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门铃响了,她赶紧说,“我去开红姨,你忙活吧。”
红姨笑着说,“谢谢少夫人。”
她迅速来到门前,通过小电视看到门外的人居然是简单。
看着门外垂头丧气的简单,安书瑶赶紧打开门,“你怎么突然杀过来了?”
她撇撇嘴,“书瑶,我和陈子豪分手了。”
“什么?”安书瑶不可置信,拉着简单的手走到里面,示意她去沙发那边做,她则进厨房给她倒了杯她最爱喝的榛子奶茶,“陈子豪还是不能接受冷萧然的出现?我不是让你好好和人家解释的吗?”
简单接过奶茶,咕咚咚一股脑喝了个干净,白色的杯子递过去,“我还要再来一杯。”
安书瑶无奈的摇摇头,“慢点喝着什么急啊?知道你爱喝我在家里准备了很多呢。”
说着又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
简单接过来,捧在胸口,感动的热泪盈眶,“书瑶啊,我也就只有在你这里才能感受到温暖了,我太可怜了。”
“……”安书瑶坐到沙发上,嫌弃扒拉的看着她,“实在难受我就陪你出去发泄发泄,你可别像大学毕业那会,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简单挥挥手,豪气万丈,“那倒不至于。”
“那我就放心了。”想了想不对,“你还没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分手呢?”
唉……简单叹息一声,实在是不想说。可对安书瑶她也没什么隐瞒的,撇撇嘴,可怜巴巴的说,“他劈腿了,劈了一个俄罗斯妞。”
“什么?”安书瑶从沙发上坐直,彻底不淡定了,“你养着他惯着他,平日里也没见他对你多体贴,如今居然还给你带了个绿帽子?”
“嗯呢被。”简单也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冤大头,放下奶茶杯,抱着抱枕呜呼哀哉,“这么丢人的事情要是传到我爸耳朵里,他得把我腿打折。”
安书瑶唏嘘,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心想你还知道啊。
“不管怎么样,你们俩这段感情也算是臭味相投了。他做的肯定是错,你也不见得对在哪里。既然到头了那就和平分手,你的卡记得收回来,不要再有什么牵扯,就当碰到了一朵烂桃花,陪你虚度了这几年寂寞时光。”
这话虽是安慰,可也是心里话。
简单无力一笑,“也就你能跟我说说这样的话了,如果别人知道,不是嘲笑我被当冤大头,就是宽慰我不要伤心巴拉巴拉的,烦都烦死了。”
“别人宽慰是出于善意,宽慰的不在你心坎上你听着就对了。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你这吊儿郎当的像什么样子。”
简单嗤了她一下,“我可不像你,得体的千金小姐,我不爱听就是不爱听,不爱听为什么还要听他们废话啊?”
和她讲这些人情世故她永远都是听不进去的,安书瑶也不浪费口舌,“看你失恋的份上我不跟你争辩这些,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我们好好聊聊。”
和陈子豪分手并不算是大事,真正让安书瑶惊心的,是恢复单身没有牵绊的简单,要怎么去面对冷萧然。
那个男人这次从国外变的异常强大,似乎有意要追回简单,如果他攻势够猛,简单绝对被攻城略池,这点毋庸置疑。
简单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安书瑶想说什么,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要是霸占了你老板不得杀了我,我拒绝。”
“拒绝无效!我必须跟你好好谈谈,你给我写个万字保证书。”虽然安书瑶觉得这些东西挺幼稚的,但是对简单来说就是格外的有约束力,比打赌多少多少软妹币好用多了。
可简单怎么可能答应这种她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情,“我是失恋的人,我需要安慰,安书瑶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简单来了?”俩人正闹的欢腾,迟严风从楼上走下来,暗黄.色真丝居家休闲衣,格外的好看。
见到立刻从沙发上弹起,“老板。”
迟严风无语,“在公司里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敬重,随便坐吧。”
简单咧嘴,“那我就不客气啦!”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
看到迟严风,她就想起来下午的小插曲,探头道:“对了老板,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你说。”
安书瑶也噤声听着,难得见简单这么一本正经。
简单说:“名字叫郝校,说是你的朋友。”
“郝校?”提到这个名字迟严风随意多了,轻笑道:“你怎么会认识他?”
“下午在鼎丰的时候,陈子豪去找我的麻烦,是郝校救了我。他说是你的朋友,还留了电话号码给我。”
简单赶紧翻出手机号给迟严风看,迟严风扫了一眼,点点头,“是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