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池中天这动静,闹得确实很大。
当呆在某处的断水和梁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那是大吃一惊,赶紧来到了县衙里,听说有人来刺杀承齐侯,断水和梁鸿都是一头雾水。
“侯爷,您好些了吗?”断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承齐侯,假装关切地问道。
这时候,旁边的郎中叹气道:“真是伤天害理啊,这人下手真狠,我估摸着再进去两寸,就伤到腑脏了,到时候就是神仙也难救啊!”
听到这个,断水赶紧问道:“那现在侯爷怎么样了?”
“应该不会危及性命了,一会儿我开几副药,好好调理下就可以了,对了,侯爷不是住在侯府里吗?怎么会在县衙里,是谁来行刺他?”郎中一口气问道。
这时候,梁鸿不耐烦地说道:“这些事也是你一个郎中能问的?赶紧收拾东西走。”
那郎中听了,冷笑一声道:“哼哼,年轻人说话客气些,郎中怎么了?郎中能救人,要不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谁也不许别人帮忙,看谁能活下来如何?”
“大胆!”梁鸿听到一个郎中都敢这么跟他说话,那还受得了?
“行啦,现在是耍威风的时候吗?”断水瞪了梁鸿一眼,然后摆摆手把郎中打发走了,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他,不准把承齐侯在县衙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杀了他。
等到郎中走了以后,断水一边嘱咐人看着承齐侯,一边和梁鸿来到了承齐侯住的那间屋子。
二人转了一圈之后,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时候断水便说道:“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人来刺杀他?”
梁鸿摇摇头道:“这事不好说啊。”
“唉,真是麻烦,那胡传海这两天据说不在歙州,我真担心他是不是去准备找我麻烦了。”断水担忧地说道。
“胡传海一个区区县令,竟然不把大人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你那事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设的一个圈套,等着你钻进去!”梁鸿气愤地说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有,大人那次传书给我,说三天后有人来,可到现在人也没来。”断水说道。
“你上次不是已经把这里的事密报给大人了吗?怎么现在也没动静,按着时间推算,大人应该早就把这里发生的事情禀报给皇上了。”梁鸿说道。
断水叹了口气道:“唉,这事你以为这么容易,我把承齐侯,胡传海还有池中天以及玄天派那些老杂毛全都写进去了,大人也得琢磨琢磨先说谁后说谁。”
“那我们就一直在这儿等着?”梁鸿问道。
“不等有什么办法?”
“我不愿意等了,我自从中了状元之后,大人就答应我,这歙州县令的位置是我的,可一直到现在,麻烦不少,我想办的事情没一件办成的,傲霜雪现在得不到,县令的位置也得不到,完了还得整天设计这个那个的,我真受够了!”梁鸿突然间发了这么一阵怨气,让断水有些没想到。
也难怪,自己想要的东西没得到,是得有股子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