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军调到沿海一个地级市担任市长去了,但是津州市的市长既不是何立平也不是陈德林,这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李笑天在内。到津州市担任市长的是从京城来的一个官二代——骆清源。
骆清源今年四十六岁,中等身材,偏瘦,皮肤有点黑,是那种健康性的黑皮肤,是因为他喜欢锻炼的结果;骆清源这个人是个地道的北京爷们,四十岁以前,在他的生活中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玩,逮什么玩什么:玩过斗蛐蛐,玩过古董,玩过跑车,玩过留学,玩过旅游,骆清源毕竟是官家子弟,家里不缺钱,既是爷们,又几分公子哥儿的味道,凡事讲谱,能说会道,三十望岁开始接触女人,因为在法国呆过三五年,眼里的美女看多了,也玩儿腻味了,玩到三十八岁结婚,老婆是中法混血儿,名叫苏雅凯睐。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从骆清源四十一岁进党校学了两个年头后,整个人就有了一股脱胎换骨的劲,感觉四十多年,自己白活了,光知道享受玩儿乐,却忘了为党为国家贡献点什么,于是,一个晚上痛定思痛后,誓从今往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为了人类的和平和展,不惜抛头颅洒热血。这样,他就来到了津州这么个偏僻小城当市长了,古话说得好,朝廷无人莫当官,这不,骆清源在官场父母大人的朋友一拨一拨的,随便哪个点那么一小下,当个市长,那还不就跟玩儿似的。
骆清源到省里报道时,省委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接到了津州方方面面都李笑天的举报,举报人有郝飞扬的死党,邵朋广,以及郑金玉的原先保护伞,省委主要负责人开始对李笑天产生了误解,所以授意骆清源到了津州就要扳倒李笑天。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这是骆清源第一次来津州开常委扩大会议时的开场白,这话听上去挺熟的,也挺土的,感觉跟伟大领袖说的话一样。
“津州的事,我来之前也做过不少的功课,头两件大事就是失业人数多,因此外出打工的多,这就必然会带来留守少年多,但是留守少年的问题还得要靠我们政府帮忙,从宏观上给予政策和支持,不能让某些份子钻了这个空子,这也就是我想说的津州第二件大事,黑恶势力,我是下了十二分的决心,不扫平津州的黑恶势力,我骆清源宁愿葬在津州这块热土上也绝不退缩一步!”骆清源的皮肤涨得通红,眼睛睁得牛眼大小,好一个大市长的派头,真正的大将风度。
台底下几十个人哪不不是津州通,哪个不是官场混家子,对于骆清源的言,没有一个人当回事,心里都在嘀咕,这小子嫩,太嫩了,说的话跟玩儿似的,留守少年的事能够解决吗?黑恶势力能够解决吗?这是津州,不是北京,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出心里的话来,一个个都是正襟危坐,道貌岸然。
“伟大领袖曾经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只要我们认真起来,没有办不成的事,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谁敢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伞,我骆清源第一个就拿谁开刀,在省里我就听说了一个李笑天的名字,据说这个家伙年纪不大,能耐倒是不小,津州黑道上没有不怕他的,我第一个就拿他动手,我看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他要是孙悟空,那我骆清源就是如来佛,我谁都不怕!”骆清源慷慨陈词,一个会议都是他在说,别人在听,但是别人是不是听进去了,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骆市长,您来了,我们几个常委商量了一下,要表示一点心意,晚上我们想在市委宾馆办个欢迎晚宴,不知道骆市长的意下如何?”办公室秘书长张为权在散会后,诚惶诚恐地请求道。
“市委宾馆干什么?津州不是有个太平洋大酒楼吗?晚上就上太平洋大酒楼,你安排一下,办得热闹一点,象样一点。”骆清源北京爷们那种大气劲又上来了。
张为权本以为就是在市委宾馆搞个小型欢迎宴会还怕骆清源反对,没想到骆清源还点名要进太平洋大酒楼,乐得他有点神魂颠倒,因为进太平洋大酒楼,他张为权既拉了关系又得了回扣。
3o多人浩浩荡荡就向太平洋大酒楼出了,开的车一个比一个高级,在路上,3o多个与会者全部在打电话,是在向自己的关系人通报新来市长的作风,人品和习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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