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吧?我就是觉得这味道不错,又能安神,就想到你了。你经常在夜里到处游走,以后有了这香包就不用害怕睡不着。”灵儿笑着,满足的将另一个放到怀中。
感动的笑,盯着掌心中这绣花的香包,上面绣的是漂亮**,姿色优美,绣得像活活脱脱的摆在眼前。
“谢谢你,现在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绣得可真美。”取到鼻子旁轻轻的闻了一下,感觉这香味真的不错,扑实而带着淡淡的清香,不俗不浓的。
“还好,现在你不在华绣宫里,我一个人有时候太闷了就多玩玩刺绣,不过最重要是你喜欢就好。我就只绣了两个,一个是我自己用,一个给你,我们是好姐妹啊!这次皇后的事你肯定还不能安心吧!大家都在猜想着谁要为这件事负责任,不过我相信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太后不会让你有事的。”灵儿欢喜的笑着,用力的坐到了一旁的大石上。
看着活泼随意的她,我无声的笑着,也是真心的欢喜。
是的,我们是姐妹。
想想在这后宫中,除了太后的恩情之外,这两三年来,我与灵儿的感情也不是虚假的。
这丫头简单而没有心计,她是真心当我是姐妹的,所以我也用同样的真心对她。
毕竟,这样的真心后宫难有。
“在这里。”
我笑着,才想话,便听见急促的呼喊声,那势如破竹般的冲劲让人吓了一跳。
我怔怔的站直了腰,在回过神之前那些人已跑到了眼前。
“你们做什么?”灵儿先反应过来,一脸防范的瞪着眼前的一群人,可仍是吓得站到了我的旁边。
“我们是奉命来捉司空星儿的。”那带头的人。
一听,灵儿立即与我对视,眼中同样的闪过疑惑。
我亦不懂,看向他们:“奉命?奉谁的命?”
一下子,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只是有点不明白,就算皇上与太后要赐我失职之罪,也不必让这么多人来捉我吧?这阵势好像要捉逃犯一般。
“奉皇上的命,请你跟我们到凤仪宫去,所有人都在那里等着。”那人,脸色更冷。
灵儿听着,吓得立即挡在我的面前,急急的看向那个人:“吴大哥,这到底是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捉星儿?皇上就算想让她受占处罚也不必如此”
“别了,你们去了就知道是什么回事,现在我也不清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两位姑姑就别让我们为难。”那为首的人在灵儿的询问下只好放软了语气,伸手示意我跟着他们走。
无声的与灵儿对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我只好先跟着离去。
紧紧的跟随着,灵儿此时比我还要担心,嘴里小声的:“到底是什么事了?为什么我好像觉得这阵势有点夸张,好像要处决人一样。不对,我什么啊!皇后滑胎的事与你无关,怎么会处决你呢!最多就是让你受一点点小小处罚,罚你的失职没有照顾好皇后罢了。”
灵儿自己着,又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生气自己错了话。
可是她心里该明白,不是她错了,而是我们都意识到今天好像有点不简单。
“别想了,回去看看就知道什么回事,而且你刚才不了吗?太后疼我,她不会让我有事的。”温和的笑着,我试图让她先冷静下来。
心里,其实同样的担忧。
到底是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们要在凤仪宫等我回去?又是为什么要派这么多人来捉我?
只是多想也想不出个根本,只有回去面对现实。
*
步入凤仪宫,我已经察觉到有哪里不一样。
今天,后宫中几乎稍有点地位的女主人都在,许多的宫嫔贵人的,另外几个妃子也守在一边。
这模样真的不简单。
“奴婢参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及各位娘娘。”我上前,跪下行礼。
灵儿也跟着,同样意识到什么不一样,跟着刚才的那一群公公站到了一旁去,不安的皱眉盯着我。
“你终于来了,枉本宫还这么信任你,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坐于皇上的一侧,皇后在我跪下的时候也跟着站了起来,激动的想要往我冲来。
“皇后,坐回去。”沉声的,太后这话打断了她的激动,也让因我进入而开始在窃窃私语的人都吓得不敢噤声。
无声的抬眸,看着面前的三位主子,我知事情十分不妙。
此时,皇后看我的眼神像要将我吞了才高兴,那恨意完全不作半点修饰的摆在脸上。
而太后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分外的沉重,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段若辰的脸色也许算是较好,面无表情的,没有沉重,也没有恨意,只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太后,星儿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在他们三个之间来回的打量着,最后我看向太后,大胆的问。
没有直接的答我,太后对着一旁的宫人示意。
然后,地上立即多了一包草药。
这东西我并不陌生,那药包是我的。
“这是你的吗?”秀眉轻挑,太后冷声的问。
看着那些草药,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有点呼吸不了,就好像一下子不懂得怎样呼吸。
“”硬着头皮,我想否定,可是却发现否定不了。
想必,这是他们从我房间里搜出来的,难道还能像以前骗段若辰的时候那样,一个劲的去否定,就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吗?
这里如此多人,已不是我能蒙骗得过去的。
“人来。”见我不话,太后又一次开口,沉声命令。
很快,从另一边走出了一个人。
这是给我配药的太医的张公公。
“你。”冷声的吼,太后用力的瞪了他一眼。
眼看着他跪下,我的心立即凉了。
这药是他给我配的。
“回太后,这药的确是奴才给星儿姑姑的,这些药是她让我替她从御药房里拿出来的。当时臣不知道她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按她要的都各取一包,然后偷偷的交给她,她在私下有给奴才钱。可是奴才真的不知道她是要用这些药来害皇后娘娘的,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星儿姑姑,之前她也曾向奴才要过类似的药,一直都没事,所以奴才这次还是按她要的分量给她。”张公公着,如越越害怕,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急促的为自己解释:“太后请明察,其实后宫中许多姑姑宫婢都是这样向我们御药房的公公卖药的,奴才绝对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
听着他这话,我隐隐的知道了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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