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想劫人不成,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郑虎臣有些没有底气,梗着脖子强装硬气。
他眼前站着的二三十号人,个个带刀,还有人背着强弓,而他们十来个人只有哨棒,也就他有把刀,如何能不叫他不怵,如何能叫他不怕。
就怕这些人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来劫人,那样必然会将他们灭口。
“那犯法之事我们可不会做,郑县尉,我们只想知道贾公可还安好?”
高山将暴怒的贾义拉住,能不起冲突就尽量不起冲突,此行的目的之事让贾似道顺顺利利到达循州兴宁。
郑虎臣还想强硬,就见高山的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
“他在,他在后面。”
贾义听完,哼了一声就带着张青云几人朝里面走去。
郑虎臣等人还想跟去,被拦了下来。
高山走近些,对郑虎臣说:“郑县尉,最好没事,否则我可再不能拦住了。”
郑虎臣被这话唬得冬日里直冒热汗,这人不过一介粗鄙武夫,只因其父郑隆被贾似道所贬,死于贬谪路上,其也收牵连,发配边疆,后得遇赦被放归。
见他如此样子,高山心中不免轻视了几分。
过了盏茶功夫,贾义扶着虚弱贾似道出来,比之半月之前,苍老了许多,脸也瘦了,头发也白了,行走之间能看出两股微微打颤,还好现在不是热天,不然这拉得人都虚脱了再加上闷热,受罪更甚。
贾义将贾似道交给张青云,就要拔刀来劈郑虎臣。
“八郎,不可。”
贾似道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在那喘息,看来这段时间可是将他折腾得不轻。
“爹爹,这狗贼如此待你,为何还要为他说话。”
贾义忿忿不平,对此他很是不理解,明明被这样逼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这郑虎臣从中使恶。
“那你也不能伤他,如今不比从前,不可置朝廷法度于无顾。”
贾似道此次被贬比历史上更可怜,历史上他还能有家人随行,而现在他是孤身一人上路。
想必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必将背负千古骂名,绝望地将家人遣散,早就想到可能很难活到循州,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吞服冰片自杀。
在他看来,这应该是个体面的死法,冰片,又叫龙脑香,是一种名贵的进口香料,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只是他不知道光吃这东西并不会死,只会腹泻,要佐以烈酒才行。
高山逼问郑虎臣道,“哼!朝廷可是有让你虐杀贾公的旨意?”
“并无,..啊不,我何时要虐杀贾公了。”郑虎臣矢口否认。
贾义冲上前就是一巴掌,骂道,“那我爹爹何至于此?”
贾义这一巴掌的力道极大,郑虎臣的左脸被打得红肿起来,他捂着脸,不敢争辩,只说是贾似道自己吃了冰片,与他无关。
贾义抬手又要打,高山连忙拦下,让他消消气,这才又问,“那你为何不让请郎中,就让贾公这样生受着?”
郑虎臣哑口无言,也不能说巴不得贾似道死在茅厕里吧。
其实他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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