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代表故宫博物院谢谢你能把这块柴窑碎瓷使它不至于落入流失到国外。”孙明学夸奖道。
“孙院长这么夸奖,晚辈无比惭愧,至少我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完美,实在是愧不敢当啊!”季凡脸上不由一红说道。
“小伙子你可千万不要小看这块碎瓷,它瓷质光滑细腻、色泽青润如玉,尤其是它这种比痴迷而又浮想连连,实在是不愧为单色中的极品啊!”孙学明对这块柴窑碎瓷是赞不绝口。
“什么是单色啊?”马超群作为外行不无好奇地问道。
“所谓的单色也称‘一色’或‘一道’,单色的单纯、清澈之美,是中国文化纯美境界的一种表达。与青花的线条美感和粉彩的色彩斑相比,宋瓷则以单色的完美著称于世,无论是钧瓷的海棠红还是汝窑的天兰色,或者是龙泉窑的梅子青以及越窑如冰似玉的翠色,都能让人无限陶醉,可以说陶瓷的魅力在单色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孙明学娓娓道来。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孙院长这番话真是让我受益菲浅啊!马超群非常感慨地说道。
“这块柴窑碎瓷虽然只是一块残片,但却隐含大气,,富有韵味,十分少见。从它的制作工艺上来说,五代柴荣在位时的科学技术条件还并不发达,这地烧制难度可谓极高。这块柴窑碎瓷的名贵之处也正在于此。柴窑至今未曾发现完器,其窑址所在也成未解之迷,而想了解这种神秘瓷器的唯一途径就是这块碎瓷,此物虽小,但由于它本身所蕴含的极为丰富的信息,对于用来借鉴和仿制高精瓷甚至破解失传已久的柴窑制作工艺都大有裨益,这也是日本伊贺家族的丰利株式会社、美国瑞森瓷业集团以及来自英国的道格陶瓷工艺总公司等当今世界顶尖的几大瓷器制造商不惜一切代价想得到地最直接原因。”孙明学一针见血地说道。
这块柴窑碎瓷如果拍卖,无论落入这几大顶尖的瓷器制造商哪个手里,都必然会使对方如虎添翼。在中国古瓷烧制工艺的研究上有所突破。此消彼长,这对于中国民族瓷器行业来说肯定造成沉重的打击,季凡听了他细致入微地分析方如梦方醒,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明学兄你这份忧国忧民的境界倒是令我有些无地自容啊!”程汉章说道。
“哎。我这也是有心无力,随便发发牢騒罢了。”孙明学苦笑着说道。
“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吧!兴许会有转机也未必可想呀!”程汉章乐观地说道。
“当愿会出现奇迹吧!”孙明学神色黯然地说道。
“明学兄不知你这奕林高手如今棋艺是否有所精进,我们俩下午手谈一局如何呀?”程汉章微笑着向他邀请道。
“既然汉章兄已经向我发出了挑战书。看来我已是别无选择,你这个主意确实不错,我正愁这下午的大把时间不知如何打发呢!”孙明学兴致勃勃地说道。
“明学兄,不瞒你说我现在手里可有副堪称绝版的棋具。一会儿让你也开开眼界。”程汉章说道。
听到程汉章提起围棋,季凡不由想起了周云龙手中那副玉围棋,这阵子光顾着在医院里帮着晚亭照顾他父亲。已经很久没去看两位老人家了。等闲下来地时候抽空去那里坐坐吧!
“绝版的棋具?”喜爱博奕之道的孙明学闻听此言。马上兴奋地问道“汉章兄是什么样的棋具呀?”
“地道正宗地日本榧木棋盘。屋久岛上所产的蛤旧子,黑曜石制成的黑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吸引人啊!”程汉章非常自负地说道。
“汉章兄真有你地,居然连榧木棋盘和蛤棋子这种有价无市异常珍贵地东西都能让你淘到,你地运气真的不是一般地好啊!”孙明学一脸羡慕说道“那咱们也在这坐着了,赶紧走人吧!”
季凡见到孙明学这副急不可耐地样子忍不住笑了,目送着孙明学等人开车离去,他和马超群打声招呼,急忙赶回了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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