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着自己香香花露的坏口,那香味让她一阵阵羞涩,身体也一阵阵酥软。
“好宝贝,你也帮一下我”徐子陵得寸进尺地再提要求,尚秀芳知道他是什么要求,坚决不肯。
“不要再亲,我已经没气力了,一会儿回不去噢我用手好不好,我不会”尚秀芳生怕他又来一通,刚才已经足够疯狂,再让他使坏,自己就站不起来了。她知道迟早要真正成为他的小妻子,迟早要学会更多伺候夫君的本事,所以。她没有能忍住心中对他地爱欲和好奇,探出了小手。
“不会不要紧,我教你!”某人最喜欢就是给小美人教导这种伺候的花招。尚秀芳一阵大羞,以唇印封住了他的口。不准他说那些羞煞人地话语。
虽然没有精通,但她天生是女人,自然也是懂得一点点的。
除非,他手把手教,否则她绝对不要听他说那些羞人话语。
黑暗之中。男女**缠绵,再度燃起。
隔一天。
徐子陵很正襟就坐地端坐着,样子比上朝还要认真,腰杆挺直,目不斜视,一副乖宝宝地样子。
他这个样子,只在一个人的面前,才会这样。这一个人,就是华夏的大史官宋玉华。
“又准备骗人了是不是?”宋玉华她头也不抬,只见素手如玉。执笔轻轻在纸上慢书,责难的口气也淡淡的,如微风拂柳。
“大史官。我已经再三道过歉了,再说,我也让你捉弄回了一次。”宋玉华口气越淡,徐子陵越是奈她不何。如果宋玉华脾气不是就像消消细流。虽然极柔极柔,却会坚持由高向低,不管细流如
何,也会东流向海地这种性格,徐子陵还不会这么头疼。
宋玉华为人知书达理,贤慧娴淑,与卫贞贞一样,都是天下妻子最好的典范。
可是她生性与宋玉致相反,外柔内刚。宋玉致做什么都会口说一套反话,会打人咬人,但心中却极容易原谅一个人,属于外刚内柔。手无缚鸡之力的宋玉华却相反,她从来不生气或者发怒,平时极好相处,但如果她有什么事过不去,她是不会轻易原谅一个人的。
“你没必要道歉,你没有错,只是玉华痴傻,误信人言。”宋玉华自长睫下偷看了一眼正儿八经地坐着的徐子陵,估计他上朝也没在这里那般正经,不由心中又是一软,又道:“那事不要再提了,你是我妹夫,一家人有什么误会都可以随风而去,何况你当时也稍微是出于一片善意。”
“你原谅我了,太好了。大史官近来在忙什么?”徐子陵一听,马上就坡下驴,坐到宋玉华的对面,虽然宋玉华颦起秀眉嗔他的无礼,可是他只作不见。
“不要叫我大史官,你是妹夫,要有尊礼的称呼。”宋玉华看他坐近,男儿气息散发,心神微乱,她拼命提醒这无礼的家伙,自己是宋玉、致的姐姐,也拼命提醒自己,他是自己地妹夫,不是当日在独尊堡肆意狂恣纵情诗文的郑板桥公子,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原来大史官在抄诗啊?呵呵,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大史官,你觉得孟浩然这首春晓怎么样啊?是不是很有诗画地感觉,这与我们美丽的西苑很衬合啊!西苑也是一个美丽如春的大花园,与此诗完全相合。”徐子陵想在诗文上与宋玉华多作沟通,修复之前的关系。
“不要说什么大诗人孟浩然,世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宋玉华很肯定地道:“这是你写地淫诗!”
“什么?这是淫诗?”徐子陵惊呆了,这诗要是淫诗,那世间还有什么诗不是淫诗?不过他马上恢复过来,微笑道:“你误会了,这真不是我作的,就算是淫诗,也是孟浩然那家伙作的。这,真的是淫诗吗?它淫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出来?”
“这是世间第一的淫诗,你借花喻人,可谓是天下第一好色之徒,还想狡辩?”宋玉华娇容飞红,躲着徐子陵的目光,却语气依然坚定地道:“徐圣王设西苑为后宫,与诸妃婚乐,本来帝皇行事,民女不便过问,只是诗文在外,天下百姓目光如炬,如何不知,圣王风流之名在外,可以无视,但后宫诸妃,实损清名。”
“啊”徐子陵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宋玉华把一首孟浩然的春晓想像成为自己作的淫诗。
“世间谁吟咏这首春晓也是极美之诗,但唯有你徐圣王吟咏不得。”宋玉华小小提醒徐子陵一句,徐子陵他的风流之名在外,他如果要是把这诗流传出去,不管他怎么辩驳,相信世人也会误会,还以为他在西苑风流,与美人纵情地欢好,以春睡起迟,不愿早朝之类的。
“冤死了这淫诗真不是我作的。”徐子陵小小辩一句,却换来宋玉华一嗔。
“你所作的诗文都在我这里,以后淫诗艳词的留下,娱乐众女,换美人一笑即可,不可宣于世人。”宋玉华最后评价道:“如果不知此为淫诗,意境还算不错。”
“晕!”徐子陵被冤透了,最后一咬牙,试探道:“我其实还有不少‘淫诗’,大史官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