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既然认为自己是他丈夫,所以行为更加大胆。他开始玩弄女人最性感的地带,他横抱玉枝,右手伸入股间,开始抚摸阴毛,然后分开阴毛,开始抚弄阴核与阴蒂。于是玉枝说道:“啊!干什么?啊你再这么摸的话”
她的声音开始狂乱,阿茂则加强刺激,女人的阴门流出汁液来,此时,玉枝发觉情形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的丈夫阿勇从未抚摸过她的阴核,而且总是用那没多大用处的肉棒,直接刺入里面而已。
“你到底是谁?”睡态与快感同时消失的玉枝想大声地叫出来,但是,阿茂马上塞住她的嘴巴。
长长的一吻,几乎令人窒息,玉枝发觉自己的舌头似乎被溶化似的。她终于发觉对方是她的小叔阿茂,但是,这时那男人的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了。
“呜不行,不行,放开我。求求你喂阿茂”她拼命想逃离,但是那年轻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
根本就无法抵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话,她只有以死谢罪,而且虽然是对方强奸她,但是谁都会认为是女人本身惹来的祸玉枝的惊慌与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乱。
“大嫂,你只要不说,大哥根本不会知道,对不对?我自从回到这里以后,就非常喜欢你所以请你别生气,好吗?”阿茂轻声地说道,并温柔地揉着玉枝的乳房。
“不行,不行这会受到处罚的。”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来,发现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发觉,但是阿茂的爱抚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觉得很舒畅(况且她的丈夫何勇,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她)。
于是,她开始扭动腰部,血液更加沸腾,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与婆婆了,况且她从来也没有嫌弃过阿茂,不!说得更贴切一点,他对这位从都市中回来,满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种不同的情绪,可是玉枝一想到这是罪大恶极的,所以不敢在态度上表现出来。
而现在,则在自己身旁,温柔地抚摸自己,玉枝觉得一切仿佛在梦中一样,即使丈夫现在进来,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殴打、被踢,甚至于被杀,她也不会离开的
因为玉枝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们像毛发一样一丝丝地侵入她心灵。阿茂让玉枝横躺着,他则把脸趴在她的私处。
“啊不要”玉枝反射式地想盖住那个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后直接亲吻阴部,他用舌头分开她的阴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阴核,并开始以强弱不定的方式舐着。
玉枝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腰部不断向上挺,当手指在阴门上掏时,淫水不停地涌了出来,阿茂手持自已变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脚分开,用力地往里面刺。
“呜”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捂住嘴巴,而头如发狂似地左右摆动着。在混乱中,阿茂更是使劲地用力。
而且夫妻在白天与晚上的感觉是不同的。白天,他哥哥夫妇,未曾将手握在一起过,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们就像发狂的公狗与母狗一样。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么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悦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魁武的哥哥,是无法令玉枝获得充份的满足。另外,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弄到手,是因为玉枝是在睡眠状态中进行中的。
这一切全是阿茂个人的想法,但飞马行空之际,他不忘用力使劲。玉枝不停地喘息着,那一副陶醉欲死欲活的样子,阿茂知道,这个女人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换句话说,他已对阿勇达到报复的结果了,哥哥因为是长男,所以继承家里的一切,而弟弟连一根树也没分到,尤其是当他生病住院时,他连来看他或送钱来都未曾有过。
想起这件事,阿茂便生气,于是将他积压多时的怨气,藉着肉棒的冲刺,想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体上,获得解脱。“呜”玉枝拼命咬着袖子,沉浮在快乐的肉体快乐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点微亮的房间,传来肉体与肉体挤在一块的声音。当阿茂正努力地冲刺时,他发觉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暂停不动,他看着外面。
但只看到竹林摇摇晃晃未见到任何人影,但是他确定窗外有人,绝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呢?阿茂。”玉枝对于中断的情形,发出恨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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