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挣扎坐起,发现周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风声在窗户边猛烈急速的吹过,她满头大汗,滚下地嚎啕大哭:“妈妈!妈妈!”
前所未有的孤独席卷了她,像漩涡要把她吞噬,黑暗中突然亮起一边白闪闪的光芒,那是闪电划破天际。夏天的雷雨说来就来,狂暴的雷鸣隆隆盘旋,似乎随时要劈炸在头顶。
裴飞烟哭着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向前跑,冷不防落入一个坚实的怀里。
“怎么了?!”
付战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透着焦躁不安。裴飞烟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发觉他没有穿鞋子,他的脚背很宽很长,她就那么踩着,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动物,埋头往付战寒怀里乱钻:“我梦见妈妈了!”
她肆无忌惮的哭,泪水在绷带里泡着根本流不出来,那哭腔却显而易见。
付战寒顿时拧眉:“你哭了?你现在不能哭!”
“我梦见我妈妈死了,我妈妈死了!”裴飞烟不管不裴地喊道,她现在几近崩溃,“我看着她吐血而死,可是我爸却跟那个贱人在一起,连一眼都不看过来!”
令人窒息的大雨终于随着雷暴降临大地,黄豆大的雨点疯狂扑向窗户,打得结实的玻璃窗乒砰乱响。付战寒暴躁起来,伸手一拧裴飞烟下巴,狠狠吻上!
女孩剧烈挣扎起来,正好给了男人蹂身而上的机会,在他比暴雨还狂野的进攻中,她迅速溃败。
小身子还不安分地扭动着,粉拳捶打着男人宽广胸膛:“呜呜——(放开我)——”
男人索性把她公主抱起,整个丢到床上,把她压得动弹不得:“你再吵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这句话果然凑效,女孩安静下来,不敢动了。
她柔软如鸽的心口急促起伏,鼻尖红通通地,小嘴微张,她眼睛还蒙着白纱布,可是,已经足够勾人。
付战寒闷哼一声,低头吻到女孩细嫩的颈上。
异样的情愫随着敏锐神经末梢迅速流遍全身,裴飞烟心中警铃大作,他、他该不会来真的吧?!
虽说已经办过了,但那时候喝醉酒什么印象都没有,如今她可是清醒着的啊!
“别……”小猫般叫声,只会激发男人最原始的谷欠望,大手放肆地从衣领伸进去,裴飞烟被那一触即发的痛楚麻痒刺激得修眉蹙起,“那里不可以……”
无力的抵抗毫无用处,付战寒箭在弦上,他抵着裴飞烟:“什么不可以?”
女孩白净的脸颊如今玫瑰般艳红,胸口起伏愈加剧烈,脸上蒙着的白布分外刺眼。
“我竟然忘记了!”付战寒一伸手,伴随着轻响,轻松扯开她脸上的绷带:“看清楚了,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骤然透入的光线让女孩漂亮明眸不适应地眯起,世界从未试过如此清晰!
那双如水烟眸中,羽睫长翘,澄澈得一眼见底,刚刚哭过,眼底氤氲了盈盈薄雾,勾魂夺魄,教人欲罢不能!
付战寒的脸离她不过几厘米远,放大了那么多倍的他依然完美无缺,冰雕般的五官毫无瑕疵,冷酷剑眉下一双深不见底的墨黑瞳仁让人看不透捉不住,两片纸唇分明透着刻薄的味道,但同时性感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