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你为什么不走?”
方荣忙道:“他一转眼便不见了,我想跟他离开也是不能,晚辈又不知如何出去?只好又四处走,看能不能找到人家。”
叶若玉道:“教主正要我找到你,想不到你却找到我女儿了。你可知这什么地方?”
方荣摇头,道:“只知这是一个不愿让外人知道的地方。”
叶若玉道:“正是,这可不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地方。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方荣望了望东方妍雪,见她对自己微笑,似乎原谅自己了,心下一荡,道:“明白,晚辈愿意一辈子在此。”
叶若玉心中暗气,也不知他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见他每句话都好像是对东方妍雪说而非对自己说,心中更气,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的话,雪儿,你先回去,娘亲还有话跟你方哥哥说。”
东方妍雪道:“嗯,娘,你要带方哥哥去我们家。”
叶若玉道:“雪儿家可不是随便让人进的,他还没资格进。”
东方妍雪拉着叶若玉手道:“娘,雪儿可跟方哥哥说了要带方哥哥去家里的,而且雪儿告诉方哥哥说娘亲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娘亲,你可不能让雪儿做骗子。”
叶若玉道:“好啦好啦,娘答应雪儿,你先回去。不然爹爹出事怎么办。”
东方妍雪在叶若玉脸上亲了一口,道:“娘亲真好,雪儿走了。方哥哥,雪儿先回去了。”
方荣其实已知东方妍雪一走自己要遭,却笑道:“方哥哥要吃雪儿的拿手好菜哦。”
东方妍雪笑道:“雪儿会准备好的。”方荣只有无奈地看着东方妍雪高兴地走了。
叶若玉道:“还看什么,看你有没有命能吃雪儿做的菜了。”说完提掌便往方荣攻来,二人本来相距不远,叶若玉身形又甚是诡异,以前从未见过,大概便是教东方妍雪的轻功。
方荣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胸前已中一掌,却无大碍。
叶若玉收掌道:“不过如此,还好我心慈手软,不然你可要见阎王了。亏教主还不停的夸你。”其实也幸亏她未用内力,不然虽然方荣难免受伤,她自己也要如司马飞燕一般下场。
方荣道:“前辈要杀我?”
叶若玉道:“我已说过,这地方可不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来此只有一条路,便是通往地府那条路。”
方荣道:“我死了你怎么向雪儿交待?”
叶若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雪儿前雪儿后,雪儿是你随便叫的么?你也看到了,她天真无邪,我只要随便说个谎,她便当真的了,比如说你有要事在身,不可在此久留,我将你送了出去便是,说不定她还更感激我呢。”
方荣惊道:“你怎么能欺骗雪儿?”
叶若玉道:“笑话,这种善意的谎言如何说不得?废话少说,我也不欺小,先让你三招,出招吧。”
方荣知道非她对手,又绝不愿死的,只好用全力拼,道:“叶伯母,得罪了。”说完也提掌攻上前来,正是乾坤宝典的招式,叶若玉暗笑,第一招时轻轻避过了,不想一时大意,第二招时正中她左肩,方荣用的是全力,一掌击出几丈远,喷了一口鲜血。
方荣见了,忙道:“叶伯母,没事吧。”
叶若玉缓过气来,幸好她轻功不错,这掌虽中,不过是擦肩而过,即便如此也是伤得不轻,吃惊不小,站起身来,道:“哼,这掌便有事,还能活到现在么?说让你三招,不过两招而已,还有一招呢,过了这一招可不客气了,出招吧。”
方荣放下心来,只道她故意受伤不欺自己,刚才她的身手自己是看过的,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的,对她更是佩服,又提掌攻上前去。叶若玉再不敢轻敌,知方荣内力远远在己之上,又不敢硬接,还好轻功甚是诡异了得,又深知这是乾坤宝典中的招式,不过还是接连中招,只是不受重伤罢了。一会方荣已攻了四十几招,叶若玉便中了十几招。
叶若玉暗暗惊心:“以前丈夫跟我过招时也不见他胜我,看来他是让着我呢。眼前这方荣见他也不怎么熟练,却让我受伤不少,真是小瞧他了。”忽道:“停”
方荣停下惑道:“叶伯母,怎么了?”叶若玉缓过气来道:“这乾坤宝典你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方荣忙道:“是东方前辈教晚辈的。”
叶若玉怒道:“胡说,你以为这武功是能随便传授给别人的么?”
方荣忙道:“是在东方前辈病的时候教晚辈的。”
叶若玉怒道:“本来我见你不错的人,原来是这种卑鄙小人。”其实叶若玉在来之前已从东方齐天那知道方荣其实是难得的人才,自己又亲眼目睹他虽对东方妍雪痴心,但绝无亵渎之心,更对东方妍雪爱护有加,似乎是宁愿自己受伤甚至死也保全她的安全。虽是对他瞧不起,却也深知他却是难得的人物。现在对他是一下从天上贬到了地下。
方荣惑道:“晚辈不明白伯母的意思。”
叶若玉见他眼里确无作假之意,甚是真诚,心平静下来,道:“你乘人之危也就罢了,知不知道窥视别人武功是武林大忌?”其实叶若玉本来气愤的反而是乘人之危,心情好了些,重点也便反了过来。
方荣忙道:“晚辈不知,当时东方前辈与李前辈说要比武,他们两个打打杀杀不好,于是李前辈想了个办法,便是他们分别传授晚辈一套最厉害的武功,然后当晚辈使出来时让对方破解。晚辈当时不敢有违,也只好胡里胡涂任由他们怎么做了。”
叶若玉更是惊讶,气道:“那李疯子竟做这种事,以后别让我见到他。这么说,你还学到了他的逍遥剑法了?”
方荣忙道:“是,李前辈不仅教晚辈逍遥剑法,还教了晚辈逍遥掌法,逍遥步法。”
叶若玉奇道:“这可也是不传外人的。”
方荣道:“是,所以李前辈只教晚辈招式,没教弟子心法。”
叶若玉怒道:“该死的李逍遥,狡猾的东西。这么说你东方前辈傻得可以,连秘诀也传了给你?”
方荣吓得低下头,道:“是。”
叶若玉道:“算你老实。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方荣道:“大概十多天前的事。”
叶若玉惊道:“什么?十多天前的事?”
方荣奇道:“是啊,叶伯母,怎么了?”
叶若玉暗道:“几天的时间便有这样的诣化,怪不得丈夫经常提他,叫我找到他呢。”道:“没什么,你东方前辈又教了你什么?”
方荣道:“手上功夫和脚上功夫。有七八套功夫吧。”
叶若玉听了此言对李逍遥又怒又恨,脱口而出道:“卑鄙无耻的小人。”
方荣惊道:“晚辈以后不敢了。”
叶若玉听了此言“噗哧”笑起来,道:“又不是说你,我是说李逍遥。难道这些功夫你全记在心里了?”
方荣不知她是何意,但不敢撒谎,道:“九层记住了,但想忘了忘不了了。晚辈以后不使便是。”
叶若玉笑道:“你怕我干什么?果然是个聪明的人才,几天时间便记住了,竟还使得这么好。不枉你东方前辈这么看得起你。”
方荣听了此言大喜,道:“伯母的意思是不反对晚辈使了?”
叶若玉道:“学也学了,你使不使我哪里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