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他轻坐于床前,情深种种的看着我,沉默了一会,站起对着窗:“仙人当时给你吃的是孤星泪。那种藥在一定的时间内如若不能服下解藥便会在体内发胀,腐烂而亡。那日在牢中看到你面容上的痕迹我才知道她给你服了孤星泪。掐了时间,离解毒之日尚早又急于想知道宝藏的消息,只得将你伤在牢中。可你却是个固执得让我心疼的女子。”看着他踱回床延,拉着我的手深情种种的吻下。
“给你包扎的时候我硬是忍着没掉泪。兰儿你那么柔弱乖巧,又那么温驯固执,给你解藥却死活不肯吞下。人家给你毒藥你吃得眼珠都不眨一下,我给你解藥你却当毒藥一般反抗,你可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有多痛?火着脾气灌下去我也难受啊。依人那一段控诉我更是无处发泄,你身上的体香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去靠近你,接近你。兰儿,你是我这一生唯一动过真情的女子,真的你相信我。”他将我的手置于他的心脏,感受着那里一颗强而有力的脉搏。
我低泣道:“那我坠胎的时候呢,简爱,你又在哪里?你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随着依人缠绵而去,你的薄情,还有理由辩诉吗?”低哑的质问,简爱,至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会有泪,只知心中的委屈一来潮的涌上了大脑。
你轻声道:“对不起。”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可以换来一句没关系!”几乎用是吼出来的。
对不起,多么微不足道的三个字,里面有我多少痛?多少悲?简爱你又有没有想过呢?
他将手插入我的发丝内,力着狠道拥我入怀嘶哑道:“孩子没了我也痛啊,当时那情形,我真以为你要伤依人,所以我”
“所以你便刺了我胸口一刀?”你说不下去,便由我来说罢,轻轻起身道:“简爱,我原谅你了,真的。”看他一脸欣喜的脸,低头看着木质的地板,那是我曾经说,喜欢的。
穿梭在花花草草间,每天下了朝他都会过来陪着我走走。
蝙蝠来过三次,我说:“你由我吧,是哪来的,回哪去。”
他将一幅绿色翡翠手链交于我手,无论何时我都等你。
偶尔他也在房梁上喝酒我在房梁下绣花,日子简单而清脆。
一日,简爱急急慌慌的跑来跪在我跟前要我救他。
四周边镜完好,贡品不断,又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天子如此颓丧?
没有抬眼的看着花开富贵就要绣完了,换着绣线道:“起来吧,有什么事直说。”
他说,我想借你脸上小白虎一用。
惊讶于他的这句话,针掉落于地无声。
我知道你会要取我命,却不知道会是以这种方法。
晃了晃神说:“我就在这里,要拿便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