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明猛地一下站起来,又遭窃?
他在店里看得清楚,谢家人都没出去,外面也没任何人和这里人联系。
对了,沈氏好像安排谢云出去过一次。
但是,他不认为谢云会是干这事的人,谢云一看就是无能之辈。
皇甫明对护卫说:“你们看好客栈,只要有任何人接近,都给我盯死。”
匆匆离开客栈,钻进马车去了镇上的米铺。
当再次亲眼看见遭劫的米铺,他还是眼前一黑。
那失了大门和门框的黑洞洞的大门,就像嘲笑他的一张大口!
“东家,要不要报官?”
“不报!”
报官如果有用,熙王和承恩侯府比他更有条件抓住窃贼。
到底是谁和他过不去?
皇甫明这半辈子都没有如此郁闷过。
把皇甫氏米铺搜刮一空的谢炎炎,一夜好睡。
天不亮,大家都起床,李融在客栈里要了馒头包子和米粥,所有犯人因为做香皂盒,都换了几个馒头。
沈氏拿着5两银子,买了包子馒头,给谢锦嵘、谢安淮一家。
谢安淮的雪姨娘,昨天晚上被谢安淮哄着委身店里的一个商人,得了5两银子,商人还送她几个馒头包子。
她一回来,沈氏就把银子要走了。
包子馒头原本不算太贵,但是李融他们扒一层,5两银子,早餐都没有吃饱,就用光了。
银子她要,却嫌弃地看着雪姨娘:“贱人,下贱货!你和野男人鬼混了,还摆出这种脸给谁看?”
给男人戴绿帽子,恶心死了。
雪姨娘脸色涨红,讨好地把馒头给谢湘湘:“大小姐,请吃。”
谢湘湘没接,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她又给谢云,谢云直接拍掉:“脏死了!”
雪姨娘眼圈通红,手缩回,可怜巴巴地把两个馒头捡起来,塞给她的儿子谢欢。
谢欢也没接,神色绝望。
队伍继续出发,未时休整的时候,谢欢找到李融,他想做纸盒,要领材料。
“雪姨娘,你也做纸盒吧!”他悲哀地对自己的亲娘说,“你和父亲说说,让他休了你吧!”
雪姨娘脸色晦暗,猛烈摇头,说道:“欢儿,不能休,不然姨娘没脸活下去。”
“我做纸盒养着你,不用别人对你指指点点。”
雪姨娘只是摇头,谢安淮是她男人,打死也不能领休书。
未时也就临时休息一下,大家吃着早上换的馒头和饼子,就着溪水胡乱对付一顿。
年轻一点的都能承受,谢锦嵘、老沈氏就非常难过。
谢锦嵘的腿被皇上打得太狠,路上又一直颠簸,吃不好睡不好,心里焦虑,伤势一直没有减轻。
老沈氏被鞭子抽两次,还被狼抓挠了,恹恹的,连骂人都没有那么劲儿了。
早上雪姨娘上交的5两银子已经花光,他们不得已,只能看着别人吃饭。
谢湘湘对谢云说:“哥,我们一起去摘些野菜吧?”
谢云也饿,摘野菜他也想,可是——“妹妹,我不认得野菜。”
老沈氏饥肠辘辘,看向雪姨娘,一句话石破天惊:“雪姨娘,你就忍心看着老爷和你男人饿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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