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是血气上涌,张口便道:“乱神术!乱神术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李星这家伙根本就敌不过赤廖,不知道使了什么阴险手段暗算赤廖!”
这家伙却是赤廖的一个马仔,主子死了,这马仔以后便没了依靠,魔门之中,不论手段,特别是这擂台之上,没有限制,只有生死,此话却是让人不齿,大多人都不屑的撇了撇嘴,到最后谁都看的出来,赤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秘法,修为暴涨,却走火入魔了,再以乱神术作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自然合情合理。
但是却也有一些弟子赞成这观点,特别是那些站得近的被爆炸波及的弟子。
一窝苍蝇一般的嗡嗡作响,擂台之外,谁都不害怕李星敢出手。
但是下一刻,李星猛然回头,眼中杀气毕露,杀意破瞳而出,直接印入那弟子的双目之中,转瞬之间,那弟子便如同见了鬼一般,跌倒在地上,不断的向后蠕动,双目之中满是惊恐,但是四肢发软,怎么的都使不上力气逃遁,顷刻之间,一股恶臭便传来,屎尿齐崩。
而李星收回目光,那弟子一愣,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散开,眼中满是鄙视,竟然被一个眼神吓成这样,看其一眼都会觉得污了眼睛,此人之前说的话,此刻便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但是谁也不知道,李星此刻相当于筑基顶峰的神识,再以神念之丝无声无息的将杀意贯穿其神魂,没当场吓成白痴都算是轻的。
李星转身离开,就连那些筑基期的裁判都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觉得那先前说话的弟子太过不堪,竟然被一个饱含杀意的眼神吓的屎尿齐崩,若是让内门的一些大佬看到这一幕,一准的会直接一巴掌拍死这种弟子,而李星又没有动手,只是看了对方一眼,难道看一眼都有错?
诸位裁判虽然不敢贸然杀人,但是王执事却忍不住皱眉,满是厌恶地道:“扔到远处去!甭在这丢人现眼,完了自己去矿山挖矿三年!”
矿山挖矿,挖矿一年,死亡率便会超过七成,三年,那便是必死无疑,更别说这种心性的弟子了。
对于王执事这决议,内门的几个代表也没有表示异议,这种废物,死完了,杀魔宗都不会心疼一下。
李星离开,高台之上,王执事率先开口,道:“此子深的我魔道精髓啊,杀伐果断,不拘手段,若百年不死,必然是我杀魔宗内一大战力!”
听王执事之言,坐于旁边的朱长勇便冷哼一声道:“投机取巧,何以言勇!”
众人都知道赤廖是他晚辈,赤廖死了,朱长勇自然心情不好,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谁都没有说出来,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
倒是刑堂那名一直没有说话的代表,忽然轻声道:“懂得审时度势,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不错!”
此人一开口,所有的人便不再言语,就连一脸不爽的朱长勇也立刻闭嘴,跟刑堂的人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争论,完全没有必要。
而另一边,刘安静静的看着李星远去,才转身向着自己的宅院走去,单手负背,一袭干净的长袍与仔细梳理过的发髻显得很是讲究,李连跟在其后,刘安的丹凤眼微微一眯,如同笑起来了一般,走了片刻之后,刘安才忽然开口道:“十强之前,你不会与李星相遇,十强之战,无论遇到谁,你立刻认输,筑基之后,便让你离开!”
其身后的青年,面色一凝,轻声道:“诺!”
……
回到自己的宅院,李星才有点遗憾之感,自己这场战斗本来就排的靠后,而且与赤廖纠缠许久,根本没有看到刘安等人的战斗,李星也没想到赤廖这家伙会疯到吞服燃寿丹,总觉得不可思议的很,以李星对赤廖的了解,此人惜命的很呢。
李星也没想到那燃寿丹是朱长勇当做所谓大还丹蒙赤廖呢,赤廖那货也一点怀疑都没有便直接吞了。
刚走到自己宅院门口,便看到方小白一脸压抑的狂喜之色,看到李星走近,便再也忍不住了,眉飞色舞手脚并用地道:“师兄,你太厉害了!这次夺取筑基丹进入内门绝对没有问题了吧,前三保守,第一也有很大把握是不是!”
李星轻轻一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强人不少呢!”
说着,李星便打开守护阵法走向宅院之内,方小白看着李星,忽然一愣,道:“师兄,你的玉佩呢?最近怎么没有见你带?怎么今天战斗都没有见你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