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思绪就好像插上翅膀一般旋绕在每个人的左右,双方尽管还没有碰面,可是那张竹帘似乎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隐隐的火花,就迸溅在每个人当中。
每个看热闹的食客都忍不住加快了心跳,今天注定是场大戏啊掌柜的在知道腾波的来历后,心中也很是惊愕,毕竟双方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腾少爷一方光是贵族名流就已经占据了半个井州城。
越是奢华的地方,就越是需要这些贵族名流的捧场。
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这掌柜的也识相,没敢接金票,直接向楚云轩等人的房间走去,轻轻敲了敲门边,为难的哀求着“几位少爷、小姐,小的只是传个话,绝无冒犯之意”
正题还没说,就见从竹帘的后面伸出一只手,手里攥着一张金票递向掌柜的,也不说话,对他摆了摆手,很明显是在示意‘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掌柜的微为一愣,随后感恩替代的结果金票,尴尬的对腾波等人一笑“几位爷,小的把话传到了。”随后,他便识相的躲到了一旁。
他不奢求别的,哪怕今天黄金海岸免费经营,他也不希望这晦气事牵扯到自己。
腾波见状大怒,狠狠的瞪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掌柜,没给好脸色,很明显,在这里,所有人只能畏惧他,若是畏惧别人,那就是跟自己一个待遇
谁有这资格?
但是他没有急于收拾那掌柜,对于他来说,收拾那掌柜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令他真正恼火的则是房内的一群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跟自己摆架子,明显是没将我腾波放在眼里。
“来个人,去掀了帘子,让爷瞧瞧里面是什么货色。”
那些自持身份的商家自然不会动,那些破竹精卫不是一般的随从,这些事当然也不会去做,而那些跟班则是在寻思,是去,还是不去
这位爷能得罪的起,可不代表我们这群做下人的也有资格
如此下去岂不是冷场?
郑元坤透过这竹帘仔细打量了一下,看影子似乎也就四五个人,还没用这里秘制催情的香薰灯,那可是一滴一金啊,来这里连这个都不用,明显是有**份,相必对方也厉害不到哪去
他心中打好主意后,对身旁人打了个眼色。
那人献媚的对腾波笑道“小的,愿意前去”他心里都快乐开花了,这可是给自家主子赚面子的好机会,无非掀下帘子,打赏肯定是少不了,对方就是在不讲理,不惧于众人虎威,也不会为难咱这区区一名跑腿的,事成之后说不定还能飞黄腾达
“里面的几位爷,小的冒犯了。”怀揣着对未来最最美好憧憬,这个人媚笑着伸手掀开竹帘。
当竹帘子换换的被掀开,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不由微微一愣,三男两女,男的异常俊俏,贵气逼人,女的冷艳靓丽
“啊!是你”这随从看到龙不依,顿时发出惊叫。
这不就是当街群打郑家护卫,扭断自家少爷手指的魔女吗?
花川楼的眼底猛的跳跃起残忍的火焰,嘴角露出一抹狠笑,突然伸手抓过那下人掀起帘子的手按在桌子上,随手拾起用过的筷子狠狠的插了下去
“啊”这随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掌与厚厚的昂贵木桌紧贴在一起,被一根普通的筷子贯穿,在疼痛中忍不住抽搐,鲜血顺着伤口涌出,眨眼间便在桌子上汇成一摊。
“你这只手,我要了。”花川楼嗜血的舔了舔干燥的下唇,问道“顺便告诉你,并不是谁都是你能冒犯起的。”
这胆小的随从在剧痛下竟然昏死过去。
郑元坤看到龙不依顿时抽了一下眼角,眼底流露出少许恨意。
怎么又是这个小贱人
看到涌出的鲜血,整个顶层似乎只能听到呼吸声,以及鲜血流淌在地面‘啪嗒,啪嗒’的声音。
众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是怎么个情况?这孩子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吧?
怎会如此狠辣?
还有那普通的筷子,怎会穿过坚硬的桌子
联想到刚刚那一幕众人不寒而栗
刚才这腾大少爷的声音可不低,这些人敢保证,整个顶层的贵宾间都足以听的一清二楚,这腾大少的来历身份显而易见,然而这帮人还敢视若无睹,恐怕是有所依仗啊。
这出手就将人致残,也太狠了点
楚云轩三个人绝大多数都不曾见过,唯有个别人有幸识的,看到贵宾间里坐的竟然是这三个狠角色,顿时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我的天,那不是人缘最好的四少中傅少吗?”
“吖,动手的人我认识,是雷霆堂的堂主花堂主”
“嘎?就那小孩?”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他可是四少中的老四,传闻也是最狠的一个。”
“那个男人是谁?”
“估计也是四少里的吧,毕竟已经有两个了,就算不是恐怕也不是好招惹的”
“那个女人是谁?”
“妈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混的?”一直被人问,他也显得很恼火。
“哎呀,老哥,我这不是新嫩吗?快告诉我那女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
“靠,那你装什么明白人”
在花川楼动手后的不久,除了龙不依以外,这里所有都对这贵宾间里人有了了解。
井州城之最的四少,如今竟然聚集了三个
那腾波身为领地内的粮米至尊,这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如今又有大领主的亲卫相陪,虽然初到咱井州城,可是这份实力却足以称得上是‘强龙’了。
对上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少,那就等于强龙斗上地头蛇。
都知道这三少恐怖,可是却没有谁真正了解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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