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有哪个天之骄子曾被人辱骂成‘狗东西?’
皇子!
仅凭着一句话,就是杀他一千回都是少的。
“你”胡海龙在楚云轩凌厉的目光下,忍不住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楚云轩冷笑不语,可他越是笑,就越是令人发寒。
“给给我将这大胆狂徒拿下”这胡海龙的声音竟然开始颤抖起来。
楚云轩全身突然流窜起犀利的锋芒,围绕着他疯狂流转,好像小型的旋风一般,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凛冽杀气,戾气,暴虐仿佛混淆出现在他的身上,犹如从远古走出来的战神,那强压在人身上的压迫,仿佛令胸口都为之塌陷
那双空洞森冷的双眼里,令人一眼望去忍不住沦陷,无情的眼瞳有的只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谁敢阻拦?
除非你想死!
在这股诡异的气息下,这常年在沙场上征战,见惯了大场面的队长,竟然忍不住全身发抖,声音变了调“快来人”
“井州城禁卫军在此。”
“好好”胡海龙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楚云轩却抬起了手,看似缓慢却犹如闪电般刺穿了胡海龙的胸膛,突出的眼珠,惊惧的瞳孔,生命流逝的光晕
噗通
尸体倒在地上,众人惊骇的瞪着这个冷血男子,这残忍的手段,令人发指,可谁敢说话?
他他是疯子,竟然连帝国命官都敢杀,身带千名王牌军,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他们的头头
禁卫军冲了上来,先是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这人带来的人可比那王牌军多多了,级别也比他高。
这些不知所措的王牌军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相信着门血案自然有个说法,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要一拥而上,将这狂徒乱刀砍死。
此人皱着眉头,刚要发话,却看到楚云轩手上闪过一道精芒,血水没有粘连的流落,随后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块令牌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云中狂龙,狰狞之极,张牙舞爪似是傲于天地无人能降。那牌子清晰的可这一个字‘鬼’。
那统管整座井州城的都统先是一愣,随后浑身猛的打了个寒颤,震惊之极的望了眼楚云轩,随机连忙万分恭敬的跪倒在地,脑袋狠狠磕在地上不敢再抬起“卑职荆州城禁卫军总都统段锋,叩见鬼使大人,救驾来迟,乃是卑职过失,还还请大人恕恕罪”他双手伏在地上忍不住颤抖。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这楚少杀了人吗?
这都统怎么问也不问一句?
再说这楚少的名声,这都统应该听过才对,怎么好像一次看到一般?
还‘鬼使’
大人?
这总都统就是城主下面最大的职位了,那这楚少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呼啦一片,所有王牌军也顾不得死了队长,无不是随同跪倒在地。
唯有腾波等人还啥愣愣的干瞪眼。
楚云轩看也不看一眼跪在地上发抖的段锋,冷视着躲在窗口,已经无处可躲的腾波,冷冷的说道“我让你死,没人敢让你活。”
依旧是一步步的逼近,似是胡海龙死前一般,那一幕又浮现在众人的脑海中
“腾家战队,高手,前辈们,我爷爷可是请你们来保护我,救救我”这腾波竟然不顾身份的向窗外大吼,此刻那还有刚才的丝毫张狂?
噌
噌
噌
无数道黑影由四面八方从窗户涌入,一身劲装,银色面具遮面,足足二十多人将腾波护住。
这些人可要比之前的破竹精卫厉害多了,也要恐怖的多
任何一个人站出来,恐怕都有楚云轩一般的实力。
傅子杰面色一凝,怒喝道“你敢跟我们比人?”
楚云轩冷笑,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阴沉近乎于来自地府的声音“鬼卫何在?”
“鬼卫在此”
“在。”
“在。”
“在”
“”黑色面具足足十于名,恭敬的跪在楚云轩面前。
“我金钻战甲组何在”傅子杰也唤了一声。
唰唰唰
数十人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挡在傅子杰面前,这每个人身上都必然是一身暗色的盔甲,只流露出一双阴森森的眼睛
这腾波身旁的郑元坤,本还想坚持一下,本着谁都不得罪的原则,可是,当他看到这金钻战甲组身上的装备后,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本就出自武器世家,对装备的辨别比寻常人高的太多太多
不说这盔甲有多名贵,只说,寻常砍刀,利器,若不是修行高人,尽管你用尽全力也无法伤这盔甲分毫,你说这是一般人能有的吗?
我的天啊井州四少
这些都是什么哪来的怪物?
此刻,花川楼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顿时好像排好了队伍一般的人海从各个街口涌出,密密麻麻,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利器,浑身流里流气,更有土匪地痞
总之,这井州城内地下秩序里,最最难的一见的凶神恶煞,你现在都可以一睹真容
花川楼只说了一句话“我要杀他们全家”
他们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井州四少,怒了!彻底的爆发了,你敢招惹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你。
不死,不休!
从未说话的龙不依,此刻也说话了“粮米至尊很牛逼吗?就凭你也要饿死井州城一半人?”她高傲的昂起下颚“我现在告诉你,我龙不依要让井州城内所有人三餐无忧,哪怕是街头的乞丐,也足以三餐温饱。”
龙不依自信的望向楚云轩“他不能供给军队消耗,我来,他腾家垄断粮米无人压制,我来”
以商论道,谁能称雄?
龙女行商,谁敢争锋?
要做的该做的她龙不依今天都做完了,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还要等什么?
还需等什么?
看到今日楚云轩三人的力量,对龙不依触动极深,这就是武力,绝对的力量制压,你个人的能力要强,势力也要强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你们都有自己的力量,我一定会有,马上,马上!
(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