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她私人捐助个一至两万是绝对可能的,如果当时她爱心泛滥的话,一下子拿出五万也是没准的事!
“他妈地,这小子发了啊,骗到三十多万跑路了……”我哭笑不得的喃喃自语:“三十多万,老老实实上班干一辈子也赚不到啊。”
一旁地副校长点头干笑:“加上退休金地话差不多,前提是工资多普调几次。”
这人倒会苦中作乐,我看了他一眼,彼此都是一脸苦笑。
“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给那个骗子撒酒践行了来着,然后满心期盼他从外地的医院里发回好消息,结果很快却看到出门地小女孩和家人回来了?”
“差不多吧,那人是自己消失的,开始时大家还以为他是急着去送钱所以不告而别了,没想到第二天当事人回来了,事情就立马露了馅。”
“三十多万,是不是换三四个肾都够了?”我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副校长用手指在文件夹上画圈圈:“有肾源的话怎么都好说,如果费用上能得到一些减免,换七八个都够的。”
我妈推断说:“我想那骗子最初时也想不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三十多万,够在农村盖所小学的了。”
“这人现在被通缉了吧?”我冷冷的说道:“诈骗三十多万,情节恶劣严重,应该够毙了。”
副校长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表示认可我的话。
“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是公布出来比较好些,看到那些被骗后还以为自己做了善事的孩子,我心里堵……”我妈看着那份文件,直皱眉头。
“陈校长,我看这事,咱们还是按教育局的指示办吧……”副校长温言劝说。
“只能先这样了,一切等抓到那混蛋再说吧。”我隔着桌子握了握我妈的手,向她递了个眼色,然后向两人告辞走了。
愚民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再好,也是高分低能脱离现实的人!考试科科满分,进入社会上也会撞得满头是包,与现实格格不入!
发生了这种事,教育局的作法虽然不通人情,但也无可厚非,人家这么做有人家的道理,我妈虽然在教育局挂有高职,又是市人大代表,但照样是人在局中身不由己。
可身为“受愚弄”的一分子,我却是不肯接受的,你想啊,我已经被骗子忽悠一回,骗去金钱和情感了,又要被你们教育局玩一回,蒙在鼓里当温室花朵、天真少年?这种事我可不干,同时我也不希望别人受到这种不公正的待遇!
出了这么档子事,真气得我满肚子火,午饭我都不打算吃了,直接出学校奔电话亭。
联系上了刘志海、周立海、康立明、吕娜和周青,告诉他们有事情说,半小时后国香饭店见面。
通知完了之后,我回学校先狠踢了几脚足球,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打车去国香饭店。
进饭店时,他们已经点好菜各自落座了,意外的是到场的多了一位女士,周良不知何时到了满城,穿了件火红色的貂领皮衣很是妩媚,坐在吕娜个周青之间,三个美人互相掩映,看得我小有分神,情绪多少好了一些。
我也不等上菜,坐下后喝了口茶水,之后就把这件事对大家说了。
“妈的,老子被骗了五百块钱!”康立明第一个骂了出来。
“我被骗了二百。”刘志海直摇头。
“我也是五百。”吕娜说完了问对面面带怪笑的周立海:“你笑什么?”
“我估计着别人捐的钱肯定够那女孩手术用了,所以就没捐。”周立海强挤笑容:“可怎么也没想到,那人一下子弄到了三十多万。”
见大家把目光投向自己和身边的周良,周青摊手笑笑说道:“我俩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没捐。”
“妈的,老子一会儿回去就安排人抓他!他要是掉在我手里,我扒了他的皮!”康立明咬牙切齿的说。
我点点头,问周立海:“教育局的作法对捐了钱的学生太不公平,我想把这事捅给媒体,你觉得怎么样?”
周立海沉吟思考着,我对面的周良先插了口:“没用的,肯定没有媒体会登的。”
她话音刚落,桌上立刻有五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