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等到两个牺牲品陪它玩,它会轻易放过我们吗?对了!除了那些花招和冻刑,它刚才还扎了我一下,让我肌肉麻痹。”
她乍听之下,还是感到一惊。
“忠言苦口,我只是在告诉你,别被它释放的假象蒙蔽了!我感觉,你会被它的神通洗脑……”
她檀口微张,好像被人敲了一下脑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两人蚊声呐呐地交流着,可这镯子毕竟是个神物,似乎对他们的话心知肚明。
“就不说他是个采花君吧,能散发出那种邪冷之气的东西,能是什么善物?况且这兄弟还心眼小,我刚说了他一句他就——”
登时,陈小棍觉得自己体内一阵湿冷,内寒砭骨,如同万千根钢针同时扎来……
陈小棍心里暗骂,对它的恨意立刻如同蜂屯蚁聚,痒不可当。
而他心里这股怨气,似乎也被那千年冰镯感知到了,散发的光线竟然赌气似的黯淡下去。
于是,周围黝黑如墨,怪石更为狰狞。
“它在逗我们吗?”
“你不许再说一句话!”
稀微的光线下,伊雪雯忙摘下那冰镯,捧在手里,郑重道歉道:“小镯镯,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这人目光短浅,智力昏蒙……”
陈小棍听得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有个锤子的话真想把它一砸两半。
伊雪雯俏脸微红,支支吾吾道:“你们俩别争了,好吗?……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们三个就不能和睦相处吗?”
这妹子哪里懂得?情敌和情敌之间,怎么可能有“和睦相处”这一说?
“再说,我们三个其实都刚刚认识,不存在其他问题吧?”她又天真地补了一句。
见到两“人”都未“说话”,伊雪雯垂下眼帘。
忽见倩影一闪,她栖身过来,笑吟吟地主动牵起陈小棍的手,随后双腿跪地,把美臀垫坐在自己白色旅游鞋的后跟上。
她双手伸开在两侧,分别握住陈小棍的手和那只冰镯,喘息道:“你们俩,现在当着我的面握手言和。”
陈小棍内心挣扎,却也不想错过这个“双边和谈”的机会,暗嗔了一句什么后,摆正姿态道:“兄弟,你既然神通广大,为何眼瞅着我们俩可怜巴巴地在这地洞里兜圈子,而不带我们出去?为何你把你那些技巧浪费在讨好她和折磨我上面呢?为何——”
话未说完,陈小棍觉得一股尸臭味入鼻而来,拥塞着他的鼻孔和喉道,恶心得他几乎窒息,躬身一阵干呕。
这……………这这这这也太霸道无耻了吧?!!!
可抬头再一看她,竟然半点异状都没有。
在被这世界视为劣等者的人群中,自己在对待生命公平性以及奋力抗拒那些持枪凌弱者的各种凌辱的冲动,从没减弱过。
陈小棍最恨持强凌弱者,最恨以众暴寡者。
他紧盯住那裹着幽蓝色魔性光芒的手镯心道:我想和你讲道理,你却变本加厉!想到这里,他不打算再忍耐下去了,口气也不自觉得粗暴起来:“我就操你个冰屎甜甜圈的!”
忽然感觉肚子被一跟长长的冰刺贯穿了一样,身子猛烈一抖,腹胀难忍……
陈小棍额头冒汗地强忍着,摇头轻叹了一声说:“兄弟,我忍耐的极限到了,对不住了。”
陈小棍必定是个毛头小子,一时控制不住,过来就要抢夺那镯子,准备抢过来后抓起块石头把它砸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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