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见纪如意和齐天平一副神秘的模样,眼睛干巴巴瞪着,最终什么都没,愤愤地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坐了进去。
周围围观的人群大清早就看了一幕剧情如此颠转的剧,纷纷议论着退回车里。
修车行的伙计终于赶到。
“喂,你这什么效率啊?从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小时。”
纪如意那张被太阳烤得通红的脸,在残妆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诡异。
“纪小姐,我还没上班耶,直接从家里赶来的!上星期你车子抛锚是夜里3点,这次是早晨8点,您这破车需要如此频繁且毫无规律性的坏吗?我能赶来就已经不错了”伙计不耐烦地念叨着,将纪如意的火焰浇得一息不剩。
齐天平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纪如意一脸乖巧的模样,不停在修车伙计旁边转来转去,一会儿从后备箱拿千斤顶,一伙儿举着警示标记的牌子按在马路中央。
走到法拉利对面的时候她还不忘顺眼看一下齐天平,发现齐天平也正看着自己,立刻见鬼似地将脸别了过去。
齐天平却很享受这样的观摩过程,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手指轻贴着嘴唇,笑意不散。
而那女人一脸气炸的模样坐在他身边,见他像中邪似的一个人看着车外的纪如意傻笑不止,整张脸挂满黑线。
那场面,很是怪异。
车子修好也已经是9点半之后,伙计将烂摊子一扔便走了。
如意卷着膀子将千斤顶和换下的轮胎塞进后备箱,中间还接了一个柚子的电话,她已经到了齐悦公馆,场面布置得盛大繁华,霍希一直在追问为什么如意还没到云云。
纪如意听着柚子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的声音,捏了一下鼻子将电话按掉,然后走进车里将车子挪到路边。
道路总算通畅了,各式车子如开了闸的鱼鸣着喇叭一辆辆从她身边开过,齐天平将手中的烟掐灭,也发动车子开了过去。
经过那辆qq的时候还特意朝里面看了一眼,见她手里握着手机,低着头,整个人都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似乎微微地颤抖。
那个姿势,那个姿势,应该是在哭吧?
齐天平被自己的猜想吓到,猛踩了一记刹车,身旁的女人狠狠地被甩到了仪表盘上,一溜儿问候语。
但他的车只停了几秒,便开了过去
纪如意到齐悦公馆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齐悦公馆的门口挤满了记者和保安,柚子站在大厅见到纪如意,拉着她就往旁边闪。
“姑奶奶诶,你这副模样遭劫了?”柚子盯着纪如意那张残妆颓败的脸,惊得差点背过气去:“还有你这什么衣服什么发型?奔丧呢还是参加婚礼呢?好好的黑头发为什么染成这副模样?”
“行了行了,头发我昨天刚染的,自我感觉美得掉渣了。”纪如意很不满意她对自己新造型的评价,很臭屁地用手指拨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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