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白莲锋利的小牙啃了一口,痛的我轻呼出声:“唉哟”
白莲却万分开心的拖拉着浓重的鼻音,悍夫样地低吼着:“疼不死你!”
我却笑了笑,没有回话。
白莲见我没有声音,便伸长了脖子想要偷窥我的表情,因被面具挡了看不见,才转而揉了揉我的背,柔声问:“疼不?”
我点头:“不疼你能咬吗?”
白莲来了脾气,哼道:“咬死你个臭女人!”
我耸了下肩膀:“欢迎随时下口。不过,最好等我洗洗澡,不然,只能啃一口死皮。”
白莲瞬间抱住我,紧紧的,半晌,喝道:“说,你为什么又逃跑?”
说什么?说我看见罂粟花与你上演同性生死恋?说我自觉左右不是人,所以跑了?屁!打死都不说!
我们这边沉默了,白莲那边却慌了,急道:“你伤了我,我都不怨你了,你还怎好生我气,躲起来不见?害我害我以为猛嗜部落挑得头颅是你”白莲的你字明显带着颤音,听得我颇为受用。
白莲却随即一怒,手又勒紧一分:“这回,我睡觉也捆绑着你!看你还能跑哪里去?竟敢丢下我?竟敢这么狠心!”
貌似不只白莲一人说我狠心。看来,我确实够冷血。
白莲见我不说话,便趴在我耳边,喵喵道:“山儿,你还在生我气吗?我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我只是觉得好玩,才成立了那么一个教。
却不想你竟然会自荐而来,一心要加入本教。
我当时连教的名字都没有想好,却想着六哥的”烟花之地“经营不错,也赚了不少银两,才想着让你到对面开一家相公馆。并且许诺你,如果做好了,便收你入教。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除了买到几个其丑无比的小倌后,竟然一无所得。
我觉得没了意思,便准备让人唤你来,说不收你为徒了。
但当晚在六哥的“烟花之地”我发现你好像变了一个人,特有意思,这才上了心,想逗弄你一下,却让你气的够呛,竟还跟我讨要月俸!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不过是气父皇愚弄你,心里痛了,万般不好受,才才给了你个借口,让你去接近文贵妃的。
其实,从你在皇宫里消失,我都后悔死了,想着不如当面跟你说清楚。
山儿,别怪我了好不好?
那天,在“避崖”不知你怎么猜到我的身份,你竟活活又跳了崖,都吓死我了。
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怎么就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山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
山儿,你说,你还生气不?”
听着白莲一句句或软或嗔的喵喵小调儿,我突然变得更加疑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记忆中的“逆凌教”似乎一直是教主一人,人力飞车一人,我这个半调子手下一人。难道,真如白莲所说,只是即兴之为?这未免乌龙大了!
如果真如白莲所说,那在峦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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