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这一路上池中天也遇到一些势力稍微小一些的武林门派,能说动的,他都说动了,也有一些不关心这事的,或者可能早就被扶羽圣教给收买了的,池中天也不去勉强。
当然,他也有揪心的事情,那就是苏晴究竟能不能把那几个大门派的掌门给请来。
他们如果不来,那么这个英雄大会,就是名存实亡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苏晴,倒是有着莫名的信任。
很快,池中天一行便进入了川府之地,过了之后,众人便来到了荆州。
其实,要回到歙州,经过荆州并不是一条近路,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冯破山的一句话,荆州城里,有一个世外高人。
现在的池中天,别说是高人了,只要你会武功,他就恨不得把你请过去。
不知不觉,五人便进入了荆州城里。
荆州,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地处险要,奇山峻岭间,也造就了不少奇人。
因为已经到了午时时分,众人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便找了一家还算过得去的酒楼,进去后众人仿佛三月不见肉味一般,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吃了一会儿,池中天忽然问道:“伯父,你说的那个高人,住在哪里啊。”
冯破山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住在九阳山上。”
“在什么地方?”
“那地方出名,当地百姓都知道,一会儿咱们出去,随便问问就行了。”冯破山说道。
池中天点点头,然后又问道:“你这总神神秘秘,一路上我问你半天你都不说,你现在跟我说吧,这高人姓甚名何。”
冯破山道:“你这人真麻烦,婆婆妈妈的,得了,我告诉你吧,这人名叫灰道人。”
“什么?什么道人?”池中天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灰道人。”
“灰?哪个灰?”池中天又问了一句。
冯破山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你很久没洗澡,身上有很多灰的那个灰!”
这话一说,关紫渔和秋蝉忍不住都笑了,就连武阳也呵呵干笑了一下。
池中天道:“这名字真奇怪,怎么叫这个?”
“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我跟你说,你可别小看这人,此人年逾古稀,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博闻强记,更重要的是,此人还是一位易学大宗师,对堪舆之术那是精通之甚。”冯破山介绍道。
“哦?还有这样的高人?”池中天一下子来了兴趣。
“如果他记性不错的话,应该还记得我,十年前,我在他那儿呆了几个月,天天跟他学算卦,到现在也没学会!”冯破山说道。
池中天点头道:“占卜之术,乃是天机,学是学不会的,只能靠自己去领悟,就像上古奇人黄石公一样,他的天机测密之术,谁人可学,谁人可勘破一二?”
“要不说我怎么愿意跟你在一块儿呢,你这小子,说话就是让人喜欢,天下就没你不懂的事儿!”冯破山一边夸赞了几句,一边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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