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嗯……”我看着父亲,不知道该表达什么,一切的表达都撑不起父亲、母亲对自己的爱。
“你去吧,这个交给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不要显露!”
一个黑漆漆的长盒立在我的面前,上面被泥土腐蚀得只能隐约看到一些浮雕了,线条柔而细,显然不是寻常的雕工,竖立的可见的一端,有一只貔貅吞吐一颗明珠。
“父亲,这是啥呀?”
“是什么不要管,总之你记住,打开它之前,先服用这三粒药丸,切不可擅自打开,只能在非常之时作非常之举,听明白没有!”随即父亲递给我三颗药丸。
“孩子,你什么时候走?”
“明日……”
“这么急?”
“嗯!”
“好吧,那你记住,爹、娘和你的姐姐们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嗯嗯……”我的眼泪在眼睛里翻转,可就是留不下来,尽管心里已经哭成了瀑布!
“别哭,我们很快就会团圆”父亲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我感受到比阳光还温暖的温暖,强有力的心跳,就像我的港湾,为我阻挡一切风雨。
柴门被推开,母亲从外面回来,走向我们。
“我儿!”还没靠近,我都能感受到她的伤悲了。
“娘……”我转过去又抱我的母亲。
母亲眼泪滴在我的头发上,丝丝凉凉,把我的心也滴凉了。
“好了,咱们不哭”母亲安慰我。
她擦了擦眼泪,“杏儿会跟你去的,你要照顾好她,你们要相互帮衬,知道吗?”
“我知道,娘,谢谢娘……”
人头和书信,天还未亮就摆在了管家肖若云的案头,肖若云从小妾的房间出来,进了这间专为议事的设置的隐蔽场所,一个微胖、锦衣华服,有点矮、又有点横的人站在一旁。
“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这是人头,这是洪野的信”
肖若云瞟了一眼人头,随即拿起案上的书信,拆开。
信中言:“吴道子已除,人头奉上,还请阁下勿忘你我之约!另:有一乡野小子目睹过程,吾本欲杀之,岂料纯清子从中作梗,未成!”
“哼……”肖若云猛地在桌上一拍。“这个老不死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迟早踏平那紫椿观”。话音刚落,桌子散架,桌腿七零八落,发出铿锵地折断之声。
人头滚到下人的脚边,他不自然的后退了一小步。
“人头查验了吗?”
“查验了,确定无误!”
“好,这可是一份重礼!十年一度的门派重选大会就要近了,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即传书紫椿观,让暗子按计划执行!”
“是!”
“还有,你要亲自安排人,把这个处理了”说着将手中的信交给了这个微胖的人。
览毕,“是,我这就安排人,保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好!退下吧!”
几乎同时,一只冷若冰霜、娇娇欲滴的纤纤玉手,从窗台上取下了信鸽,屋里的古筝线还在轻微的颤动……另一只身披红铠,苍劲有力、虎背熊腰的,双戟亮的晃眼的男人一把抓住信鸽,取下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