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边,突然叫道,“扛!”
官云裳瞟了他一眼,只得把四个北风扛掉。再起牌,又是一扛,还扛着四只南风。官云裳觉着有些不对劲了,看牌的人也全聚在她背后,都一声声的暗叹。官云裳犹豫着伸手又起了一张,不出所料,还扛。这胡得可大了,再起牌,手起开始颤了起来。摸过来一看,还是扛。就这会儿,东南西北风全让她给扛了。她手上只剩一张将。人们都屏着呼吸,瞪着大眼想看她那最后一张牌。
官云裳慢慢将牌摸到手中,如果起到一对将,那可就是天杀的十八学士了。她摸着牌,手起抖了起来。这牌慢慢翻起,所有人都矮着身子看她手中的那张牌。一时间空气都像加了压似地紧绷起来。
N多双眼睛盯着官云裳手中的牌,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眼看着牌就要翻起来了,鲁定风松了口气,说道,“不是将。”人们这才跟着松了口气。
牌桌上的人到是不敢泄气,直瞪着大眼看着她,自己的牌也懒得看了。出起牌来,犹犹豫豫的,都不敢放牌。如此几圈。眼看着牌要没了,官云裳正松了口气,想着这种天杀的牌,不胡也罢。可突然,鲁定风把她的牌一推,说道,“胡了,十八学士。”
“啊!”牌桌上的人全跳了起来,这么天绝的十八学士也给打出来了。他们抹了抹额顶的汗,什么话也不说,把身上的银票、碎银子全掏了出来。官云裳诧异地看着他们,这是干嘛?她知道这牌不小,就算是输光了也不至于都跟见了鬼似地看着她吧。围观者更怪奇,他们皱着脸一副怜悯的模样不是对着输钱的,到是对着官云裳这个赢钱的。
官云裳不解地看着众人,这是咋么回事?那些人也不打牌了,一一和告辞退了出去。鲁定风跟着送了出去。刚才还热闹的屋子,这会儿静得诡异了,官云裳这才自语般问道,“这些人怎么了?”
“小姐啊。这样天杀的牌,胡了可是要倒霉一辈子的。”牛妈一声吼,直震得官云裳耳朵发涨。倒霉一辈子?得,她可不是迷信的人,只是……,她想了想,不对啊。她这种天生倒霉体质的人,怎么可能糊上这种牌。她细下回忆了一下,这牌是鲁定风砌的,该不是他做了牌吧。真要这样,他不是存心给她找倒霉吗?
这么一想,官云裳瞪起双眼。看着回来的鲁定风,她那双眼能嗖嗖放出冷刀来。
鲁定风迎着她杀人的目光,嬉皮笑脸地说道,“娘子大人,这么快把他们的钱赢光了,可是急着洞房啊?”
官云裳怒地说道,“去你的洞房,你,你故意留他们打牌想看我倒霉是吧!”
“那到不是,我想着反正我也洞不了房,打下牌消磨时间而已。”鲁定风邪笑着坐回椅上,翘着脚拿起茶杯悠闲地抿了一口,转头说道,“小叶子,替你家小姐把这个些钱全收了。还有,你们收拾完了,先下去吧。
“不行。”官云裳立时叫了起来,这空空的房子只留他们孤男寡女的,还得了。她说道,“牛妈,你出去给我弄点吃的,小叶子,你留下伺候。”
“吃的?”鲁定风摇头笑了笑,“我看你还是别找了,今天的菜全是油腻的腌肉,咸得要命,素菜要能吃的全部抢光了。我看你还是吃点糕点垫着吧。”
“糕点?”一说起来,官云裳更气,她忍不住拍着桌子吼道,“你成心的是吧,你们家糕点都长毛啊!啊?”
鲁定风瞟了一眼桌上的糕点,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居然笑着点了点头。
看他那欠揍地模样,官云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这样的家伙能拿他怎么办呢?不行,她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她瞟着鲁定风,嗯,好歹也算是居家过日子,东风压到西风,还是西风压到东风,就看这一朝了。要被这痞子牵着鼻子走,她就等着十八学士的诅咒吧。
想了想,官云裳静下心神,露出一抹比蒙娜丽莎更朦胧的微笑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