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中却吃惊地想道:“原来府学中学子竟然如此之多,而教授课程之人也多是身有举人功名之人,看来我在私塾中那位看似博学地秀才先生在这里根本便没有资格任职!”
“少爷!您在里面考试,我在外面候着便好!难道里面还可带书童进去?”商羽突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不由向沈富问道。
“当然可以,每年所捐的万两银子,难道是白捐了?这座书堂虽大,但我们每名学子都有单独修习地房间,只有在共同题目需要听先生讲述时才会进入三楼授学厅,别说带你一名书童,便是我带再多人来,也不会有人阻拦!”
“今天虽然是试考,只要不是带有功名在身之人同来,便也无妨!你瞧瞧那些学子,均与我的身份相当,泉州及各府州首富或官宦子弟,看此楼虽大,也不过我们数十人而已!”沈富说到此处,不禁自得起来。
商羽不禁再度咋舌,小声说道:“万两银子,那足够我挥霍一生的!居然才是您地一年学资!而这样一幢书堂居然只为数十人而设,真是超乎小的想像!”说到这里,商羽不禁想到自己想要经商致富地念头,心中感叹不知何时才能达到沈富这般程度。
便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笑。
“这不是那位口出狂言,欲成为中原首富地沈大官人么?如何,求得功名后便会回家中当那不入流的土财主去吧?”一道沙哑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富脸色一变,连忙对着商羽说道:“我们快走!那苏州首富之子说话尖刻,我们不必与这小人一般见识!”说话间似乎对身后来人甚为恐惧。
“各位兄台!快快将那厮拦住,上次他抢了我粉头的那件事我还没与他算账!前两次试考没逮到你,沈万三,这次你休想溜掉!”另一道尖锐地声音也在身后不远处传来。
商羽听到这种声音,便不禁回头望去,只见数名衣着光鲜地年轻男子正带着看见猎物地表情向沈富冲来。
而前方也有两名学子出现,并且还拦在楼梯处,前后夹击将商羽与沈富拦在楼梯之上。
“表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商羽看到这种场面直觉不妙,立刻向沈富问道,心中还觉得奇怪,为何那些人称沈富为沈万三?
“没什么,这些人居然还没忘记这件事!”沈富不由苦笑着说道,他无奈地转过身来。
“曾兄,那月前之日你还没忘记?那个粉头可真不错,她的茶工可是一流!”沈富强做笑脸的说道。
“呸!你这厮每次都卖弄斯文在里弄三巷别我苗头,趁府学教授不在,众兄弟,给我揍他!”一位身材微胖,脸上带着冷笑地年轻男子大声说道。
“好勒!曾公子,这次绝不会再让他像前两次那般溜掉。”
前后数名年轻男子都撸胳膊挽袖子地,眼见便要上前动粗。
商羽在这时不由大喊一声道:“站住!你们若要对我们少爷动粗,别怪小的对你们不客气!”虽然不清楚为何会如此,身为沈富的书童,他根本不可能无视这些人的举动。
而且,商羽是山村中长大的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每日里多在山中田中劳动,身子骨相当结实,论力气可绝不是这些养尊处优地男子所能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