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从醉月楼再到亲王府,再到如今的位置,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阿达听。
果不然阿达含着一种失望的表情看着自己,那眼里突然带了泪,无比失望且又笑着说道:“
呵,真没有想到,你如今是妃子了,半年前,我就开始在元都找你,一直没有下落,后来我就请人画了像,一有时间便在街上问。后来有个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如实告诉了那个人,那个人听了后把我领到了这个府上,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我,我心中害怕又好奇,会有什么人想见我,想着跑的,后来一想,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人家又怎么可能贪我什么呢。只是我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想见我的那个人会是你,看你如今的样子,日子肯定过的很好,只是我情愿见我的那个人不是你。”
阿达说着,轻声啜泣起来,却又一擦眼泪,强忍着眼泪,笑着又赌气地说道:“你看我话说的,我应该祝福你才对。你如今是什么身份,肯坐在这里与我这样的人说话,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阿狸看着阿达,说实话她还没有见过阿达哭过,一时间手无足策起来,见阿达这样说话,一时间生气地说道:“你是怎样的人?我阿狸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吗?”
阿达见阿狸已经生气,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过重了些,只好委屈着一张脸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阿狸知道阿达的心思,也不愿意与他置气说道
:“阿达,你别哭。是福叔有什么事吗?还有,你怎么会来元都快半年时间了。还有你这半年怎么过的。”
掉了几滴泪,看到阿狸那焦急的眼神,只好强忍了声。眼前的阿狸虽然外表变化如此巨大,但是他知道她还是原来的她,并没有变得贪富嫌贫,想到此心里才得了一丝安慰。
男子有泪不轻弹,自己这样更是在心爱的人面前丢了脸面了,又想到如今阿狸已是妃子,对方是自己连比都不敢比的人,深深呼了一口气,强挤了一个微笑,笑着看着阿狸。
阿达是个老实人,连同长相也显得憨厚,一看就是个结实的人,五官还算端正,面色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因为身体好,又经常干活,所以脸上时常有一种健康的潮红。
不自在地拉了拉丞相府特地为他准备的道袍,虽然穿了好几天可还是不习惯,那道袍穿在了自己身上只觉得像是那戏台上唱大戏的儒生。要知道平常的他可穿的都是方便干活的裋褐。
他拉衣服的举动落在了阿狸的眼里,刚进门的时候一时兴奋没有仔细看,这会才看了过去,见他缩手缩脚的,也许是看惯了阿达穿裋褐,情不自禁的地笑了出来。
阿达抿了抿嘴,不乐意给阿狸笑,瞪了一眼阿狸才缓缓地说道:“我爹已经没有在崔府做事了。”
“啊,怎么了,福叔怎么了?”阿狸着急地问,阿狸是知道的,阿达一家世代农民,后来才在崔府寻得了事情,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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