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巍讪笑一声,脚步放慢,退到夏凝音身后。
司嵌寒的心情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但是她不知道原因,不过她感觉这跟她有些关系,因为她感觉到司嵌寒面对她时更容易发怒。
夏凝音皱了下眉头,翻来覆去的想了想,她依旧没想出到底她什么时候惹到他。
看了眼眼前俊帅的男人走向前,心里幽幽的叹口气,恭敬地问:“司总,有事?”
司嵌寒冷着脸,命令般说:“把刚才会议的主要文件给我。”
夏凝音不慌不忙的找出文件递给他,司嵌寒接过文件后,面无表情的对蓝巍说:你“到我办公室来。”语毕,不看他们俩个人一眼,转身就走。
听到司嵌寒的命令,蓝巍心底暗暗地直喊糟糕,苦着脸看了眼夏凝音,见到司嵌寒远去的背影只得快步跟上。
总裁办公室里,蓝巍站在司嵌寒的面前,忐忑的问道:“司总,有什么事?”
司嵌寒眼神挑向桌面,蓝巍随即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文件,认真的看了看,英挺的眉宇皱了起来,忍不住问道:“总裁,那块地皮我们下订已经很久了,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为什么半路会跳出个蓝中时来?”
这单事是由他经手的,现在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一下子真的难以相信。
司嵌寒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身体尽量放松道最大的程度,听到蓝巍的疑问,嘴角勾起涵义不明的笑意“不,你说错了,我只是说了价码,还没有买下来,所以地皮的主权还在卖家那里。”
闻言,蓝巍瞬间失去了冷静他惊呼道:“什么?!司总,我”
司嵌寒打个手势阻止了蓝巍的话,淡淡的说:“不是你的错,不用放在心上。”
蓝巍这才松了口气,司嵌寒一向赏罚分明,既然他说与他无关,虽然他心底涌上很多疑问,但是既然司嵌寒不想多说,他去识趣的不再多问。
看样子,司嵌寒并不是十分的在意那块地皮,虽然他们已经付了一笔数目客观的预定费用,但是司嵌寒不急他也没必要替司嵌寒急。
但是他不懂的是司嵌寒为什么还要叫他看这份文件,看样子,肯定有事让他去办了“是的,但是总裁的意思是?”
“你派人去注意着蓝中时的动静,看看他那边怎样处理,然后我们再出牌。”
“好的,知道了。”蓝巍应道。
“嗯,先出去吧。”司嵌寒颔首,顿了顿,又说:“这件事记得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蓝巍慌忙点头,心里有些意外,这是司嵌寒第一次在公事上要他保密一件事,看来,这单子的来头大并不仅仅是因为耗资的金额大,里面可能还另有隐情。
蓝巍出去后,司嵌寒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司嵌寒挑挑眉,没有任何问候的接起电话。
“寒,你叫我查的事查到了。”
司嵌寒笑笑,以平淡的口吻问:“嗯,怎么样?”
“蓝中时那家伙好像对这块地皮情有独钟般,以势在必得的姿态,暗地里出的最高竞价竟然是八十亿,而另一较高的标价是七十五亿。”
“很好。”司嵌寒淡淡的笑出来,像想到什么似的,笑容瞬间又消失,口吻突然转冷“熏,替我继续盯紧那老家伙,密切注意他的行动,那家伙很狡猾。”
和熏轼笑了下,豪爽的说:“这个我知道。”
“还有,最近多点留意雅思,记得派一些人手保护她,我怕这时可能会殃及到雅思。”
“这个你放心。”和熏轼应道,又有些迟疑地唤道:“寒”
“嗯?”
“听说,你跟雅思快订婚了?真的吗?”
司嵌寒挑眉,和熏轼那纠结的语气,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回事啊,不过他记得请帖还没发出去才对啊,想到这,不禁问道:“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嘛,是雅思告诉你的?”
“不是,是柏。”贺溪柏告诉他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司嵌寒跟钱雅思会结婚是早就已经肯定了的事,可是自从见到夏凝音跟司嵌寒之间的相处时,他有些不确定了。
他觉得司嵌寒对夏凝音太特别也太关注了,从他查她的资料开始到“货物派对”再到他竟然让她住进他的家时,他就已经确定司嵌寒对夏凝音是特别的,只是司嵌寒本人还没有发现而已。
和熏轼的语气淡淡的,有欲言又止的感觉,司嵌寒问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和熏轼迟疑片刻,才断断续续的问:“你,真的决定跟雅思结婚吗?不多考虑一下?”
