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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常宣灵的脑海里同样浮现出一道青衣身影,印象很深刻,但并没有多了解,只是其身上流露的神秘和强大充斥在脑海。
“他在救我们的时候动了手脚?”
常宣灵躺在地上,胸腔剧烈的起伏,胸前的波澜更为壮观。心跳虽然在有意控制下放缓了,但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却是更加的用力,痛苦比以往要更加刺痛几分。
“不,可能在更早之前他就在我们的身上做手脚了。宣灵,你还记得出现在渝州分舵门口的蒋玄礼尸体吗?”
常昊灵手掌撑在地面,手指已经抠进了青石板地面,指尖的鲜血浸染在青石板地面,洗去了尘埃,露出了清晰的纹路,只是被染成了殷弘。
而常昊灵浑然不觉,尽管面目狰狞,却不是因为手上的皮外伤,心脏的每一次有力跳动所牵扯的来自全身各处的疼痛才是罪魁祸首。
“蒋玄礼?怎么可能?难道他那么早就盯上我们了?”
常宣灵脸上的痛苦当中又浮现惊恐的神色,那个时候他们可还只是玄冥教里,比普通教众地位稍高一点的无足轻重的角色。
“或许,从他见到我们的第一面开始,就在算计我们了。宣灵,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蒋昭义明明死亡了数天,但他尸体里的精气却是没有丝毫的流失。”
不仅仅是想到了蒋玄礼尸体出现在渝州分舵的异常,常昊灵同样联想到了当初蒋昭义尸体的异常。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常宣灵俏丽的脸上,惶恐已经多于痛苦。
就像普通人往往会对于那种精于算计的人,在心底下意识的存在着抵触和反感。
对于这种从所见的第一面开始,就开始被算计的滋味里,透着的是无尽的恐惧。
“回去!”
常昊灵咬了咬牙,手背上青筋暴起,青石板地面瞬间崩碎,鲜血淋淋的手指赫然暴露在夜色之下,看上去有些恐怖。
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捂着胸口,手指上的血迹在胸前的衣服上印出鲜红的掌印,身形晃晃悠悠的,像是亏空了多年的lsp。
当然,这只是一个形象的比喻而已,实际上因为全身肌肉都在抽痛,他连站立都十分的勉强。
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一般,跌跌撞撞的来到常宣灵的身边,把她拉了起来,两人的状态都差不多,拉扯的过程中,险些两人一起摔倒。
“大哥,鬼王会杀了我们的。”
两人扶着墙壁,原路返回,来到暗道入口,常宣灵又开始犹豫了起来,相比较心脏跳动所牵扯的痛苦,她更畏惧死亡。
“哎,可不回去,我们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面目狰狞,可在这一声叹息之下,却是处处透着无奈,常昊灵如何不清楚鬼王的脾性,若是个好相处的,他们当初也不会选择背叛鬼王而投靠冥帝。他们此番再出现在鬼王的面前,鬼王断然是不会饶过他们的,以鬼王的凶残,很大概率会杀了他们。
可是,这浑身的疼痛,就算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也是没有丝毫削减,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一阵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疼痛钻入大脑。
身为黑白无常的时候,虽然在玄冥教中属于底层,但仍然算不上是被欺压的那一层。
常昊灵折磨过不少想要反抗的底层之人,甚至可以算的上是经验丰富,也正是这丰富的经验告诉他,人所能承受的痛苦是存在一个上限的,一旦达到这个上限,即使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人也是一样会死的。
而他们现在身上的疼痛,就好像是要与他们不死不休一般,彷佛只要心脏还在跳动,痛苦就会持续存在。
随着心脏的一下猛烈跳动,常宣灵浑身一颤,腿脚剧烈的颤抖,好似患上了帕金森一般,即使扶着墙壁,一个身形不稳,就要摔倒下去。
“回,回去!”
常宣灵姣好的容貌并未给她痛苦的神情添加几分美丽,而是龇牙咧嘴的尽显丑态,嘴边流露出来的鲜血是唇齿之间激烈碰撞的结果。
从开始到现在,至今一刻都不从停歇的痛苦终究还是战胜常宣灵心底对于鬼王的恐惧。
常昊灵打开了隐藏的暗道入口,两人相互扶持着走了进去,直到阳光无法触及,两人彻底被黑暗吞噬,暗道入口的石门才自动闭合上。可即使石门紧紧的闭合上,依旧有数缕阳光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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