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未来为沈富招来祸端,以致于发配云南,后来利用替身才得以回到京城得以养老,这部分商筹内容被沈富称做“聚宝盆”里面有精确地江南各地风物与田产估算方式,价格差异谱,利用这些内容才令沈富成为明初世人眼中地天下首富。
“还有数条番邦航海路线,我也不知能否绘全,若是能成,大哥便可聚江南货物尝试向番邦以货易货,那样会带来十倍以上利润。”商羽继续说道,中原其它地方的内容他不想交给沈富,但刘兴宝授予他的学问中那许多条航海路线尽可捡些近地交于沈富,这是为了能令沈富快速发展的好办法。
沈富立时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抓住商羽的肩膀说道:“太好了!兄弟,为兄正想向海外行商,只是苦于没有航海路线,若是为兄有所成,必不会忘记兄弟助为兄大展宏图之心。”
他嘴中虽然如此说,但心中却是冷笑连连:“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信任于我,待得这部分商筹得手之时,便是你商羽死去之日。”
商羽自然对沈富这种话大为感动,连忙说道:“大哥,您太客气了!今日中午便留在我这里吃饭,周九六每天都会在水中捉来大鱼,而且烹调手法极佳!”
周九六原本是海边渔户出身,父母双亡后才进入鲁府做家丁,但从小泅水的本事却未扔下,来到这西渔村后,除去担当十余人的管事外,他便下到河道中却游水,偶而会捕些鱼。
江南水乡,河道中鱼虾甚多,但周九六水性极高,若是鱼小于两尺他都不捉,沈富这两月来得极少,也并未吃过周九六用着海边渔民烹调之法做过的鱼,是以商羽才如此说道。
“多谢兄弟美意,只是今日为兄来西渔村一是来探望你,二还要巡视这里乡勇征召地情况,此地有数股水贼!皆是由其它行省来到江南地外地人勾结而成,西渔村是通往周庄的必经之路,这两年来已经有十余次发生水面上抢劫之事,最近更有嚣张之辈来西渔村内打劫!”
“幸亏余管事带着村民将其逐走,但那次却只来了两名水贼,经过那次后,为兄为了便于周庄日后经营,便向苏州报备,允许我周庄在西渔村征召两百名乡勇,用来抵御水贼,维护河道过往客商安全。”
“这几日里忙得紧,宅中水厅迟迟不能完工,我沈家在周庄要形成地商道核心便不能成行,而西渔村乡勇我也必须要去处理,兄弟你只须在宅中快些将商筹完成便好,为兄便等你的消息了。”沈富说到这里,便站起身来与商羽道别。
“那我送送大哥!”商羽听到沈富所说水贼便有些好奇,只是见沈富急于要走,却不好再追问,只能送沈富出去。
西渔村外十数里外地一处水道之中,数艘小舟并行靠在岸边。
“那西渔村是沈家藏金之地,属下两月前曾经在深夜中潜入村中观看过,他们当时将黄金诸物便藏在一座宅院下面,是从水底进入那座土丘内部,只是如今附近水道都有人把守,却不知如何能攻打进去再安然退出?”一名身着黑衣水靠地瘦削男子坐在岸边说道,手指尖在这时弹出一块小石头坠入水中,发出轻微地咚。“大小姐说,这沈家坐地起财,屯积居奇!我们便应当抢了银两做为军饷,只是我们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否则若是让姑爷知道,必定会大发雷霆!”另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一旁却是叹息一声说道。
“数日后大小姐不是说要亲自来踩盘子么?反正有她顶着,出了事姑爷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另一名身体稍有些发胖的男子则阴阳怪气地说道。
“沈通!这些乡勇一定要组织好,从中选出七八名武艺强些并且可靠之人,每人十两金子,数日后需要如此这般你可明白?”望着立于各舟上的乡勇身着青色水靠,手中都拿着在水中也适合于劈砍地薄刃弯刀,沈富对立于身旁地沈通说道。
“少爷!您是说要杀”沈通立即闭上了嘴,此次他与沈富同来西渔村,却被派来检视余管事所征召地乡勇,却没想到沈富居然要杀商羽。
“少爷,他不是您的结义兄弟么?”沈通不由惊异地问道。
“此人与我有夺妻之恨!你可知鲁家二小姐为何未来沈家么?便是由此少年引起,只是他手中还有本少爷所需之物,你是我爹派到沈府中的可信之人,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办好,之后别忘记灭口,此事绝不能外传,便是张士诚也不可令他知晓此事,你可明白?”沈富此时阴沉着脸恨声说道。
“明白!”沈通这才知道,那位所谓地沈羽少爷居然与沈富有着夺妻之恨,只是内中详情却不可知。
但内心对商羽的好奇心却是越来越强,最初商羽是以着名为宋十三的下人身份进入沈府,然后离奇地变为沈羽少爷,接下来却成为与沈富夺妻之恨地仇人,这一切都令沈通对沈富有种恐感。
“这件事安排好,然后你再派人去迎接苏州那位风水术师,为何三日还未到,你那手下吴三信办事向来牢靠,怎么此次办事如此拖延?”沈富此时却又有些不悦地问道。
“少爷!我马上便派人前去在水道中向前迎接,肯定是那位风水术师太过繁忙,所以才会担搁时日。”沈通看到沈富眼中不悦之色便不由心中一凛,立即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