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吼:“放手!臭蛇!”
眼镜蛇怒:“滚开!白痴!”
白莲:“白痴和白莲你都分不清?不认字啊?怪不得被山儿甩了!我看,你也别叫眼镜蛇,就叫智障蛇好了。”
眼镜蛇:“言语简单,行为幼稚,不思进取,倚仗脸蛋帖服女子,还不承认自己是白痴?哦或许孤讲错了,你不是白痴,却是白脸。”
白莲:“臭蛇,看本王不拔了你的毒牙!”
眼镜蛇:“在孤的营帐里叫嚣,仔细你那一身白皮!”
白莲:“等你扒好后,别忘了给山儿做盏灯笼。呵也就我这肌肤能用,你那蛇皮做出来,都是地府用的黑灯!”
眼镜蛇:“是吗?那就做出一盏试试如何?”
白莲:“你动手试试,看本王不挑了你的蛇胆!”
耳听着大家摩拳擦掌暗自运气的声音,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豁然收集到无数刺目的回光,导致我闭也不是,张也不是,就这么僵着半只眼,呆滞着。
白莲对我嘴了嘴小白牙,恨声道:“山儿!我回营地了,你跟不跟着?”
我忙挣扎着起来:“跟着。”
眼镜蛇收在我腰上的手一紧,沉声道:“看你敢走个试试!”
我转脸扫向眼镜蛇,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那句对不起
罂粟花及时解围道:“‘鸿国’按兵不,‘猛嗜部落’大战在即,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合作计划吧。”
此计甚好,我立即举手赞同。
系着眼镜蛇的披风,与众人围成一桌子,绝对认真负责地商讨着作战计划。
虽然气氛诡异得很,但我尽量做到沉思状。
白莲总是看我的披风不顺眼,不停用脚踩着披风的衣角,恨不得跺出两个窟窿。
我瞟他一眼,唇边自然勾上了笑意,桌子下的手悄悄爬过去,欲拉他的手指,却被突然从地图上抬起头的眼镜蛇骇到,手指僵硬在当场,傻乎乎地讪笑着,掩饰着内心有不安,就如同被抓包的小媳妇般惊慌错乱。
这个郁闷啊明明没有了关系,却又纠缠到一起,都怪那个没有酒品的臭蛇!做什么喝完酒后那么可爱?哎就在我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时,那眼镜蛇竟然在无声间对我勾唇一笑,媚地我差点眩晕,直接酥麻到骨头里。
心跳加快间,白莲轻扯我的衣袖,我恍惚的转眼去看,但见他勾起无恨的糜丽风情,竟也对眨眸一笑!
咣咣我被白莲笑得心跳狂飙了。
话说就在此波涛汹涌间,突闻一声低咳我转脖子看,竟是罂粟花斜挑的眉眼,含了丝玩味,沁了丝暧昧,单单用那勾魂夺魄的眸子笑瞄着我看!
轰轰我觉得自己如遭雷击!产生了顷刻之间的能量极度膨胀感!
我一直伸到小桌子下面的僵硬手指,突然被三只手同时扯上,却亦在瞬间爆发了不可抑制的激烈冲击!
桌子在我面前疯狂地颤抖,若地震般剧烈摇晃跳动着,最后,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一截顽皮的木板就这么直接袭向我的脑袋,在铜脸上敲出带回音的抨击声,别说,还真拦击出了金灿灿的光。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变得恍惚,自己晃晃悠悠痴痴傻笑道:“你们拍木桌就算了,还掐我大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