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这个死男人到底有没有想不出来的阴招数啊?
听着她的声音,司嵌寒知道她已经到了疯的边缘了,扔掉吸了不到半支的烟,冷漠的看着夏凝音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说些好听的话来听听,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放过你。”
夏凝音怒火中烧的用尽全力的推开埋在她脖颈处的臭男人,争取到一点时间思索,但瞬间男人又锲而不舍的跟进,气得夏凝音两眼冒火了,鬼知道他喜欢听什么呀,这个怪卡,整人的招数简直千奇百怪,绝到不行。
司嵌寒还没听到心里想要的话,瞬间没什么耐性了,听不出情绪的说:“哦,对了,你别天真的以为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喜欢较真,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我可以很大方的借你给不同的人玩玩,不但可以增加和同伴的感情更可以为我带来利益,这把是一个很妙的主意呢,你说是不是?毕竟在这一年内我喜欢把你怎么样都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夏凝音听到他的话,血液瞬间冻结,小脸刷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连挣扎都忘记了,她怎么忘记了契约这回事儿呢,这个bt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活脱脱的威胁,他妈的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只不过爱玩了点,他置于这么惩罚她吗?
男人的手开始扯着她的衣服,脱开了她牛仔裤的裤头,裤链已经被拉开了,夏凝音这下子可真的急了。
扭动着身躯,气急败坏的胡乱吼道:“司嵌寒,除了你要我跟别的男人睡以外,以后我什么事都听你的,而且我以后绝不乱看别的男人,以后一切都以你为中心,我只喜欢跟你做那个,你不要把我乱扔给别人好不好,我求你了行不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夏凝音的话,司嵌寒嘴角弯起了完美的弧度,摸摸下巴,在夏凝音的期待中终于说了句人话:“熏,停!”
和熏轼无趣的收回手,面无表情的退出车里,拿着自己脱掉的衣服往后一甩挂在肩上,忽然很随性的经脱掉自己牛仔裤的纽扣,众目睽睽的拉裤链,露出黑色的内库,抓住内库的边缘,想连同内库一起脱下,苦着俊美的脸说:“小地弟可能已经受伤了,得检查检查才行。”
身上的男人离开自己身上后,夏凝音如昔重负的狠狠吸了一口气,吓死她了,真是千钧一发啊。
扶着倚在坐起来,刚顺着视线看出去,就看到和熏轼的“脱裤秀”一向以大胆著称的夏凝音被吓得尖叫出声:“你这个暴露狂,快停下来!”
和熏轼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瞬间又恍然大悟的看着夏凝音,不冷不热的说:“啊,那个,夏凝音对吧,对不起哈,我忘了这里还有女性在场呢。”
夏凝音咬咬牙,这时哪门子的回答?正常人会当众脱自己的裤子吗?冷哼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跳下车。
司嵌寒有点惋惜的看着她说:“你看你,我不用亲自动手,你这不就下来了吗?”
“你就是卑鄙无耻!就简简单单的叫我下车而已,用得着出此下策吗?”夏凝音恶狠狠地瞪着司嵌寒说。
司嵌寒眯起眼眸,冷声说:“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刚刚说出的话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我说了什么吗?”夏凝音假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司嵌寒笑出声,讽刺的说:“那我说过的话你总会记得那么丁点吧,本来想吓吓你的,看你把话说得这么精彩的份上,本想不进去里面直接走人的,可是某人还是觉得教训不够啊,还没学乖呢,看来,不来真的不行了。
“你!哼!进去就进去,谁怕谁!”夏凝音直直的和他对视,气愤地道:“你有种就别玩那些阴招,竟然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来赚取利益,不要脸,伤人的面子都给你丢光了。”
夏凝音还不知道她又中了他的招,其实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她主动说出这句话。
到达目的,司嵌寒挑眉,对她的话当恭维,很欠扁的说:“亏我还对你的反应感到期待万分,但谁想到我一时无趣就随便说说的话,你还真的把它当真啊?啧,真好骗呢。”
“也就是说你是闹着玩的?把我当猴子耍?!你这个天杀的男人。”
司嵌寒狡黠一笑“是你自己白痴,不会动脑子而已,你就不清楚我在商场上的地位吗?我用得着用那些腐朽下作的手段吗?不过你说的那几句话,我到是挺喜欢听的。”
这个天杀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他早就死翘翘了!
“啊,说完了就进去吧,我可是很期待呢。”说完,司嵌寒走进里面,夏凝音咬咬牙,怕他在玩什么有的没的,只能不情愿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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