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毫无感情,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嗯,对了,我一直想问,你是做什么生意的?”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发现自从进府,你就再也没叫我相公!”杨远山走过来,抿着嘴巴,看似有点生气。
“我,一时不太习惯,好吧,相公,现在总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我苦笑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在薛家那是叫给震宇听的,是想气他,可他丝毫不受影响,真是失败!
“嗯,我喜欢你叫我相公,以后就要这样称呼我!”他嘴角漾起一抹明媚的微笑,连带的眼睛都笑弯了。“家里开着绸缎庄,钱庄和茶庄。你的娘家,白家是开茶庄的,正因为生意上的往来,我们才定下亲。”
“哦,原来如此!那我家里可有兄弟姐妹?”
“没有!”杨远山摇摇头,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很不自在,我扭头看向一侧,下逐客令。“那你快去忙生意吧,不用陪我!我在这儿挺好的,不用担心!”
杨远山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走,我暗暗叹口气,心也放松下来。
*******翡翠******
薛家堡
薛天沚刚走出龙吟居,就撞上了边走边抹泪的依宁。薛天沚停住脚步问道:“这是谁欺负你了?”
“谁也没欺负我!我没事!”依宁抬起头来,只见她两只眼睛都哭成核桃了!
“好好地,哭什么?”薛天沚皱皱眉,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问:“是因为你哥哥?”
“哥哥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整日就知道喝酒!我和泠哥哥劝了多少次,他都不理!爹!这可怎么办啊?”依宁又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唉!总能过去的!去年不也是这样?再过两天,他熬不住了,自己就会出来吃饭的!”薛天沚叹口气,无奈的说着。
“只怕这次难了!”依宁跌坐在回廊的栏杆上,望着院中的花草,轻声道“爹,你不知道!哥哥原本就爱白清荷!后来白清荷嫁给杨远山,哥哥就颓废了一阵子!哥哥一开始还以为翡翠姐只是和白清荷长相相似罢了!没想到她就是白清荷!她失去了记忆,也就不算是欺骗我们!而现在他又眼睁睁的看着白清荷再次选择了杨远山,离开了他!两次打击,他怎么受得了?”
“他喜欢白清荷?那,那方如茵?”薛天沚有点纳闷。
“因为方如茵是白清荷的表姐,所以眉眼间有些相像。哥哥只是把她当做白清荷的影子!他心里爱的还是白清荷!”依宁轻叹一口气,愁眉不展。
“原来如此!这下可难办了!若是别人还好些,可对方偏偏是杨远山!他也是有钱有势,不好惹啊!”薛天沚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陷入沉思。
****翡翠******
转眼两天已过,杨远山晚上没有来芙蓉阁睡觉,我渐渐放心,他总算没有食言而肥。他总是一早就不见人影,直到中午才回来和我一起吃午饭。吃过午饭我就回去睡美容觉了,他也不打扰我,自己去忙了。一下午都不见人影,听管家说是在后院练剑,我也不去看他,只是在府中随意逛着,我不是懒得去,只是想躲避他。
不知为何,见到他总有种压迫感,虽然他对我很好,几乎是无微不至。而且这两天他对我也挺尊重的,没有动手动脚,可我依然怕见到他。或许是心里有负疚感吧,毕竟我不是清荷,我欺骗了他,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不是清荷,会不会恨我?
他真得很好,长得帅,玉树临风,心思细腻,温柔体贴,而且他还是极其罕有的“四无”没有公婆,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没有情人小妾,有的只是他的痴情,金钱,地位。多好的人儿!就是打着特大号的探照灯也找不到的!
相比较起来,震宇就可恶的多了!花天酒地,逢场作戏,玩弄他人感情;自私,霸道,凶狠。嗯,真是可恨!干吗又想起他?一想起来就生气!我甩甩头,把他的脸从脑海里甩出去,不由得苦笑一下,他这么可恨,可为什么我总是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