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夕卫国要回来的消息,夕阳真的高兴坏了,跳着笑着,“妈,你听到没有,爸爸要回来了。”
“那个老家伙还舍得回来啊。”徐爱萍心里十分的开心,嘴上却是毫不留情。
“哥,爸明天几点到?”夕阳迫不及待的问道。
“应该是中午左右吧,反正不管了,这次托爸的福,看来明天又可以吃顿好的了。”夕战笑道,对于家人他始终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而到了外面则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严肃,冷酷,让人不敢近前。
“说什么话呢,什么叫托那老顽固的福,好像他不在的时候我亏待过你们两个似地,你说说看小战,妈妈那天没有给你们做好吃的。”徐爱萍不乐意了,故作生气的回答。
夕阳一听,给夕战使了了眼色,抱着徐爱萍,“哥,你这话就错了,妈妈对我们那可是真的好,不要再说了,你看,妈吃醋了,哈哈……”
“好几个死丫头,敢取笑起妈妈来了,看我不打死你。”徐爱萍说完,在夕阳身上不断的扰着痒。
夕阳和夕战顿时笑着跑开了。
一大早,沈万元就来到沈三拳的家中,问他昨晚没什么那么晚还没有回家。
沈三拳不想沈万元和奶奶担心,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沈万元没有想那么多,看着沈三拳安然无恙,也放下心来,其实除了他之外,沈甜何尝不是如此,昨天晚上光是来沈三拳家里就有五次了,直到半夜大姑娘家的实在不好意思再到外面瞎混,才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挣扎到天亮,清晨听闻去水库里洗衣服的沈颜说沈三拳回来了,才慢慢的舒缓下来。
今天的沈万元心情很好,拉着沈三拳坐在门边的大石头上,掏出一向舍不得发给别人的大前门,递到沈三拳的手上,“抽根烟,提提神,这大热天的,上午就开始打瞌睡了,老了。”
“万元叔,哪里话,你正当壮年。”沈三拳嬉笑道,点燃火柴,点着了沈万元的香烟。
“哎,不服老不行啊,想我以前这南岗水库抢水的事情那次不要亲自出马,谁敢挡我,便直接轰他落水,现在可不行了,连以前的毛头小子沈长福都敢在我面前叫板,哎。”沈万元不住的叹气,一是觉得自己真老了,再则便是心底那股永远抹不去的阴影,没有儿子,在农村那就好像要比别人矮上一截。
“放心,万元叔,沈长福那都是摆设,中看不中用,以后你知会一声,三拳还不一样的风里来,雨里去,谁敢动我们南岗村,我第一个不放过他。”沈三拳雄纠纠气昂昂的说道。
“也是,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不过三拳啊,你要记得,不管以后你做了多大的官或者有多大的能耐和出息,永远不能忘记自己姓沈啊,南岗村可是生你养你的地方,明白不?”沈万元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永远都不敢忘记自己是南岗村的人,你放心吧,万元叔。”沈三拳说完,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去过乌金膏店里的事情还没有跟沈万元讲呢,不由的说道:“万元叔,我昨天去过树根叔的店里了。”
“哦,是吗?谢过他没有。”
“那还用说,知恩图报那是必须的,还抽了他一根好烟呢。”
“切,你这小子,一根烟就把你高兴成啥样,不过你树根叔的烟绝对不是凡品,比我的大前门肯定好太多了。”
“话是这样说,我还是喜欢抽万元叔的,拿的舒坦。”沈三拳再次媚笑着袭来,又从沈万元的烟盒中拿了一根。
沈万元说不上小气,不过对于烟的方面却可以用吝啬来形容,一年到头,能接到他发的烟的人南岗村绝对不超过三个人,而沈三拳却是这三人中的特殊,什么时候见到,沈万元必定一根烟抛来,对他是及其的看重。
“三拳,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啥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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