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什么意思”段无涯好奇的问。
“我敢保证,客官要是饮上一口,这壶之酒,你只会认为多,不会认为少,不信咱俩打个赌,要是小人我说错了,小人任凭客官处置”
“好”段无涯爽快的答应了。
坐下,倒上一小杯,一口放入嘴中,“哇,这是天之甘露、地之琼浆”一股纯香,绕遍舌头的每个部位,香气由内而外,灌入鼻腔、耳朵,甚至是头发,全身每个细胞像被香气笼罩,他感到全身酥麻,犹如仙境,不自觉的“哼”了一声,面部表情由气愤变得平静,再由平静变为享受。
“怎么样?客官”此时,小二的话突然打断了他的体验,“怎么样,段兄”西歌子也忙问。
“好、好、好”段无涯清晰过来,连说三声。
“看样子客官是不会为难小的呢,那小的先去忙了”
段无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小二刚跨进门坎,哪知又有人来,“小二,上酒”一个手拿少林棍,光头,却没有袈裟的人来到另一张桌前。
胸前的佛珠乌黑、闪亮、熠熠生辉,他将棍子一横,袍子一撩,笔直端正的坐在了凳子上,小二将头一扭,一看又不是个善茬,转过身,迎了上去,“小二,上酒”光头男人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咧,客官稍等”
小二回去上酒。段无涯、西歌子被男人的声音吸引,纷纷扯过脸看了看男人,并无理会,“歌兄,你赶紧尝尝”,西歌子欣喜若狂,看到段无涯方才的享受,他也想来上一口。
西歌子端起酒杯,“一定要慢慢的品,这可是世间罕有”段无涯深怕西歌子浪费,还特意强调。
然,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眼中,男人出发之前,上头就把段无涯的情况给他说了,让他早日赶来,助段无涯一臂之力,皇帝身边的神秘男人将段无涯各类高手分类管理,彼此互不认识,只有出任务时,再给对方的详细信息,自然他一来就认出了段无涯,本想上前说明来意,哪知他没想到的是旁边多了一个人,所以他决定先观察,对他们这路人来说,观察、警惕是由来已久的习性,也是这些习惯才让他们活的更久。
西歌子慢慢品鉴,同样的感受,甚是舒坦,“快说说,你后来怎么活过来的”
西歌子开始叙述,“当……当……当年一战,尸横遍野,我隐约记得,我在那谷中躺了几天几夜,尸体滋生腐败,蛇虫鼠蚁爬来爬去,我模糊中不知抓了什么东西就往嘴里塞,又饿又渴,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从一阵剧痛中醒来,周围全是尸体,我的身上爬满了蝎子、蚂蚁,我一摸自己的脸,哎,好痛,是各种毒物吸血留下的痕迹,那时我的脸就已经有伤痕了,后来,练“十阳功”本欲祛除毒素,岂知被人所骗,毒性不但没有祛除,反而越来越重,我只得将毒性,逼到那“僵尸”身上,将其连成一具躯壳,自己的脸便成这样了”
“哦,原来如此”
“什么?十阳功?”光头男人听到这话,立马起了警惕,一直以来他一直暗中查察景阳王的势力,这“十阳功”早就听说,据说此人就是景阳王十大家臣之一,难道就是眼前此人?
“哎,说来话长,喝酒……喝酒”西歌子继续说。
段无涯本想继续问细一点,比如被何人所骗,又是怎样机缘习得“十阳功”,现在又在何处?看到西歌子哀从心来,他不好再提,“来,喝酒”只得舍命陪君子,陪他一杯又一杯的饮着。
“客官,你的酒,请慢用”小二为和尚送来酒。
“你说现在的和尚也喝酒了,这是什么世道”段无涯不禁的嘲讽,小心的对着西歌子说道。
“是啊,要是在王府,这样的和尚早就被惩罚了,王爷最恨不守规矩的人”西歌子明显酒力不及段无涯,有点醉了。
和尚一听到“王府”二字,立马确定,没错,这就是景阳王的十大家臣,陛下旨意很明确,要剪除景阳王的势力,这段无涯竟敢“违抗圣意”,和尚心中不满。
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动手,开始分析,段无涯会站在哪一方?要是出手,两人合力,自己定然不是对手,可要是跟段无涯合力,便能轻而易举将其击杀,这可是难得机会。
和尚倒上一口酒,若有所思的品尝起来。
突然,他想到了男人给他的手书,大意是:和尚到来,一切听从和尚安排,违者严惩不贷。还给了他一只玉笛,嘱咐他,如若他不服,可吹响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