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她也闭眼睡过去。
下午快天黑之时,褚嬴才醒过来。仇予仅穿着里衣坐在床上,将饭食拿来与她一同在正屋用了。休息片刻,他又剥了褚嬴的衣服,将她压在床上好生折磨了一顿。
半夜里,褚嬴醒来喝水,未来得及点灯,回到床上刚坐下,便看见仇予睁着一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褚嬴吓了一跳。
“方才去哪里了?”仇予坐起身问褚嬴。
褚嬴有气无力道:“……喝水。”
仇予揽过她的腰作势要吻上来。褚嬴吓得直往床下跑,连连摆手拒绝道:
“别来了……”
仇予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情甚好,轻笑出声。此时他二人只有眼前,只有彼此,谁也没提起之前痛苦的那一晚。
两人睡了一天,此刻谁也睡不着,一坐一躺各不做声。半晌,仇予同褚嬴说道:
“我后日一走,不知几日才能回来。你好生呆在家中等我。”
褚嬴嗯了一声,心道现在也走不了,若是能走我此时便走了,也省得被你这样日夜折磨。
仇予见她真心答应,心中已是放心了大半。又接着嘱咐她好几句。
褚嬴被折磨了一日,心中已是羞愤烦闷,仇予说了几句,她心中也有气,一下坐起来捂住仇予的嘴。
“我清楚了!”
她本比仇予矮得多,侧过身去捂他的嘴便要撑起身子来。谁知没撑稳,跌坐在仇予身上,大腿正抵在仇予两腿之间。
仇予笑了一声,顺势将她抱在怀中,吻着她一边脸颊和耳朵,轻声耳语:
“投怀送抱?”
褚嬴心中哀嚎,来不及辩驳,又被仇予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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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予在家中呆足了两日,这两日他除了用饭便是折磨褚嬴。褚嬴每日除了用饭便是被仇予折磨。两人过得昏天黑地,已分不清白天黑夜。
天快亮时才睡下,不过片刻,褚嬴又被仇予叫醒。她眯眼望着仇予,脑中还是一片混沌。
仇予见她睡眼惺忪香肩半露的模样,心中似被无数只手揉成一滩泥,两脚粘在地上拔不动步,眼里也有万分不舍。两手捧住她的脸,拇指不住地轻抚,轻声同她告别道:
“我走了。”
半晌,仇予终于狠下心转过头,大步往外走,生怕再慢一点心就被她拽回去。
傍晚时分,褚嬴做了梦,那梦里有一个雪一样洁白的少年,看不清面貌,握着她的手同她同她坐在槐树下,轻笑着捻掉她发间的一朵落花。忽的那少年不见了,面前便是一匹大得骇人的狼,那狼追着她跑了一路,但她梦中竟不害怕。追了半晌那狼终于停了下来,她也停下望着它。而后她便被那狼压在下面,那狼作势要舔她,刚伸出舌头,便被一支利箭射中脖子,鲜血“噗”的一声喷了她满脸。
褚嬴一下惊醒,再也睡不着。待呼吸平静下来,她才换上衣服,正要令奴婢叫仇予一起用饭,这才反应过来,今早仇予已带着石邑驻军往房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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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来,褚嬴每日都往曹先生家中同他商议路上之事。这日刚出了曹先生家院门走到街上,便见怀英带着褚嬴家中仆役寻来。褚嬴不愿让仆役们知道自己见过曹先生,只说去见怀英,如今见那人同怀英一同寻来,心中倍感诧异。
那仆役见了褚嬴慌忙跪在地上,同她说道:
“夫人快同我回去,将军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