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的遇,对月入两千多块钱的寻常保安来说,恐怕是百年不遇。
起码,江寒认为女秘书不会真看上自己,所谓美女垂青,垂得多是青蚨——钱也,可他却是一穷二白连水果吃都不起的主,人家看上她能图什么?
“不扯了,这种事不现实。”
姚乾挤眉弄眼地笑起来,道:“此言差矣!现在这社会物欲横流,不就是食色男女的社会,讲究快节奏与刺激。而这种很愉快的事,只要你敢想、你思想猥琐、你胆大、你脸皮厚,就没什么不现实的。”
“猥琐、胆大、脸皮厚,你把你的优点全说出来了么。”
“我是理论家,在实践这方面不行,这个实践起来还是江哥你比较在行。”
“你先帮我盯会儿,我去偷个懒。”
江寒从口袋摸出烟盒,拿出一根,又放了回去,然后在背阴的地方蹲下来,伸出手指在地上慢慢画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觉得不拘如何,想要彻底摸清林天冠的底细,接触林天冠的女秘书倒也未尝不可。
……
下午下班回到道观时,天色方才黄昏。
轻风拨动古树翠叶,使夕阳红光,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变换出各种影斑;檐角风铃微微响动,发成悦耳轻响;几只雀鸟在地上啄食,一会儿又忽然飞走,整个观中的景色心旷神怡,不由得令江寒长长地呼出口气。
罗樱与了尘道长置了一个小案,坐在树下品茶,神色颇为悠闲,见他回来都没起身招呼。
“嘿,我这么大个活人你们都没看到么?”江寒自顾自地走到树下,拿起一杯茶便要喝,可见两人齐刷刷地看向自己,又问了句,“怎么茶里有毒,我不能喝?”
了尘道长瞪着江寒,冷声道:“干活去!”
“我刚下班回……”
江寒话还没说完,了尘道长就拿起拖鞋甩到了他的身上,不过还好的是,了尘道长今天似乎洗过脚,拖鞋没什么臭味。但这种待遇也让江寒觉得十分不满,气冲冲地道:“臭道士,你发什么神经,我下班回来喝口水都不行。”
“最多说一句,腿给你打断。”
江寒把罗樱拉起来,走远了些,压低声音道:“我说姑奶奶,你让我装杀手、住进道观我言听计从,让我干活我也没二话。可总要告诉我个原因,起码也让我知道了尘道长究竟是干什么的?”
“了尘道长以前是特种部队的教官。”
“他是特种部队的教官——”
江寒说话的腔调怪异,眼中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仔细地看向了尘道长,但见了尘道长表情懒散,眼中浑浊无光,坐在躺椅上四肢摊开犹如章鱼,仰面向天嘴角似乎还有涎水流出,完全是副猥琐大叔的尊容,哪里有半点像特种部队的教官?
而除去尊容不敢恭维以外,便这了尘道长还是挂着昨夜的白背心,脚上半穿拖鞋微微摇晃,更显得懒散、邋遢。说实话,江寒这时仔细看他,想到的是猥亵幼、童的罪犯。
“恕我实在看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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