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见老虔婆走远,迎春连忙上前,诧异地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邢夫人翻了个白眼,一脸得意地坐了起来,骄傲地笑道:“二房那位一卸妆,脸色还没我强呢!尤其是凤辣子,整天浓妆艳抹,打扮的仙女似的,洗完脸,分明就是个黄脸婆!迎春,我聪明吧?让王善保家的把事先预备好的药全都拿了出来,这药味足吧?一看就知道我病了。跟我斗,没门儿!”
迎春听了,不禁一头黑线。敢情邢夫人屋里一直预备着药呢,随时准备战斗!
话说四王爷的伤势大有好转,气色渐渐红润起来。话说这家伙的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好,钢筋铁骨,换成贾家那群弱男子,估计早就挂了。
“道长治伤的方法倒也罕见。”他打量着一脸不自然的司棋,满腹狐疑地问,“不知道长师从何人?”
司棋紧张的浑身瑟瑟发抖,嘴唇哆哆嗦嗦,半天愣是没挤出一个字来。没办法,她胆子小。眼前这位,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啊,身份直接甩她三十八条街啊!
迎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暗骂这丫头不争气。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用得着那么紧张吗?
“方外之人,王爷不必多问。还有,经过这几天的治疗,王爷的伤也有好转。过几天我们师徒要云游四方,到时候,师父会给您留下些药,王爷按时服用。”她连忙笑道。
这家伙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也没必要再来。更何况,二房虎视眈眈,万一让他们抓到小辫子,他们不把自己往死里整才怪呢。
四王爷看了眼一脸淡定的迎春,不禁笑道:“小道长倒爽朗的很。只是不知,两位道长为何云游到了一等将军府呢?”
一听这话,司棋浑身一颤,直接从绣墩上摔倒在地,小心肝吓的差点跳出来。
主啊,可怜可怜这个无辜的小女孩吧,没这么吓人的啊!
“跟踪我们?”迎春心中一紧,冷笑道,“王爷若怀疑我们,那我们不治了便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拨下四王爷手上的吊针。
算来算去,却独独没有算到这该死的四王爷会派人跟踪!古人肚子里的沟沟壑壑可真是多啊,打个喷嚏都带着算计。
四王爷并没有说话,只是摁住了她的手,冰冷的目光从那张精致的面庞上掠过。虽不施粉黛,却似清水芙蓉,浑然天成。
“干什么?”迎春试图抽出,却发现四王爷的力气极大。
司棋见状,小脸煞白,不禁脱口而出,“放开我家姑娘!”
迎春听了,不禁汗如雨下。
尼玛!早知道这丫头如此没脑子,就带绣橘来了。如果这混蛋嘴够贱的话,那么她和司棋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老虔婆不闹个天崩地裂才怪呢。
四王爷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紧紧握住迎春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一等将军府的姑娘只有一位,名唤贾迎春。想必,你就是那位贾姑娘了。”
是主是仆,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公府千金与生俱来的贵气,不是从小看人脸色的司棋所有的。
迎春目光一冷,面无表情地说:“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放开手?”
四王爷淡淡一笑,目光无比真诚:“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姑娘为救本王,已经将本王的身体看了。所以,为了姑娘的清誉,小王愿意负责。”
这家伙虽不着调,可他贵为王爷,二十多岁尚未婚娶,不知道多少名门闺秀虎视眈眈地盯着正妃的位子,眼睛都快累瞎了。反正那些姑娘们嫁的是王爷的那个身份,又不是他这个人。
“负责你个大头鬼!”迎春一掌打在了四王爷的肩部的伤口上,骂道,“连大夫都敢调戏!”
四王爷不禁两眼一翻,惨叫一声,疼的汗如雨下:“谋杀亲夫啊!”
听到他的惨叫声,总管如一道闪电般冲了进来。他速度极快,来无影去无踪,肯定是练过凌波微步,不知道他和段誉到底是什么关系。
“出去!”四王爷强忍着疼痛,目光一冷。
总管无奈,只能“倏”的一下,消失不见。
“我们走!”迎春迅速收拾好东西,对司棋说,随手将一包药扔在了四王爷的身上,“不伺候了!”
看着那美丽的倩影,四王爷的眸子里掠过一缕异样的神情:“贾迎春,你以为你逃的掉么?”
一胖乎乎小太监端着一杯温开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小道长说了,王爷服药,不能喝茶。”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将杯子送到了四王爷唇边。
四王爷脸一沉,冷冷地说:“打听的怎么样了?”
小太监低着头,一脸凝重:“刺客是北静王的人。”
北静太妃乃太后亲侄女,自幼养在宫中,颇受宠爱。所以在众郡王之中,北静王水溶虽无战功,却依然地位最高。不过他为人低调,从不交结宫中权臣,有朝中犹如隐形人一般。
“他?”四王爷不禁微微蹙起了漂亮的眉头,“怎么会是他?”
小太监苦笑一声,摇摇头。
皇家的事情,向来错综复杂,今日兄弟情深,明日反目成仇,大家早己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位隐形人趟进这滩浑水,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贾迎春呢?”四王爷沉吟了一会儿,问。
听了这话,小太监绷的紧紧的胖脸这才舒展开来,笑道:“她马上就要参加小选了。不过,二房却在极力阻挠此事。”
“贾政?”四王爷眉宇间掠过一缕不屑的神情。
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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