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喊道:“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就在赵茗荃浑浑噩噩的当儿,忽然,感觉有人摸她,而且摸的地儿还是禁地。
脑袋轰的一声,这小子是装的!
这一刻,赵茗荃的理性回归。
“报警,打电话找蒋钦华……”
耳边传来清晰的声音,赵茗荃喜极而泣。
――――
吉普车在市委大院停下,车门一开,一身戎装的李建伟从车上下来,然后大踏步向市委大楼走去。
市委书记董建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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