“为什么要考虑?”司嵌寒皱眉,自从他决定要跟钱雅思结婚后,这句话已经不止一个人问过他了,其实,说真的他很不理解,他们的目的,要说他们不喜欢钱雅思那情有可原,可是他们都很喜欢她啊?这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为什么忽然这么急要结婚,你们还这么年轻,迟几年再结婚也不迟啊。”
司嵌寒揉揉太阳穴,要不是和熏轼是他的好朋友,他真的像甩掉电话,真该死,最近的人到底是怎么了,对他结婚的事好像异议很大一样,他做事什么时候用得着他们一个二个担心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结婚碍着你了?你是看我不顺眼还是看雅思不顺眼?嗯?”
“寒,不是因为这个。”和熏轼不知怎么跟他说,浅浅的叹口气。
司嵌寒心情本来就不佳,被他欲言又止的话语弄得更为烦躁,冷声道:“那你跟我说清楚,为什么你们会会这么反对我结婚?不说清楚就就不许挂电话。”
和熏轼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得转移话题“那个,夏凝音怎么了?她最近还好吧。”
“你问她干嘛?”听到夏凝音的名字,司嵌寒挑高了眉头,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不知道他跟夏凝音这么熟了?跟他打个电话都要问问夏凝音的情况,以前也没见和熏轼跟他聊电话的时候提过钱雅思?
司嵌寒的语气分明就是怀疑他跟夏凝音的关系,和熏轼听得头皮发麻,早知道就不问了,可是不问又不行,他得点醒司嵌寒才行“寒,要不要也派一些人去保护夏凝音?万一她有危险怎么办?”
司嵌寒闻言心底也是一惊,但是还是镇定地问:“她能有什么危险?”
“你就不怕蓝中时那边那她来要挟你?”
司嵌寒嗤笑一声,好笑的说:“好笑,夏凝音是我什么人?蓝中时怎么会那她还要挟我?他就算要挟也只会那雅思要挟我而已。”
和熏轼急了,他有些低估司嵌寒在感情方面的迟钝了,他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司嵌寒竟然还不懂。
司嵌寒的嗤笑声,刺激到了和熏轼,他气急败坏的说:“寒,你到底还要骗你自己多久?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难道就这么肯定她只是你买来的情人而已吗?难道她在你心里不是特别的吗?”
司嵌寒薄唇抿起,不悦的说:“你胡说什么?她当然不仅仅是我的情人,她还是我的助理,哪有什么特别之处?”
和熏轼已经平和下心来,对司嵌寒的不悦视而不见,语气极为平缓的陈述道:“寒,你喜欢上夏凝音了,而且,比喜欢雅思的分量要多得多,可以说,你爱上她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司嵌寒握住电话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咬咬牙,冷声说:“爱不爱一个人,我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我真的喜欢上夏凝音我会不知道吗?我会喜欢上她?不可能!”
和熏轼摸摸额头“为什么不可能?你想想你最近的情绪表现,你敢承认你还是以前那个冷静自如的司嵌寒吗?你不觉得你现在比以前孩子气多了吗?你自己看不到,可是我们旁观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全身血液流动忽然加快,一阵陌生的异样划过心头,司嵌寒明显的怔了怔,霎时慌了神,冷声骂道:“神经病!”说完,不等和熏轼开口,便挂了电话。
一直以来他喜欢的只有雅思,由始至终没变过,都不知道和熏轼搞什么,他怎么会喜欢夏凝音?虽然他最近的情绪经常围绕着她转,可是那只是为了捉弄她而已,他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是因为夏凝音老是气他,不肯照着他的只是走。
司嵌寒强装镇定的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份东西来看,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夏凝音的报告,他已经才在桌面上很久了,要是以往,看过一遍后,就随手丢进垃圾桶里,而夏凝音这一份,他不知不觉间留了差不多一个月。
司嵌寒愣了下,难道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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