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刚在宁王府中呆得无聊,刚想出去走走,还未动身时,就有士兵来禀报有两个女子请求见驾。朱玉刚一愣,想不起来要见他的人是谁,略一思索,就让士兵把那两个女子叫进来。
等到来人进来时,朱玉刚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求见他的人竟然是武玉清姐妹俩,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虽然不知她们有何事,但是和这样两位天资国色、吐气如兰的美女说话想来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于是忙叫人端来椅子,硬是命令二人坐下说话,自己就坐在二人身边,愣愣的看着她们。
武玉清姐妹俩从未见到如此大胆的男子,二人都有点难为情了,姐姐慌乱的低下头,妹妹饶是胆子大,但也羞得小脸通红,忙轻声道:“皇上,你怎么这样盯着人家看呀?”
朱玉刚这才醒悟过来,这可是古代,盯着女子的脸蛋不放,可算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她们哪有现代女子那样开放啊,于是连忙呵呵笑着自我解嘲一番:“两位貌如天仙,比朕后宫里的妃子强多了,朕一时看得入了迷,呵呵。”然后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朕忘了,你们来找朕是有事的吧?”
武玉清正色道:“我们姐妹俩今天是来叩谢皇上的大恩的,皇上不仅没有怪我误会您,莽撞行事,反而帮我将姐姐救出来,这份恩情真是无以为报。”
朱玉刚心里感到美滋滋的,一股自豪感油然而声。他故作大度地连连摇手道:“不用客气,宁王也是朕的仇人,帮你也是在帮朕自己呀。”
“不管怎么说,皇上的大恩,小女子一定会铭记在心的。皇上如有任何需要请一定开口,小女子定要还您一个情分的。”武玉清说着眼中竟然热泪盈眶了。
朱玉刚看着武玉清楚楚可怜地样子,不由得心中一动,真想猛的将她拥在怀中。对她说要纳她为妃,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万一武玉清不答应的话,那他岂不是丢尽了面子?这种事情不能自己出面的,于是说道:“你们姐妹俩且在南昌呆两天,待朕抓了宁王一并替你们父母报仇!”
武玉清更加激动,急忙离了座位,武玉灵也跟着起身,二人竟然要跪在朱玉刚地面前,朱玉刚急忙说道:“你们有话就直说。万万不要再跪了!”
“皇上,这次攻打九江城,请让我也出份力吧,不然的话我一定要跪到您答应为止!”武玉清倔强的说道。
“你也想去?”朱玉刚惊叫道,他毕竟还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让她到战场上去抛头露面,万一出点差错,叫他于心何忍啊?朱玉刚连忙摇手道。“不行,不行,你一个弱质女子,这实在太危险了!”
武玉清忽然笑了出来道:“皇上,您忘了我会武艺吗?九江城我可以来去自如啊,叛军根本奈何我不得的!”
朱玉刚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她还会武艺的呢,怪不得她要求帮忙,原来一早就有这个心思了,不过。仔细一想,朱玉刚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说道:“话虽如此,但是你去冲锋陷阵,总不大妥当。”
“皇上,您放心好了。我不是去打仗。我和王大人已经说好了,他派我去做一件比打仗更有价值的事!”
“什么事?”朱玉刚又惊又喜。原来王阳明早就安排好了,看来他一定想到了破城的良策了,而且肯定落在武玉清的身上。
“皇上,请允许我卖个关子,暂时不能告诉你我去做什么,不过,等到打下九江时,您就会知道了。”武玉清突然露出了调皮地笑容,看来朱玉刚这个皇帝在她的眼里一点威严感都没有。
朱玉刚苦笑道:“如此说来朕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不过你可要小心啊,朕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武玉清欣喜的谢过朱玉刚,急忙拉着她姐姐离开了,朱玉刚望她俩的背影,实在想不透王阳明究竟派他去做什么。
自从上次在九江城下歼灭了宁王的大部分精锐后,宁王就蜷缩在城中,不管官军在城下如何辱骂,他只当没听见。官军无可奈何,只好慢慢的先把九江城外围的叛军先逐一清除干净,然后封锁了九江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就连九江城地水源也被截断了,城中开始怨声载道起来,抢粮抢水的事时有发生。宁王虽然派出了他的亲兵前去镇压,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那些士兵又饥又渴,谁的命令都不听了,眼看一场騒动就要在九江城中发生。
宁王在府中不停的走来走去,心急如焚,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和气势,在他的面前跪着李士实等人,正在接受宁王的训斥,他们一个个胆战心惊,都低着头,生怕宁王把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当初不是你们硬要本王做这个皇帝,本王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吗?你们还不想想办法,本王的身家性命都在你们地手中了!”宁王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手下身上。
李士实等人不料宁王会怪罪于他们,但都敢怒不敢言,沉默了半晌,最后,李士实硬着头皮说道:“皇上---”
“不要叫我皇上,我不做这个该死的皇帝!”宁王气急败坏的打断了李士实的话。
“是,王爷。”李士实无可奈何的改了称呼,看到这回宁王没有发火,才大胆的说了下去“王爷,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现在惟有想个办法冲破官军地包围,逃出九江城,才能东山再起啊!”“哼,不用你来教我,本王难道不知道吗?”宁王恨这些只想着升官发财。却没有给他带来一点用处地手下,因此冷冷的讽刺了李士实一句“现在官军把九江城包围得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这么多人怎么逃得出去?你们太异想天开了!”
