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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刘家老少弄点好吃的,不可简慢。”
在酒酣饭饱之际,侯大勇问道:“对刘家老少如何处置。”
“谋反按律当诛九族。”
“可否留下未知事的童子。”
“这个,这个”
侯大勇知其为难,就道:“我承担就是,天知地知我知。”
侯大勇叫人拿来些钱币,送与几位六曹官员,六曹官员撕掉一页名册,把两名未满十岁的一男一女留下,一名是刘三的小女儿,正是那名喊饿的小女孩,一名是刘三的外侄,另外,还留下一名年轻女子,却是刘三的小妾,是小女儿的母亲。侯大勇见多留下一名年轻女子,就又叫人拿来一盘钱币,送与几位官员。
做好这一切,侯大勇叫秋菊把留下的三人叫到一间屋内,三人不明就里,浑身发抖地站在屋内,虽有板凳,却不敢坐。侯大勇吩咐一名小校,守住这一间房,任何人不得走近。众位官员和一群差人把刘家老少全部押走。很久以后,侯大勇都时常发生错觉,总觉得大院内有抽抽咽咽的泣声。侯大勇让秋菊问清刘三小妾有一伯父,在二十余里地的小村,略有薄田,可去投奔,于是备上马车,准备些钱粮,让三人在夜晚时出城。
处理完此事,侯大勇着实困顿,昨夜激战一夜,刚睡下就被叫醒,侯大勇暂时不想住在主院,里面还留有刘三太多的痕迹,等让人好好收拾了再搬进去吧。于是仍带着春兰秋菊到西宛别院。
中午,侯大勇陪着六曹官员喝了不少酒,就让秋菊去熬稀饭,晚上就着咸肉喝点稀饭才对胃口。
春兰很快就把洗澡水准备好,进入澡房,春兰已在里面。多日接触后,特别是经过前天的风波,侯大勇不觉和两人亲近很多。春兰穿着半透明的纱衣,为侯大勇解了衣,当然,侯大勇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进入木桶才去掉。春兰小心翼翼,不让水把伤口打湿。把侯大勇的头发解开,用水洗净,然后用两手捏侯大勇的肩膀,发达的肌肉,光滑的肌肤,让春兰有一种从心底升起的yu望。
侯大勇靠着木桶,身子浸在热腾腾的水中,享受着春兰轻柔的揉搓,慢慢身体发生了发应。
春兰穿得很薄,热水把纱衣打湿了很多处,纱衣紧紧贴在身体上。
侯大勇觉得春兰的手心在慢慢变热,转过头,正见到春兰的胸部,只见丰满挺拔的胸部被纱衣紧贴着。
侯大勇从木桶中站了起来,面对着春兰,结实的胸肌、腹肌、大腿肌肉,线条分明,透着雄性的阳刚之美。
春兰见侯大勇站了起来,顿时满脸通红,心里如有十几只小马驹在跳跃,不觉把手放在侯大勇胸前。
侯大勇把春兰身上薄薄的纱布去掉,玲珑剔透的肌肤暴露无遗,侯大勇用手托起春兰的脸,春兰微微张开嘴,眼睛微闭着。侯大勇给春兰一个深深的长吻。春兰站立不住,全身发软,不住往下滑,就把侯大勇紧紧抱住。
侯大勇抱起春兰,把她放在木桶里。温软的肌肤和强健的肌肉毫无间隙的融合在一起,木桶里的热水不断涌出来,流到地面,形成一条又一条的小水流。
良久,随着春兰大大的一声呻吟,澡房里平静了下来。
春兰穿上已完全打湿的纱衣,为侯大勇梳理头发。把侯大勇头发梳好后,侯大勇说:“水不热了,这屋里也冷,你去把身子擦干,别凉了。”
春兰换上厚衣服,红着脸,充满柔情地看了侯大勇一眼,低着头出了门。
当来到房间里,见到秋菊,不觉心中一慌,拿在手里的纱衣掉在地上。春兰连忙拾起纱衣,并对秋菊慎道:“你看着我干什么。”秋菊想笑,却不觉红了脸,就把头低下。春兰过去,抓住秋菊的手,说道:“好姐姐。”话没说完,眼泪就流了出来。
(第十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