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望归痛的叫出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他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为什么人们都要这样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理会望归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弱,苏树文只顾在他想了很久的身体里冲刺“淑东淑东你终于终于是我的了”
淑东?昏迷前,望归只听到这个名字,淑东,是妈妈的名字吗?望归睁开眼睛的时候,如果不是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就真的要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了。
虽然睁开了眼,但望归不想动,因为他知道,苏树文还没有走,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草的味道,知道苏淑文在抽烟。
“你醒了?”苏树文平静的声音传进耳鼓,望归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就连睁开眼睛这个动作,似乎他都能察觉到。望归没有动,苏树文熄了烟,走到床边坐下“望归”望归别过头,没有理他。
“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不过,我也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了,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有罪的,你知道吗?就好像罂粟,明知他有毒,却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你闭嘴!”望归愤怒的打断了他“你这算什么爱情?!你这样子也叫爱情吗?!你把我当成我妈妈的替身,你真的爱我妈妈吗?如果你爱她,你就应该知道她不会希望你做出今天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禽兽不如你形容的真好”苏树文冷笑“望归我告诉你,我爱你妈妈,我非常非常爱她所以,我就是需要一个替身,从今以后,你就是她对我没有区别!望归,不用想着可以逃,而你,又能逃到哪里呢?”说完,他俯下身,在望归唇上强行印下一吻“我走了,明天见相信明天会更好”“张妈说你不吃饭,是不是真的?”第二天来到的苏树文在楼下听了张妈的汇报后,一进卧室的门就冷冷的问。
望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转过了头。下一秒,苏树文已经走到望归身边,伸手捏住望归的下巴,将他的头硬板过来冲着自己“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望归用力甩头,想甩开苏树文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苏树文抓得好紧,紧的望归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放开我。”望归强作镇静的说,而实际上,看着苏树文几乎不待任何感情的冰冷的眼神,他已经心慌的要死了,要知道如果不是身上的伤让他根本无法走路,手也不能用,他就是费尽一切办法,也会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离开这个到处都充满了苏树文那变态的爱情的地方。
“现在的你,”苏树文的手抓的更紧了,满意的看着望归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似乎没有权利命令我什么吧?只要我愿意,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得意的说完,他转头对着门外“张妈,把饭端进来!”
门打开了,张妈面无表情的将盛着热气腾腾的汤的碗端了进来,放在桌上,随后就面无表情的走了。望归很是佩服苏树文,居然不知道从什么鬼地方找到这样一具行尸走肉来来“照顾”
他。汤端进来后,出乎望归的意料,苏树文并没有马上逼他喝,而是好以整遐的从随身带来的皮包中掏出一卷绳子“我知道你是个很难驯服的小动物,所以,早已有必须使用一点暴力让你顺从的打算,不过,我还是不希望给你造成伤害,也不希望加重你身上的伤,我想,如果我那样做了,淑东会不高兴的”
听着他自言自语搬的说话,看着他一边整理着绳子一边走近自己,望归害怕极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眼前的养父已经疯了。扯开望归身上的被子,在望归反抗之前,苏树文已经用一条腿的膝盖压在望归的胸口上,让他动弹不得。
拉过望归的手,绳子却没有像望归所想的那样捆上他的手腕,而是避开了伤痕累累的腕部,紧紧的捆住了望归的双手的手肘,绳子的另一端,捆在了床头上。
捆好后,苏树文移开了自己的腿。看到他手中还有绳子,望归知道接下来他就要开始绑自己的腿了。
没想到苏树文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望归大惊失色,他竟然一把就扯下了望归身上的睡裤,并连同内裤也一同扔到了一边。看到自己这个动作之后望归苍白的脸色,苏树文笑了“我昨天说过,相信今天会更好的,怎么你忘了?”
望归绝望的扭过头,没有说话。“不说话就是表示你默许了?”苏树文冷笑着分开望归的腿“今天,我不会像昨天那样粗暴了,你也乖一点好不好?”
“爸爸求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望归求着苏树文“我不是妈妈,我永远永远也变不成她,我就是望归啊!求求你醒过来吧”
“住嘴!住嘴!我不许这样胡说八道!你就是她!就是我的淑东淑东,你现在,心里只能有我,不许再爱别人了!淑东淑东”喃喃的说着,他开始疯狂的吻上望归的唇“淑东”
苏树文从床边拽过一个枕头,塞到望归身下,接着就将已昂扬好久的分身试探着进入望归还带着昨天留下的伤痕的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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