“是,是,是,王爷教训地是,属下不敢多嘴了,一切但凭王爷拿主意吧。”李士实不料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中打定主意不愿再为宁王效力了。
宁王见无人再说话,又焦躁的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喟然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本王也许真地做错了一件事,但是悔之晚矣。想当初,本王也是一个逍遥王爷,快活自在,但是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怪谁都没用了,你们都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了,本王也不想再连累你们。事情到了这一步,再做无谓的抵抗只会死伤更多的人,所以本王决定开城投降,至于你们,就自行决定后路吧。”
李士实等人一听,欣喜若狂,虽然他们心中早有此想法,但不知宁王心思,所以谁都不敢开口提及。就怕遭殃。不过,宁王这样说了,表面上还是要规劝一番的,李士实道:“王爷,您千万不要灰心丧气,俗话说地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您人还在。到时候振臂一挥,天下肯定会有很多人起来响应你的---”
“你不要再说了,本王主意已定,这样也算对得起大家了。”宁王说着转过身子,似乎情绪很激动,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众人听了大喜,刘养正迫不及待的说道:“王爷,您的决策太英明了,现在要想活命的唯一出路就是投降朝廷,您和那皇帝本来就是一家人,都是太祖的子孙,他看在同宗的份上一定会格外开恩的,只要保住了性命,将来王爷还能再图大业的!”刘养正此话听起来是为了宁王打算,但实际上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他在为投降找借口。
“哈哈哈!”宁王突然放身大笑,他猛的转过身来,狠狠地盯着刘养正,双目似要放出火来,将刘养正燃烧至死,并且一步步的向刘养正逼近。
“王爷,您、您、您想干什么?”刘养正不明白宁王为何有此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恐的一步步向后退去,其他人也不明所以,看到宁王那令人感到恐怖的样子,也不敢开口询问。
宁王猛的跨上一步,一把抓住刘养正胸前的衣服,刘养正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宁王施威,口中不住的讨饶:“王爷,我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我啊?看在我为您效劳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哈哈!你以为本王真地会投降朝廷吗?本王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不知道投降朝廷必定是死路一条吗?”宁王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抽出腰间的宝剑,指着刘养正道“刚才本王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在试探你们,没想到,你果然怀有二心,本王今天在此宣示,和朝廷势不两立,不共戴天,要想投降朝廷,除非我死!”
宁王越说声音越大,手中的剑也渐渐举起,道:“今日就让大家看看,胆敢背叛本王的下场!”
众人惊呆了,宁王竟然要杀刘养正!慌忙都跪了下去,苦苦哀求道:“王爷,刘元帅杀不得呀,如果杀了他,恐怕会动摇军心的!再说杀了他的话,城里兵马由谁统率呀?请王爷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他一个机会吧?”
“哈哈,你们别忘了,他的兵权是谁给他地?本王既然能给他,也就能收回来,像他这样卖主求荣,临阵退缩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你们谁敢和他一样,本王也绝不放过!”宁王说着猛的一脚把刘养正踢翻在地上。
刘养正倒在地上,苦苦哀求,其他的人生怕惹祸上身,不敢上前相劝,一旁的铁英实在忍不住了,抢步上前道:“王爷,刘元帅其实并不想投降的,只不过是因为您---”
宁王大怒道:“你地意思是都怪本王了?哼,铁英。如果不是看在你曾经救过本王地份上,今天你就和他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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