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花环为何习练这《经玉良缘》的由来,眼下花环深陷这刚猛的迷药之中,片刻也不敢耽搁,花月容、县令大人、风叔,站在屋中,风叔很是识趣,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默默的站在后面。
“风叔,照这样看来,眼下最紧要的是赶紧找一合适男子,与其……”
风叔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哪里去找这般合适的人”
“对啊,哪里去找,这太老的不能要,太年轻的要不得,只有跟环儿年龄匹配的”
“说得是”
“可哪里去找呢”
县令在思索、花月容也在认真的考虑。
风叔立在身后,一直不语,见两人良久没有言说。
“坊主,我看能配的起小姐的,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可这眼下又是急事,不能等得太久,所以宜从身边的人找起,则忧选择,要么就从我们这坊中选一人,要么就从宾客中选一人”
“对对,这是个思路”县令说。
“坊中?我看还是算了,这些人哪一个能配的上我的女儿”
“那宾客中呢”县令问。“快想想,风老弟,你也帮忙想想”
“是,大人”
“这一要年龄相仿的,二要相貌说得过去的,三要有前程的,配的上的,这……恐怕”风叔故意说得很慢,心中其实早有人选,毫无疑问那就是我,他要引导这夫妻二人将这个名字亲口说出来。
“啊,我想到了”县令突然说。
“我也想到了”花月容也说。
两人相视一笑,“你说的是谁”县令问,“你说的又是谁”花月容望着他。
只见二人同时展开手掌,在掌心写下一个“候”字。
“哈哈哈,这下环儿有救了”县令高兴的说。
风叔则故意问道“不知坊主和大人想到的是谁,这人这么有福气”
县令看了一眼他,笑了。“赶紧吧,赶紧去请吧”他边看风叔边说。
转过脸来,却又看见花月容的笑容逐渐凝固,“怎么了”
“好是好,可是这正是我担心的,环儿要是跟了他,将来免不了颠沛流离,且很有可能朝不保夕”
“此话何意”
“你忘了他身上的天狼斑,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天狼斑”
“天狼斑,什么天狼斑”
花月容这才想起,还未对县令提起,疗伤时,我身上浮现天狼斑的事情,这天狼斑这些年县令也是见得不少,那就是在被控制的傀儡天狼大军身上,早已不以为意,他知道这些都是迟去背后的力量的阴谋,深知这绝不是什么真正的天狼余孽。
花月容只得将发现我身上天狼斑的事情,给县令讲述了一遍,县令刚才还浮现的笑容立马阴沉了下来,要知道他可是皇帝亲自委派,为朝廷办事的人,是受了皇帝恩惠的。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这事儿关乎环儿一生,哪还有假”
“倘若果真如此”县令话说一半,便停止了。
“你想怎么样”花月容问。
县令立即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什么,你想杀了他们”
风叔在一旁听在耳里,谋在心中,他是一定不会让我出事儿的,如果这两口子真的起了杀心,他就在他们动手之前,先解决了他们。
哪知事情却出现了戏剧化的一幕,“不,不是杀他们,而是杀迟去”
“什么,你怎么又扯到迟去的身上去了”
“因为我的父亲告诉我,当年天狼军一案,这晋王候飞云一家惨被灭门,乃是多人暗中指使,构陷残害的结果”
“你父亲怎么知道”
“因为我的父亲乃是当年军中一军厨,他了解天狼军,知道天狼军是什么样的军,是绝不会谋逆造反的,也真是因为他是一个厨子,他才捡回一条命”
“难道那些人主动放过他”
“不,而是其中的一个头儿历来喜好口食,喜欢收集各路大厨为其做菜,早就听说我父亲“军中第一勺”的名号,便瞒了暗自将其带回了家,他告诉父亲,你若做的不好,我便杀你,若做的好,我会留你,但你若再提起天狼军,我便灭你满门”
“这么说,你是相信你的父亲了”
“我相信我父亲的为人,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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