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仅仅是闻着那股清香,便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从未见过女帝这般打扮的姜云卿,难免失了神。
姜云卿认得那支木簪,是他用从吴王府中的一根房梁上薅下来的一块小叶紫檀精心雕琢出来的,因为手艺不咋样,走的是极简风
盘在女帝的秀发之间,簪尾埋在秀发中,只是稍微拐了个弯的簪头倒是露在外头,简单却不显简陋。
究竟是木簪给女帝的颜值锦上添花,还是女帝的颜值撑起了木簪的风格。
说实在,姜云卿也不清楚,不能不承认女帝的美,但要说簪子不行,他也有些不甘。
要知道,这跟簪子当初自从吴王府离开,一路上一有时间便在用心雕琢,也有数月时间。
这可是数个月的心血啊!
“噗嗤~”
女帝掩嘴一笑:“怎的呆住了?这可不像你。”
女帝的笑声宛如银铃,姜云卿顿时回过神来,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被你迷的丢了魂了。”
“贫嘴,快过来坐。”
女帝掩面遮去一闪即逝的羞涩,便拉着姜云卿在身边坐下。
姜云卿这还没坐热乎,女帝便投来期许的眼神:“云卿,我这般打扮可是得体?师父他老人家可会喜欢?”
姜云卿尚未开口,女帝似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叽叽喳喳的说着:“师父他老人家隐居多年,平日里也没好好打听他老人家的喜好,你今日又说的这般突然,你又有事情要忙,我也不好拉着你问个仔细,说到底也是我这个徒弟媳妇的疏忽。”
女帝说着说着,便有些委屈与惭愧,水润的眼睛里镶嵌着绯红的眸子,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去安慰。
姜云卿忽然感觉,他就不该去批那点儿奏折,应该让他的好师弟带到路上去批,而他则他去陪女帝好好的准备一番。
张了张嘴,正想道声歉,然后好生安慰女帝一番,让她不比如此紧张。
说到底,那也是有着徒弟媳妇这一层关系在的,他师父就是再不喜欢女帝,还能当面给什么脸色不成?
只是,女帝并没有给姜云卿说话的空隙,紧接着便从身旁拿出一个华美的锦盒打开,递到了姜云卿的面前。
“这是我收集到的医家孤本、古籍,只听闻师父他老人家医术超凡,不知道是否会喜欢。”
女帝那双绯红的眸子看着姜云卿,扑闪着希冀的神采,心里有些忐忑。
姜云卿实在受不了女帝这般眼神,端着锦盒翻了翻最上面的那本泛黄的古册,根据其中内容在脑海中检索了一番,没有太多重复的内容,确实不在他之前为师父搜集的那些医书里边。
姜云卿合上锦盒,搂过女帝,在女帝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师父肯定会喜欢的。”
女帝却是连忙推开姜云卿,“干什么呀,马上就要拜见师父了,我这妆都花了!”
埋怨了一番,女帝便急急忙忙的翻箱倒柜找出来一面水银镜,开始补妆。
水银镜也是姜云卿送给女帝的礼物,记得女帝当时开心了好久。
本来姜云卿是不想送水银镜的,毕竟水银有毒,奈何姜云卿前世只看过水银镜的制作方法。
马车兜兜转转,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