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到什么味道吧?”
接着他往里面倒上一些水,然后再将水倒掉,再递给马超群闻时,这粉盒散发出一种浓郁
“这神奇粉盒可是我花了二万块买地,怎么样还不宝忠炫耀道。
“这是汉代时期妇女用来化妆地粉盒,距今也有二千多年了,工艺相当精致。”季凡评价道,本来他想告诉候宝忠这种粉盒虽然年代有些久远,但由于只是民窑烧制地普通用品,根本值不了几个钱的,可看他一脸兴奋地样子心想还是算了吧!
一只摆放在红木茶几上的清乾隆五彩瓷瓶季凡感觉不错,泥鳅背、白底釉、双圈款、面滋润,五彩的开片也十分漂亮。季凡知道如今五彩器,特别是清三代的五彩器非常珍贵,很受玩家追捧和喜爱,这只瓷瓶他感觉确实是开门到代的物件。拿起放大镜仔细察看才发现,这个五彩瓷瓶居然是拼起来地,因为做了后期加工,所以从外表看上去完美无缺。
季凡环顾着这室内存放的元青花、清粉彩、龙泉青瓷等几十件瓷器,心想这里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以假货居多吧!那件大明嘉靖款青花瓷瓶青花发色虽艳,但虚飘,纹线含糊、软弱,面显得轻佻、浮躁。明显为赝品。这件宣德青花瓷盘胎质绝无真宣德的细密柔滑感,圈足内的略显僵浊,色泽也没有真宣德般醇净,细品即知此乃现代的仿品。看起来这候老板的眼力实在是很一般呢!
此时候宝忠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瓷枕放在书案上。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这是我前几天和几个朋友到南明市,从一个刚退下来的局长手里买来地瓷枕,绝对开门到代的宋代定窑的瓷器。季先生你是行家来给品评品评。”
“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定窑的瓷器那一定不错,候老板也花了不少钱吧?”季凡拿起这件瓷器一边仔细察看,一边随口问道。
“那家伙张口就要了三百万,我一顿侃价。最后花了八十万搞定。”候宝忠笑着说道。
季凡上手仔细观瞧着这件瓷枕,此枕为一卧姿地男孩,他双臂环抱。伏卧在木榻上。头侧垫在左臂上。右手拿个竹球,双脚交叉跷起。一副天真顽皮的神态。胖胖的圆脸,双目炯炯有神,身着长袍,外穿坎肩,下着长裤。衣纹线条和衣着、木榻上的刻花装饰简洁流畅,象牙白地色调和质感,给人以自然恬静、高洁的艺术感染力。
“季先生你觉得这东西怎么如何呀?”候宝忠见季凡上手把玩半天也没表态有点急了,于是追问道。
“候老板你这件瓷枕质地洁白细腻,造型规整,雕工极为精细,纹饰十分均匀,尤其难得的是人物形象刻画得惟妙惟肖,维妙维肖,从外表看来感觉真的不错。”季凡说道。
“听你这么说,可一定是定窑真品了。”候宝忠难以抑制心中地喜悦问道。
“现在就枉下结论就有点为时过早,候老板麻烦你把放大镜递给我,我还要做更为细致的观察。”季凡说道。
当他用放大镜对底足查看半天后,这才一脸凝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瓷枕。
“老弟,你这东西到底是真地还是假地?”马超群见他神色严峻地样子,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是啊,季先生你快说呀!”候宝忠也着急地催促道。
“定窑是宋代五大名窑之一,是当时最有名地白瓷窑口。如果单从器形上看,这件瓷枕和定窑珍品几乎一模一样,但这也是现代高仿品的厉害之处,由于它采用的是从古代定窑窑址出土的老模子做胚胎,因此器形甚至模印的花纹都可以做到和真品一模一样。
鉴定这种高端的仿品有一点十分重要,那就是得了解定窑的烧制工艺,定窑的瓷器都是用快轮塑胚,然后用模子印花。瓷胎成型后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脱模,也就是如何顺利地将扣在瓷胎上的模子取下,可是由于古代传统的脱模技术已经失传,现代高仿品都是在模子里撒光滑的石粉或石膏来脱模,但这种技术会带来一个后果就是瓷器进窑烧成后,仔细观察尤其用放大镜会看到面上分布着些许红斑痕迹,而传世的定窑真品白瓷根本没有这种红斑,因此在鉴赏时一发现红斑,哪怕是一丝也基本可以判断是仿品了。
这件瓷枕的面上有一丝肉眼不易察觉的极浅红斑,因此我可以明白不误地告诉你,这件瓷枕是件现代的高仿品,候老板这次你可打眼了。”
“怎么会呢,那为什么我们一起去的还几位朋友他们可都说这东西不错呀!”候宝忠不死心地接过放大镜看完以后不无泄气地说道。
“候老板看来你是上人家当了,不错的说法多了,究竟是仿得不错,还是看上去象是不错这都可以呀!”季凡看着无比郁闷的候宝忠不无同情地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